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司徒亮只恨不得將這個美麗靈動的少女摟在懷裡,天天兒盡情的寵著,哄著,疼著,愛著,只一輩子歡笑,再不鎖眉。
南宮傲天自從司徒亮靠近清鳳,這臉色就臭了起來,只是奈何,銀一,金二等人有要事要報,許久未回明都了,這裡面的水可深著呢,可不能什麼都不做。
何況他還要為芸娘取得皇室至寶血魂草,自然半點都不能含糊,也只得一面黑著臉聽金二,銀一等人稟告他離開名都之後的要事,不過,眸光卻不時掃過清鳳和司徒亮。
此時,見司徒亮居然給清鳳餵食,那張臉半點都不能看了,簡直黑的如同鐵鍋一般,看到金二和銀一心驚肉跳,還以為是自個兒哪裡做的不對了。
「該死的!」他一聲冷喝,驚的金二臉色一變,以為自己事情處理不當,正要開口接受南宮傲天的懲罰,卻發現他的王爺已經大步離開,這才知道惹怒南宮傲天的另有其人。
金二和銀一面面相覷,在他們匯報事情的時候,王爺從未曾為任何事情分心過,此刻居然半途而廢:看來這位清鳳小姐在王爺的心中位置比他們所料想的還要高啊!
他們真心為南宮傲天高興的同時,心裡又浮現出隱隱的不安:太過重視一個人,會成為王爺的軟肋,尤其是這少女太過柔弱,會成為對手拿捏王爺的尺碼。
清鳳若是知道銀一和金二如此想法,只怕要仰天大笑了:她太弱!
尼瑪的,腦子被門縫夾了!
南宮傲天氣勢洶洶的到了清鳳的面前,眾人都提著嗓子,誰知道人家南宮傲天只是劍眉飛揚,嘴巴一張,將清鳳唇邊的吃剩下一半的肉包子一口給吞了。
司徒亮一時沒防備,自己餵食清鳳的肉包子居然下了南宮傲天的肚子,那神情自然也不好看了,瞪了他一眼:「要吃不會自己買,搶別人的東西,算什麼本事?」
南宮傲天一聲冷哼:「你也知道搶別人的東西不算什麼本事?怎的就非要粘著我的女人?」
司徒亮打的什麼心思,他還能沒看出來,不就是想把他的女人拐回去嗎?
真當他是白癡啊!若不是清鳳頗為看重司徒亮,而他也實在討厭不起來,他早就滅了這囂張的小子了。
司徒亮半點不懼南宮傲天的冷酷黑臉,依舊自在淡笑道:「清鳳妹妹是你的女人?我怎麼不知道?不過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
清鳳皺著眉頭瞧著眼前兩個又掐起來的男子,明明都是沉穩,城府深沉的人,卻總是為了她做出一些令人哭笑不得的幼稚行為,雖然說身為女性的虛榮感可以得到體現,但是不好意思,她從來不是虛榮的女人。
清鳳很欣賞南宮傲天的狠絕勁頭,非常對她的胃口,覺得他們是一類人,同時也很喜歡司徒亮的張揚風格,像記憶中詹楠,能給她溫暖的回憶。
清鳳站起身子,拍了怕手,對著那兩個如鬥雞般互相對視著的兩個男人道:「兩位是要打架嗎?我這個人非常愛好和平,你們兩位如此喜歡爭鬥,自個兒請便,從現在開始,兩位請不要出現在我面前,省的我一時手癢,拍死哪個都不是我本意。」
她是真的覺得不耐煩了,總是這般鬥來鬥去,算什麼啊?
什麼總是我的女人?
教她毛骨悚然的同時,那心裡還有一股子毛毛躁躁的感覺。
很奇怪!
誰知道,她步子還沒跨出去,就被南宮傲天一把抓住了手臂,清鳳眉頭一蹙,微怒道:「放開。」
一邊甩著南宮傲天的手,欲掙脫南宮傲天的手掌。
南宮傲天越發大力的握住,若是論力氣,清鳳又怎麼會是南宮傲天的對手,當下那被南宮傲天越發握緊的柔荑,一下子就泛起了一圈子紅色來,在白皙的手臂上,觸目驚心。
司徒亮立時怒了起來,這一次是真的怒了:「你放開她!」如一枚快要出鞘的刀,帶著漫天襲來的殺氣。
南宮傲天對上清鳳微微瞇起來,泛著惱怒的眼睛,心情很好的瞧了司徒亮一眼,微微翹起唇角,帶著幾分對司徒亮的憐憫道:「司徒亮,你就不要白費心思了,清鳳是我的女人,這輩子都無法更改的事情,因為,我在我們之間種下的血咒!」
「血咒?」司徒亮一時間驚叫出來:「你,居然與清鳳共命?」
南宮家的血咒五國皆知,被下了血咒的男女,只能同生共死,所以此言一出,南宮傲天身後的五百鐵甲軍皆是變了顏色:王爺居然與如此軟弱的丫頭共命。
將自己的命交到對方的手裡,這對王爺來說,是冒著多大的風險。
而清鳳整個人也被共命兩個字驚到,這下想起當日金一和金三不贊同的語氣,原來所謂的血咒不是中毒,而是共命。
有一個人,居然只是一眼,就選擇了與她共命,將自己的性命交到她的手中,從此以後,她的命再不是一個人,還牽絆著另一個人。
暖暖的,溫馨的,細水長流般 的緩緩流進心底……
這是該怎麼樣形容的感覺啊?
像是……像是……春天。
春天的午後。
有點慵懶,有點煩躁,有點期盼,卻是異常的舒服。
是的,就是這種感覺,這個男子給她的感覺就是如此了。
這種被需要,被珍惜,被信任的感覺,讓她覺得很滿足,很滿足,也不枉她一心想要助他成就大業。
清鳳清冷的表情褪去,多了一份溫和,對著南宮傲天道:「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我會盡我所能幫你的。」
「我不需要!」南宮傲天卻不領她的好意,甩開她的手臂,怒喝一聲,就轉身離去。
這個男人又生氣了!
「莫名其妙!」清鳳對著那怒氣沖沖的背影,露出不解的表情,她已經表示自己的誠意了,這個男人還在氣什麼。
男人,你的名字叫無理取鬧,不知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