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給我潑醒。」一位長的喲黑的壯漢向旁邊的那位喊道。
旁邊的那位壯漢聽從了那位壯漢領頭的指示,他對著和宜人那張完美俊朗的臉頰潑了好幾碗的水。
和宜人被他們給澆醒了,他臉色瞬間變的像一張白紙一樣的煞白,看著對他用刑的那兩名大漢,他面無表情,繼續跟他們抗衡著。
那人很氣憤的拿起手中的鞭子對著和宜人甩了過去,他從來都沒有遇見過這麼強硬的罪人,他還就不信了,這位貴族公子不屈服,他不停地用鐵鏈做成的鐵鞭子不停地向和宜人身上甩,打的和宜人的身體皮開肉綻,血痕纍纍。
「大哥你手輕點,不要忘記了,他可是碧魯小姐看重的人,你要是把他給打壞了,小心你的項上人頭不保。」另一位壯漢看不下去這麼暴力的刑法,他懷有一點好心的勸解道。
「沒事,不要忘記了,他可是位魔法師,比咱們一般貧民更經得住打,打一百鞭子應該無傷大雅。」
「什麼,你想打死他嗎?大哥這可是鐵鞭,跟平常的毛鞭子可不一樣,難道你忘記了,之前你對一位罪犯行刑,只打了那個人三十下,他就一命嗚呼了。」
用刑的壯漢聽旁邊那位勞役這麼說,他停下了手中的鞭子。
總算和宜人能喘口氣了,要是真的被這兩位勞役這麼的整下去,他可能真的就一命嗚呼。
陽夢菲此刻一臉迷糊的躺在淳於月帆的身旁,她雙眼緊盯著頭頂上的天花板,心裡不知道想著什麼,他還在她的身上貪戀的親吻,摸索著,陽夢菲只好忍受著,她想推開他,可是她卻無力的推開他。
從一大早到現在,陽夢菲滴水未進,更何況是食物,現在的她不僅飽受著身體上的痛楚,還飽受著飢腸轆轆胃的懲罰。
寬敞雅室,落地明窗,薄霧瀰漫,愛意正濃,潔白的大床上,我迷濛地望著眼前壓在我身上『嘿休嘿休』的男人。
大概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他在她的身上已經來來回回不知道貪戀的吸允,摸索了幾個小時,總感覺透過窗口,可以看見外面的天氣已經變暗了。
「咚咚咚!」外面有人在敲門。
「王子殿下有人在敲門。」陽夢菲推了推爬在她身上的男人說道。
「走開,不要打擾我跟夢菲的好事。」淳於月帆顯然很氣惱,他現在不要提有多麼的起勁,有多麼的興奮,看見好事被別人饒了,他那有不氣憤的。
「王子殿下,國王陛下跟王后有請你跟陽小姐去用晚餐,他們說今晚有事要跟你和陽小姐說。」
「好啦,你先退下,就說我跟陽小姐馬上就到。」
他漸漸的從她的身體裡抽回了他的根,他極盡刺激的享受被門口的傭人給打斷了,他只好坐起身,穿好衣服。
陽夢菲緩緩的坐起身,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了,滿身都是淳於月帆的氣味,全身上下被他弄的透紅,身體的下邊,陣陣的痛著。
她準備穿衣服,卻被一雙大大的手掌給拉近懷裡。
「夢菲讓我為你更衣吧!」
說完,淳於月帆掀開陽夢菲身上的被子,陽夢菲光滑細嫩的身體明晃晃的暴露在了淳於月帆的眼前。
「你這是在敢什麼,我自己會穿衣服,不需要王子殿下的幫忙。」陽夢菲臉色變的有些陰暗,她看著自己光滑白皙的身子被眼前這個人弄的紅一塊,紫一塊的,頓時很氣惱。
其實淳於月帆之所以掀開陽夢菲的被子,是因為他想證明一件事情,他真的很想知道陽夢菲是不是第一次跟他做這種事情,雖然之前聽那些老媽子那麼說,他心裡安靜了許多,可是一想起和宜人的話,心裡又變的不安份了起來。
白色絲綢的床單上留有一灘紅紅的血漬,淳於月帆看到這一幕後,忐忑不安的心終於可以放下了。
他之所以會看到這一幕,完全是因為他在陽夢菲藥效還沒有褪去的時候,對她實施了人身進攻。
淳於月帆一件一件的給陽夢菲穿上衣服,每次給她穿衣服的時候,他的手就會貪戀的伸進去摸摸她的軀體,上衣是穿好了,可是下身卻還是裸露在外。
「褲子我來穿,不用勞您費力。」陽夢菲推開淳於月帆的雙手說道。
「不許動,讓我來。」
看著陽夢菲纖細迷人的雙腿,還有她的哪裡,淳於月帆心裡又起了一片漣漪,他激動的又拔下自己的褲子,爬在了陽夢菲的身上。
「不,不要,我請你不要這麼對我好不好。」陽夢菲用盡全力的推開他。
她拿起身旁的褲子剛忙穿上,如果淳於月帆再這麼對她下去,她真的會被他給搞死。
「對不起夢菲,請你原諒我對你的情不自禁,你知道嗎?你的身子有一種魔力,一旦碰了,就很難抽出身,讓我難以自拔。」淳於月帆穿好褲子,整理好衣物後,又一把把陽夢菲拽起陽夢菲。
他貪戀的雙唇落在了她紅潤的唇瓣之間,來回的吸允,摩察著。
陽夢菲被他強勁的吻力弄的霎那間有些氣虛的癱坐在了地上。
他扶起她,雙唇依依不捨的離開了被他親的有些微青的水嫩雙唇。
我錯了,真的錯了,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自己沒有來到這所王宮,什麼幻想穿境之法,就算淳於月帆能學會,那麼他肯放她離開這裡嗎?一念之差,毀了自己的一生。
陽夢菲當走出們的這一刻起,她意識到自己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她不該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慾而毀了自己原本最珍貴的東西,她開始想念在魔法學院裡的日子,跟和宜人相敬如賓的日子,雖然有時候會跟他打打鬧鬧,但是那種日子卻可以讓她感覺到溫暖,幸福。
現在的她感覺就像是那位王子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的玩物,為了滿足他身體裡那不安分的器官的作祟,為了他那不安分的貪慾,思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