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柯不可思議的看著她,不確定地問,唯恐自己聽錯了,「你……你,你剛剛說什麼?」
方怡深呼一口氣,一字一頓的說,「我說,你受傷的那幾天,根本就沒有回家。和林風在一起的人,是我!」
金柯後退了兩步,擰眉用力的搖搖頭,「我,我不明白?!」
「你回去問問林風就知道了。」
「……林風?」金柯才下眉頭,突然一道閃電劃過她的腦海,她突然想起來在哪裡聽過方怡的名字了!對了,就是她過生日的那天,林風氣的憤然離席。後來回家哄他的時候,林風告訴她他去了江邊,在那裡認識了一個叫方怡的女孩子,沒錯,方怡!竟沒想到會是她?
金柯不可置信的盯著她,難過的閉上眼睛,「不,你撒謊。」
方怡心有不忍,可是一想到那幾天她竟然欺騙林風,下落不明,就氣不過,她再一次逼問道,「你那幾天到底去了哪裡?」
金柯搖搖頭,心痛的不能自己。腦子裡也轉不過彎來,嘴唇哆嗦著。
小燕子緊張的看著劇情突然發生的大轉變,驚訝的張大嘴。她暗暗佩服一飛了不得的手段,一飛則得意的瞅她一眼。
「行了,金柯怕是沒有臉回答你了,你既然已經揭穿了她的謊言,那就讓我來告訴你想要的答案吧。」
方怡冷冷的睨她,「你來不就是為了這個目的麼?有屁就放。」
一飛輕笑一聲,「紫瓊,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好。有情人應該終成眷屬,反觀那些朝三暮四、水性楊花的女人,本就應該揭穿她的真面目。」
金柯抓著胸口的衣服,痛苦的把臉轉向一邊,知道她即將要說什麼。
一飛瞧著金柯,得意兮兮。「姐妹們,聽了可別太驚訝呀,金柯的本事你們也見識過了,頭來第一天,我們秦總裁就特別的關照她,還有上次的英雄救美,我聽著都感人!那時候我們親總裁可是豁出去了呀。姐妹們難道就不覺得好奇這是為什麼嗎?」
冰冰志玲點點頭,這個疑惑她們早就想問了。「飛呀,你快告訴我們!」
一飛攤攤手,「一開始我也很好奇,可是等我知道了以後就覺得,其實也那麼神奇嘛。」一飛走向金柯,臉上充斥著鄙夷之色,「不過就是脫衣服比較快,哄得我們總裁高興罷了。」
方怡一愣,畢竟曾經愛護過金柯的,所以保護心切,「一飛,說話要有證據,就像上次金柯指認你一樣,手裡可是拿著你的錄音音頻的,賴都賴不掉。沒有證據,你可別信口胡謅!」
小燕子上前一步,「一飛姐既然說得出來,當然就是有證據的,你急什麼!這麼想幫著你的姘頭,給他原配說話麼?」
冰冰志玲「噗」的笑出來。方怡握緊拳,一把抓過小燕子的衣領,把她拎的踮起腳尖來,「什麼姘頭?什麼原配?你敢當著我的面再說一遍!」
小燕子遇凶就慫,被她大力抓著噤聲不敢說話。
一飛拍拍小燕子的肩膀,歎氣,「小燕子,這話就說的不對了,也難怪紫瓊生氣。原配既然都已經出軌了,背叛了,自然就不再是原配了。我們紫瓊一片冰心,赤誠相待,林風早就已經是屬於她的了。」
小燕子猛地點頭,「一飛姐說的對,我錯了……」
方怡放開小燕子,心累的轉身靠住桌子,「別廢話了,有什麼證據就拿來還給我們看看。」
一飛伸手指向帶來的包,小燕子屁顛屁顛的跑過去拿。
金柯突然阻止她,不再沉默,「不用了,用不著出示你那些見不得人的手段找來的證據。」
一飛罷手,小燕子停住,瞧向她們,「怎麼,你肯自己承認了?」
冰冰志玲屏住呼吸,等待金柯的回答。
金柯冷笑一聲,「原來那天早上我從秦幕陽家門口出來的時候,那個畏畏縮縮的黑影子,就是你。我當時還在想,誰的背影那麼像一隻晦氣的過街老鼠啊,今天看到你我突然就想起來了,那隻老鼠可不就是一飛你嘛。」
一飛抿起嘴唇,翹起,「我如果是老鼠的話,那你就是那顆老鼠屎,臭不可聞!」
方怡沒有心情再聽他們鬥嘴,沉重的坐在椅子上。看來一切都已經得到了證實。金柯她真的背叛了林風,背叛了他信奉的愛情……一想到林風可能會難過的臉,方怡就欲淚凝噎。
「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下賤!」冰冰志玲氣鼓鼓的,塗滿刺眼顏色指甲的雙手叉腰,凶狠狠的好幾次想上前教訓她,躍躍欲試。
「我下賤?那你們又有幾個人是乾淨的?」金柯豁出去了,反正今天就是要命一條,「我起碼是有尊嚴的,是和秦幕陽躺在一張床上。清晨起來,看著他睡眼惺忪的樣子,靜靜的一起用餐。而你們呢?一個個不像樣的趴在沙發上,要不然就是將就著躺在辦公桌上,你們和我比,又有什麼可高尚?!」
冰冰的臉都青了,志玲甩手就要衝上去,冰冰突然抓住了她,搖搖頭,繼而對金柯說,「你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髒?你下賤,以躺上了總裁的床為榮,可別拉上我們墊底呀!我們清清白白的,可別遭了你的信口雌黃,就為了烘托你那點可憐的的虛榮心。」
志玲一聽,讚許的點點頭。剛才她差點為自己的衝動付出了代價,如果她生氣,就中了金柯的著,側面證實了她說的話了。
她收起憤怒的嘴臉,淡然雙手抱胸,恢復嗲嗲的聲調,「就是啦,你可別狗急跳牆亂污蔑人喲!還有哦,上次一飛的那個音頻,我們也沒仔細的聽,其實我早就懷疑這根本就是你自編自演的了,今天聽到你承認上了總裁的床,就更加確信這個猜測了,你這個賤女人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對吧,一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