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下起了陣雨,院子裡的百合開得更加清新美麗。這幢別墅也香氣飄溢。
早上醒來,可天兒見自己躺在魔魈寒的懷裡,厭惡的起床,自己走進洗手間上藥,每痛一下對魔魈寒的恨意就加深一尺。特別是肩上那個被魔魈寒用煙燙出的小圓形烙印,恐怕一輩子都去不掉了。
嘩,魔魈寒推開門,無聲的走了過來,奪過她手裡的藥膏;
「魔魈寒,你不用在這裝好人,我不稀罕,你出去!」
魔魈寒掐住了可天兒的脖子,用力朝左扭轉,咕,骨頭扭轉的聲音,可天兒痛得眼眶紅紅的,魔魈寒回正了她的脖子,冰冷的命令到:「把上衣捲起來。「
可天兒眼裡可以噴出火來,脖子差一點就斷了,無奈她只有忍,捲起上衣,
「內衣解開。」
可天兒回瞪了他一眼,接到他銳利的眼神後,乖乖的解掉內衣,身體僵直,魔魈寒手裡的棉簽在她的胸前,背上畫著圈圈,酥麻酥麻的, 可天兒羞澀的扭頭,看見鏡子裡魔魈寒挺拔的背影替她上藥,有些走神。
魔魈寒對可天兒的處罰莫名妙的停止了。兩人開始處於冷戰,可天兒不理魔魈寒,魔魈寒在家裡更是半句話都沒有。暮希見這冰冷冷的氣氛,想像魔魈寒解釋一下都沒機會,他知道魔魈寒還在氣頭上!受不了這種氣氛,用完早餐,就出去了,說晚上不回來吃飯。
可天兒喝完牛奶,背起包包,抱了兩本書本換鞋走出大廳,魔魈寒走了過來,毫不留情的把她額頭上的創口貼用力一扯,然後又在可天兒痛得滋牙咧齒的時候為她貼上了一塊新的創口貼,冷酷的離開大廳,坐上跑車。
可天愣著原地摸著額頭上那塊創口貼失神,魔鬼的心思她真的猜不透,甩甩頭準備走二十分名鍾路去搭公車。
魔魈寒的跑車開了過來,打了兩聲喇叭,可天兒退到一邊,對著車裡的魔魈寒說到:「我今晚想回家住一晚。」
車裡的男人沒有看她一眼,也沒點頭答應,駕著跑車疾風似的駛過,車和人相隔,各分東西。就像他們兩人的一樣,處在世界的兩個極端,一個活在陽光下,一個活在黑暗裡。
可天兒沒注意到魔魈寒在車的後視鏡裡注視了她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