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天兒撿起地上的野果,又從口袋裡掏出了三個,在河裡洗了洗,遞了兩個給魔魈寒,「給你,我摘的!」可天兒驕傲的拍著自己的小胸脯。
雖然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但是看天上的太陽,應該已經是下午了。
魔魈寒吃了一個野果,把另一外遞給可天兒,笑著說到:「多吃點。」
夏之曉一聽,甜的紅了雙臉,「我吃飽了」於是把那個果子扔給魔魈寒,轉身看向河面。
魔魈寒笑笑把野果放在口袋裡。背起可天兒,趟過小河,走進對面的森林,森林裡雜草不是很多,應該靠住人的地方不遠了。應該是被人長年累月踩過,所以不是很茂盛。
魔魈寒心中一喜,加快腳步,沿著地勢較低的地方走去。只要找到山腳就能找到住人的地方。
可天兒趴在魔魈寒的背上,輕輕拍著他的肩:「魔魈寒,放我下來吧,我自己走。」
魔魈寒抬住可天兒的屁股,用力往上一拋,繼續往前走。
可天兒摟住魔魈寒的脖子,伸手幫魔魈寒擦掉額頭上的汗,
魔魈寒眼前閃現著那次看見可天兒的母親替她擦汗的情影,心裡被無限的喜悅和幸福包圍著。
可天兒突然驚住了,魔魈寒的額頭好燙,「魔魈寒,你發燒了,快放我下來。」
「這麼點燒沒事,就快天黑了,我們得抓緊時間,天黑了就不好趕路了。」
魔魈寒背住可天兒繼續探路,他不想再看到她腿上和手臂上那細嫩的皮膚再被枝草劃破,他會心疼的。
不知道走了多久,天早已經黑了,月亮掛在高高的夜空,給樹林裡的兩人帶來一絲引路的光線。
魔魈寒一手摟住可天兒的腰,一手拿著一根樹枝拔開前面的雜草叢。
可天兒的腳底一滑,跌入了一個小陷阱,腳好像被什麼東西夾住了,痛得直掉淚。
魔魈寒嚇了一跳,急忙拉起小陷阱裡的可天兒,用力一拔,把捕獵器從可天兒的腳上扯出,扔在地上,魔魈寒捧起可天兒的小腳,用力的吹了吹「還痛不痛?」
可天兒淡淡一笑:「好多了。」
魔魈寒抱起可天兒,走了幾步,停下,返回看了看那個小陷阱和地上的捕獵器,興奮的在可天兒的唇上親了一下,打橫抱起可天兒,快速的朝前走,前面一定有人家。
終於,在魔魈寒的體力快要全部被透支完的時候,兩人來到了一個小村落,村落裡大概有二十幾戶人家,是少數民族。全是木製的小屋,雖然簡陋,但是別有一番風情。
魔魈寒費了好多口水,最後用他那個狼頭戒指做抵押,才能勉強跟一家獵戶談妥。先暫住在他家。這裡比較落後,都是靠捕獵,自種莊稼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他們的普通話不是很標準。但是很熱情。
魔魈寒把可天兒安排在一戶三十來歲的夫妻家裡,這對夫妻有兩個女兒大丫和小丫,一個10歲,一個7歲,這裡的教育相當落後,居住凌散,10歲的大丫才上二年紀,要走上一個小時的路才能到達學校,那間學校只有一個老師。只說最高學歷是小學五年紀。
農婦的肚子裡還懷著一個,他們說一定要生個兒子。農婦告訴魔魈寒和可天兒,她叫阿花,她的丈夫叫阿狗。可天兒笑著看向魔魈寒,名字好特別喲,不過這對夫妻很友好,很淳樸。阿花給魔魈寒兩人做了一頓晚飯,
兩人在阿花家休息了一晚,一大早,可天兒拉住魔魈寒的大手,站在院子門口依依不捨的送別,伸手理了理魔魈寒身上的粗布衣服,這是阿狗的衣服,阿狗是個比較瘦小的男人,衣服穿在魔魈寒高大威猛的身上還真是挺滑稽的,可天兒看著魔魈寒身上的衣服,笑了笑。
魔魈寒尷尬的瞪向可天兒,可天兒拚命忍住笑意,因為她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臉紅了。
可天兒抬手摸了摸魔魈寒的額頭,好像退燒了,阿狗給的草藥還真管用。比醫院那些西藥強多了。
魔魈寒握住了可天兒的小手在手臂上親了一下,依依不捨的叮囑到:「不能亂跑,乖乖的在這裡等我回來。不要讓我擔心,好好休息,聽到了嗎?」
可天兒微笑著點點頭,抱了南宮冥一下,抬起南宮冥的大手,伸出食指在南宮冥手掌上寫到:早點回來。
寫完後,深深的看了魔魈寒一眼跑回小木屋。魔魈寒激動的握住手掌,從此心裡多了一份牽掛,魔魈寒從來不知道被人牽掛著的滋味是這樣的幸福。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要有所保護的人,要被人珍視才算是魔魈寒轉身離開了小村莊。去找阿七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