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雲天與另一名神人帶著那金狻獅在開明妖王處住了下來,二人一邊潛修一邊等那勝天醒來,看來勝天一醒妖界又要大亂了!
妖界即將發生大變,南海仁知道嗎?他現在又在幹什麼呢?
南海仁並不知道自己的大本營就會迎來一場腥風血雨,此時他正在向人間神洲趕去。
在人間扶余國與泫光魔王等人的一戰,讓南海仁看出了魔界對人間的威脅,所在在修羅界打退了莫雲天和那名神人後,他就破開空間返回了人間。
這次返回人間有兩件事,一是看一下魔界是否對神洲有動作,二是順便找一下碧嫣,因為當年蛟頭魔王可是帶著碧嫣在人間神洲修行的,如果能夠找到的話,提前將碧嫣的神識護住,再在她的靈魂神處下上防禦結界,那樣就什麼都不怕了!
神洲清泉鎮。
一道靈光閃過後,在鎮外的樹林邊上現出了南海仁和四獸來。
「主人老大,您怎麼不繼續追擊那兩名神人呢?我們來人間有什麼事嗎?」南麒向南海仁問道。
「神界已經捲入了九界之亂,看來天下是真的要亂了,不用我們找他們,到時他們就會有人找上我們的,你們看這就是我幼年時的生活過的地方,美不美?」南海仁說著指了指自己周圍道。
「確實不錯,不過靈氣卻是一般得很,不過也不錯了。」南麒大咧咧地道。
「主人老大,我們下步去哪兒?」列魄問道。
「不去哪兒,回老宅看一下,也不知道那裡怎麼樣了。」南海仁看著周圍的景色道。
「主人老大,那我們快走吧。」魔火神鷹在邊上道。
「對了,你們四個還是快些進入到我的乾坤寶袋中吧,不然太驚世駭俗了!」南海仁向四獸道。
聽了南海仁的話後四獸互相看了一眼後,身體一晃化做四道靈光飛進了南海仁的乾坤寶袋之中。
南海仁收了四獸後辨別了一下方向向前走去。
「南兄,此次小弟在家父受冤貶官蠻荒,一路之上多承南兄相護,否則王家根本到不了騰州,這次王玨赴京趕考武科,又麻煩南兄了,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一個聲音從前面傳了過來。
「王玨賢弟如此一說就見外了,當年家祖若無王家祖上相護之恩斷無後來之事,受人滴水之恩當為泉報,況且你我乃是兄弟,再多說就沒有意思了。」一個清朗的聲音道。
聽到二說話,南海仁心中不由一震,遂向那說話聲之處看去。
只見在前方十幾丈遠的地方一名武生公子模樣的人正與一名三旬左右的書生正在林邊說著什麼。
南海仁打眼一看就知道二人並不是修行中人,因為二人的身上不見一絲靈力。
南海仁運功看去從那三旬左右的書生身上感覺到了一股親切之感,難道他是南家後人不成?
想到這裡,南海仁有了一探的打算,為了不打擾人,南海仁隱起身體跟了下去。
那南姓書生與王姓武生二人邊走邊說地進了鎮子。
南海仁也跟在二人不遠處進了清泉鎮。
雖然過了數百年,可是清泉鎮並無什麼太大的變化,唯一變化了的就是在原來南家所在的位置建了一座大大的祠堂。
從那祠堂的規制和外觀看這家人家家道相當的殷實。
那南姓書生和王姓武生二人很快就走進了那祠堂。
南海仁也隨後跟了進去,只見在祠堂的正中間掛著一幅畫像,從泛黃的紙張上可以看出此畫當在數百年之久了。
南海仁向那畫上一看不由頓時愣了,原來那畫上竟然畫的是他與寒霜、木靈雲、吟雪四人的畫相!
「南兄,你又來給祖上上香來了?」那王姓的武生道。
「是的,這是南家的家規,我這位南家遠祖乃是肉身成聖,先祖南流雲公立下家規,每年海仁遠祖離家獨行之日都要回祠堂祭拜。」那南姓書生道。
「是呀,這個我知道我的遠祖只不過在海仁公落難之時幫助了數枚年糕而已,不想王南兩家卻就此結下了數十代的友情,到了咱們這一代友情似乎更深了。」那名王姓武生道。
說完二人對著那畫像拜了數拜,起身後那王姓武生問道:「南兄,小弟有一事不明,海仁公身邊這幾位女子可都是海仁公的內眷?」
「正是,這幅畫可是數百年的傳家之物了,乃是做為天龍朝當朝駙馬的遠祖流雲公請朝中御畫師根據海仁公三位夫人的容貌所畫,當年畫師曾在流雲公與公主大婚時得見了三位祖奶奶,所以畫得才是如此傳神!」說到這裡南姓書生不由興奮起來,似乎也對先祖的輝煌嚮往起來。
南海仁聽了二人的話後,立時知道了那王姓武生乃是當年接濟過自己的北古口的王大叔的後裔。
南海仁的眼前又現出了數百年前自己獨自一人流浪時的情形來,在北古口的年關若不是王大叔讓自己為他寫春聯,也不會去他家,更不會在他們兒子的引薦下進入蒼虛洞世俗堂負責的酒店,更不會一起到蒼虛洞送供奉,也不可能成為蒼雲弟子從此走上修行大道這途,若論根源這王家確是自己的恩人!
想到這裡南海仁向那武生看去,發現此人雙眉帶煞,印堂晦暗,看來不日內必有血光之災,不過從面相看又不似早夭之相,看來自己得救他一救了。
「王玨賢弟,此次進京趕考一切可順利?」南姓書生拜完祖後,起身對王玨問道。
「還算順利,不過家父的宿敵卻是武舉的總考官,所以小弟此次對應試又要失之交臂了,不當官倒無所謂,不過現在本朝強敵環伺,朝綱不振,奸佞當道,真是報國無門呀!唉!」王玨歎氣道。
「王賢弟所言極是,我南家在前朝是何等輝煌榮耀,衛風公官拜宰相,海仁公官拜一等威儀伯,海義公官拜宰相……只是到了本朝卻一直在野,想為國出力卻不得門,想為民請命卻不得法,只能與清泉鎮讀聖賢書修自身性,唉!」南姓書生也歎氣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