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菲不要····千萬不要···。」赤翟華美掙開淳於月帆的手,走到陽夢菲的面前大喊道。
「赤翟華美你怎麼會在這。」
「先別管我為什麼會在這裡,你先把剛才喝下的藥水給吐出來。」赤翟華美掰開陽夢菲的嘴,他把右手中指塞進陽夢菲的嘴裡,「夢菲快吐,快吐出來。」
赤翟華美抽出手指,用手掌拍打著陽夢菲的後背,逼迫她趕快把剛才喝進肚子裡的藥水吐出來。
「赤翟華美你敢偷聽我跟夢菲的談話,你找死,竟然你知道了我夢菲的秘密,那就休想活著離開這裡,拿命來。」
「碧魯冰之你是打不過我的,我是土,而你是水,想殺我沒那麼容易。」
「住手,你們都給我住手。」淳於月帆對著碧魯冰之跟赤翟華美大喊道。
「你們···你們剛才是不是一直躲著偷聽我跟陽夢菲的講話。」
「我們沒有偷聽,只是偶爾路過這裡,就看到你跟夢菲在談話。」
「夢菲我拜託你,趕快把剛才的藥水吐出來。」赤翟華美不停地用手拍著陽夢菲的後背,還不時的把自己的手指伸進陽夢菲的嘴巴裡。
陽夢菲因為赤翟華美的折騰,噁心的想吐,可是就是吐不出來,已經下肚的藥水,怎麼說想吐就可以吐出來的,完了,全完了,當她喝下那瓶藥水的時候,就已經後悔的要死。
「沒用的,那個藥水一旦喝進肚子裡,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它都不會出來,因為它的藥效在陽夢菲喝進肚子裡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逐漸的像她的五臟六腑擴展,一步一步侵蝕著她的身體,知道藥效完全沁透她的身體為止。」
「小冰你不是說那個藥對身體造不成多大的威脅嗎?你簡直太過分了。」
「表哥你誤會我了,我是說過那個藥水對她不會造成威脅,試問,藥效要是不在她的身體裡發揮,發散,那麼我研製那個藥還有什麼用,放心,她不會受一點點的痛苦,回去睡一覺,明天一大早,她就會忘掉該忘記的事情。」
「小冰在我忘掉宜人之前,你可不可以答應我一件事。」
「說,什麼事。」
「可不可以讓我跟宜人單獨說幾句話,我想在我忘記他之後,最後一次聽他說說話,這樣我已心滿意足,請你務必要答應我好不好,你放心,我只是想跟宜人聊一會,沒別的意思。」
「好,不過你也要答應我,千萬不要對宜人說起你喝了忘情水的事情,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碧魯冰之想不到你這麼的惡毒,夢菲不去說,那麼我去說,看看和宜人還會不會跟你這個惡毒的婆娘在一起。」
「赤翟華美你不可以這麼做,你這樣做對和宜人跟夢菲都沒有好處,竟然夢菲都已經決定喝下那瓶藥水,你又何必要強求,如果和宜人知道真想,那麼他會更加的痛苦,難道你想讓和宜人為了感情的事而放棄他的國家嗎?不要忘記了他的父皇跟母后,以及他的子民還處於水深火熱之中,你如果真的把他當成朋友,為他好,今天晚上你所看見,所聽見的事情,都不要對他說。」
「赤翟華美我謝謝你,真的很謝謝你有你這麼一位很好的朋友,你就成全我好不好,我是真心誠意的想從心裡忘掉和宜人,這樣我就可以瀟灑的離開,回到屬於自己的地方,有時候,學會忘掉未免不好,你知道嗎?在我的那個國家,好多人都希望有一種藥可以用來忘掉過去,可以用來解憂,沒想到,在今天我終於見到的幻想中的忘情水,我真的很慶幸,很開心,人常說何以解憂,唯有杜康,我認為能解憂的不僅僅只有杜康而已,還有小冰的忘情水。」陽夢菲說著說著,不禁有傷感的留下了眼淚。
「赤翟華美你聽見沒有,是夢菲自願喝下忘情水的,你又何必去咄咄逼人,她都放下了,你為何還要耿耿於懷。」
「赤翟華美我命令你,忘記今天所看到的一切,所聽到的一切,負責你的父母將會遭受一場空如其來的磨難,不要認為我在開玩笑,本王子說話算話,絕對不會食言,再說你是埃亞利塔國家的子民,理應聽從我的旨意。」
『咚!』一聲,赤翟華美被碧魯冰之打暈了過去。
「表哥不要跟他廢話,我可以讓他忘掉今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說著碧魯冰之從口袋裡拿出一顆紅色的丹藥塞進了赤翟華美的嘴巴裡。
「小冰你給他吃了什麼。」
「沒什麼,一顆能讓他暫時性的忘掉今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的丹藥而已。」
「暫時性,那你的意思是說,他隨時都有可能記起,今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
「是的,不過等他想起來之後,已經晚了,所有的一切事情都會發生改變,到那時,宜人會把我當成他手心裡的寶,那時候,夢菲也會離開,對不對,夢菲。」
「我···我會離開,只要你傷害我最好的朋友,我會遵守承諾的離開。」
「你放心,我是不會傷害赤翟華美的,再說他的父親跟我的父親是世交,我怎麼能忍心去傷害我父親朋友的兒子呢?」
「那就好,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陽夢菲看了看天色,她沒有多少時間跟和宜人道別了,她健步如飛的走到和宜人的臥室門口,用手指敲了敲門,門瞬間被打開了。
「夢菲怎麼這麼晚了,你還沒去休息,怎麼身體不舒服嗎?」
「我很好,只不過,我有話想對你說,你可不可以跟我出來一下。」
「好。」
陽夢菲緊緊地拽著和宜人的手腕,把他拉到了一條小河邊,她抬頭看了看天空說道:「今晚的月色不錯,陪我賞會月,好不好。」
「夢菲你沒事吧!我總覺得你說話怪怪的,賞什麼月嘛,你的傷才剛剛好,需要多休息,我們回去吧!這裡好涼。」
「不,你就陪陪我嘛。」陽夢菲把一旁站著的和宜人拉的坐在她的身旁,她的頭依靠在他寬厚的肩膀上,心裡充滿了無盡的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