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來的香味。」趕車的車伕聞到了一股沁入心扉的香味。
車轎兩旁的那些女僕抽動了一下鼻子,果真,一股清香撲鼻的香味環繞了四周。
其實這股香味是從陽夢菲的身上發出來的,正因為是她的眼淚浸濕了那個發著紅色光芒的手鐲,所以那股清香撲鼻的氣味才能從那個鐲子裡揮發出來。
「陽小姐你有沒有聞到一股很清香,讓人聞了心情舒坦的香味。」領頭的女僕對著車轎窗口旁對陽夢菲問道。
陽夢菲哭的真傷心,聽到那位女僕那麼說,她抽泣的哽咽聲才慢慢的平靜下來,待她仔細聞過之後,果真那股清香撲鼻的氣味直直的撲進她的鼻子裡。
「請問這裡是不是有什麼花圃,花叢什麼的,要不然怎麼會有這股各種花草交雜在一起的花香。」陽夢菲用手掌搽干眼角的眼淚,伸出頭向車外的四周打量。
「沒,這裡並沒有什麼花草之類的,陽小姐你這是怎麼了,看你的樣子好像剛哭過,你是喜極而泣嗎?也是,你就要成為這個國家王子的王妃,我們的王子長的不禁俊美,而且他心底善良,人又好,懂得體切人,你嫁給他,肯定會幸福的。」
哼!幸福,我如果再繼續留在這裡,就是我最大的不幸,可是,為了自己能回家,戲也只能就這麼繼續演下去,去王宮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那本可以讓自己回家的書,然後逼著那位王子學習好那本叫做幻想穿境魔法,這樣自己回家的願望就觸手可及了。
想到這裡,陽夢菲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決定了,要堅強的闖過眼前的難關。
馬車緩緩的行進中,大概沒過多久,她已經來到了那座富麗堂皇,玉石雕漆的王宮腳下。
一眨眼的功夫,陽夢菲已經來到了王宮裡,她的心情忐忑不安,看著手裡的那顆發著綠色光芒的丹藥,她有些冒冷汗,也許她開始畏懼了,膽怯了。
「你們幾位把馬車裡的那位小姐先帶到後閣去,讓那幾個老媽子先去檢查她的身子,檢查完畢後,確定是完璧之身,再把她帶到國王跟王后面前。」一位看起來非常嚴肅的女官對著領頭的女僕說道。
那位女官說的一字一句,陽夢菲坐在馬車裡聽的一清二楚,她毫不遲疑的把手中的那顆發著綠色光芒丹藥給吞了下去。
她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為了和宜人,以及她自己,她不知道等待她的將會是什麼,只知道不管以後要經受多大的痛苦,她都得堅強的承受著,她不能軟弱,軟弱的人是成不了大事的。
幾位看起來凶神惡煞的老媽子扒了她的褲子在檢查,她看著她們的那種犀利凜冽的眼神,心裡有些害怕,如果她所服用下的那顆藥丸真的可以讓她身體出現那種假象,那麼她們看著她的眼神為什麼這麼的可怕。
一刻鐘過後,一位老媽子向陽夢菲走了過去,半躬下身子向她行禮。
陽夢菲急促的床上褲子,用疑惑的眼眸看著身子兩旁的那些女僕們。
「陽小姐老身剛才已經替你檢查過了,確定您確實是完璧之身。」
「哦。」
「請陽小姐隨我來,國王跟王后還急著見你,當然還有喜歡你的王子殿下也都在殿前等候著您。」
陽夢菲跟隨著那位女官的腳步來到了富麗堂皇,金碧輝煌,很奢華的宮殿國王寶座的跟前。
看著那座用黃金,玉石雕琢而成寶座上的那位中年男子,陽夢菲有點被這一幕給怔住了,原來國王大叔也長的這麼帥呀!她稍微移動了一下眼珠子,看到了國王身邊那位穿著藍色王后服飾的女人。
這位王后相貌看起來平平,但是總體形象也還是不錯的,眼睛是雙眼皮,就是鼻子不怎麼高,嘴唇有些厚,慈眉善目的,這樣的話,她以後當了王妃,這位婆婆應該不會對她挑三揀四,胡攪蠻纏吧!
「夢菲你還不參見我的父王跟母后。」淳於月帆看見陽夢菲像一尊佛相似的杵在那裡,他趕忙上前去指示夢菲應該怎麼做。
「不礙事,淳於這位就是你所說的女人嗎?」淳於的父皇微微一笑問道。
「是的,父王,她第一次來王宮,不懂禮數,還請你見諒。」
「哇!兒子你是從哪裡找來的這位美麗像天仙似的女人,她簡直美的讓人無法去用的語言去形容。」淳於的母后目不轉睛的打量著殿前的陽夢菲。
呃,這兩位就是那位王子的爸爸,媽媽嗎?看起來不是那麼的嚴肅,不過那位王后為什麼這麼盯著她看,真是的,看的我渾身不舒服,毛骨悚然的。
陽夢菲打量了一下四周,在一個角落裡看到了幾位熟悉的身影,是他們,他們怎麼也跑到這裡來了。
難道和宜人,赤翟華美,碧魯冰之是王子殿下邀請來的貴賓,陽夢菲的思緒開始蔓延,可是她突然覺得身體出現了異樣,像是被針刺,被刀刮一樣的疼痛。
糟了,碧魯冰之說的不良反應出現了,好痛,真的好痛,痛的陽夢菲紅潤的臉色突然變的煞白煞白的,她那直挺纖細的身子開始變的搖搖欲晃。
那種疼痛使她很難忍受,最終她堅持不住,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這位姑娘不必多禮,快快起身吧!」國王陛下還以為陽夢菲是在對他行禮。
我也想起來呀!可是真的好痛,凌遲一樣的痛,就如古代裡最嚴酷的酷刑一樣,被人用刀子在身上一刀一刀在的刮肉,如果早知道會是這麼的痛,我寧願不吃那顆該死的藥丸,可是現在說這個已經晚了。
「宜人你有沒有發覺夢菲好像有些不對勁,看她臉色發白,似乎是生病了。」赤翟華美輕聲的對著和宜人的耳邊說道。
是的,不用赤翟華美說,和宜人早就看出了陽夢菲此刻的不對勁,她現在好像經受著什麼讓她難以忍受的痛苦,額頭上的汗珠淋淋,腿腳因為身體的不舒服而變的很軟,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