「皇上,奴婢是女的啊!」花溪一臉疑惑的說,眼底慢慢的溢滿了的譏笑。
「那你怎麼會有那個東西?」渠夜一下離朝西有八丈遠,眼裡滿是驚愕,一個女人怎麼會長著男人的東西?
花溪看了看自己的身下,繼續疑惑的說:「這個東西,奴婢從小就有的!」還順便伸手掏了出來,如果說渠夜剛才摸錯了,但是現在絕對不可能看錯,那個東西就是男人的生、殖、器,現在和他的一樣正翹動著,直直的指著天。
渠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著花溪的上身明明就是一個女的,可是她的下身竟然長著男人的東西,難道她是雙性人??
渠夜的呼吸很艱難的喘著,眼裡滿是錯愕和驚訝,聲音滿是冷寒和憤怒:「你給朕下去,朕不想在看到你!」
天啦,他剛剛竟然在和一個雙性人……調情!幸好她還只是一個宮女,沒有正式封她做西妃,不然他以後的顏面何存?想到這渠夜的額上就冒出了根根青筋。
雙性人的存在是有的,但是卻是極少的,沒有想到他堂堂的一國之君竟然碰上了,該死的,典儀官怎麼會讓這樣的人入宮!
花溪趕忙穿上衣服,一副害怕的樣子,便迅速的離開了養心殿。
走出養心殿的時候,花溪的臉上浮現著寒人的冷佞,他早已知道渠夜會做什麼,所以在進入養心殿的時候自己就服下了一顆可以讓胸部迅速變大的藥,那渠夜看著他傲人的上身,又看著他長有男性特徵的東西,自然對雙性人這個東西完全相信。
現在那個皇上大概還沒有從驚恐中反應過來,忘記要把他殺掉,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他皇上的威嚴何在。
因此花溪又馬上換了套太監服,趕著出宮,不然被後腳追上來的士兵追上來,必然是一番惡戰。
魯豫國行宮內
大床上紅紗羅疊,紅燭閃耀,旖旎的氣氛暖暖的充斥人心。
一紅衣女子,長髮飄飄,朱唇艷紅,媚眸閃耀斜倚在蕭以墨的身上,手上把玩著胸前的頭髮:「皇上,明日你真的要和雪皇后去遊湖?」
蕭以墨輕攏了下喜鵲的細腰說道:「愛妃生氣了?為了那字畫書,朕也不得以。」
「臣妾真的不知道皇上是怎麼能忍受得了的,她醜就算了,還那麼胖,最重要的是讓人看著就噁心,隔夜的飯都能吐出來。」喜鵲坐直身體擔憂的說,一雙煙瓏眉輕輕的皺起,白皙的肌膚如同玉般精緻不染一點粉飾,精雕細琢的容顏讓人垂涎欲滴,誘人的讓男人的荷爾蒙瞬間增加。
她就是蕭以墨最寵愛的皇后,不僅容貌秀麗,並且是一個出了名的才女,溫婉賢淑,才華橫溢,時而嫵媚,時而嬌柔,時而清麗,時而高貴!
蕭以墨的性格本是充滿著暴力和嗜血的,任何女子對他來說都只是他身下的一個玩物,但是喜鵲卻是深深的吸引著他的目光,喜鵲的身上總是有吸引著他的地方,無論在何時何地,都能讓他產生一種好奇感,即使三年了也這樣!
「愛妃,等朕拿到了字畫書,朕會讓你做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皇后!」蕭以墨捏著喜鵲的下巴笑著說,眸中那自然而然流露出來的精光,使得人不敢小覷!
「皇上的意思是……要統一三國?」喜鵲睜大了眼睛問。
蕭以墨輕笑著,笑容帶著詭異:「那玉朝國和車絕國的皇上豈是傻子?莫皇帝在我們三人中最是深藏不露的一個,朕和他交往至今,他都是一貫的謙和溫煦,但是玉朝國卻是三國中最強大的,試問一個帝皇沒有野心,試問這個國家是如何越變越強的,因此朕覺得莫楓這個人太高深莫測了,這次我們三國商議只要找到字畫書便平分裡面的寶藏,當然功勞多的,自然得到的也多,為了約束對付我們早已將各自國力的兵符交出,因此想要獨吞是不可能的,但是朕一定要爭取拿到最多的那一個。」
蕭以墨的眸子中熠熠生光,滿是野心和計謀。
為了拿到多一分的寶藏,使國家更加強大起來他唯有這麼做了。
「那皇上,您真的好辛苦,喜鵲要是一個男兒生一定為皇上分憂。」喜鵲撲在蕭以墨的懷中說。
蕭以墨輕撫著喜鵲順直的長髮說:「愛妃,那女人豈是你能忍受得了的,即使你是男的,朕也不允許你受這樣的委屈,你只屬於朕一人!」
「皇上……」喜鵲嬌柔一聲,臉頰緋紅。
蕭以墨看著喜鵲這番羞人的模樣,便捧起喜鵲的紅唇,深吻了起來,同時大手也不安分的在喜鵲身上游離。
「皇上……喝了這杯酒,過會兒才更有情調。」喜鵲嬌滴滴的將蕭以墨輕推開,從桌上拿起一杯酒說,眼眸含羞帶嗔。
蕭以墨一笑接過酒杯就一仰而盡,滿屋的旖旎氣氛再次昇華,連紅燭都發出曖昧的火光,輕輕的嬌喘聲讓滿屋更顯幾分春色。
「皇上……皇上……」喜鵲在耳邊輕叫著,而壓著她身上的男人卻面含唇色的閉著眼睛睡了,沒有半點反應。
喜鵲從鼻子裡冒出一聲冷哼,便毫不留情的將壓著她的蕭以墨推倒在一旁,披起衣服,光著一雙玉足踩在地面上,走到一個偌大的衣櫃前,打開衣櫃對著裡面和她穿著一樣艷紅衣服,飄流長髮的女子說:「去吧,這次的藥效要比以往的長些,今晚我有要事出去一趟!」
女子恭敬的彎下腰說道:「是,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