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柯昏頭昏腦的看著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搞不清狀況,心想道,「咦咦?他們倆怎麼幹起來了?!」
一飛衝上去就要開踹,眼看就要鬧出事了,小燕子趕緊扯住一飛,低聲在她耳邊說:「一飛姐,別搞錯了目標,我們要對付的是金柯,可不是自己的兄弟啊。」
一飛頓住,小燕子趕緊大聲吆喝:「來來來,大家繼續喝酒啊,都是朋友,千萬別傷了和氣啊。」
她又藉機給金柯滿上一杯,「金柯,熊仔可是為了你才頂撞一飛的啊,你還不趕緊賠罪。」
我賠什麼罪?又不關我的事,金柯正的酒勁全衝上來了,只感覺好幾個人正盯著她,蓄勢待發要鬧事的樣子,心裡忐忑不安。
「一飛……姐,熊……仔,你們別為我吵,我……微不足道,我……干了!」金柯大著舌頭又乾掉一杯。
然後一屁股摔在沙發上,沒抓住,一下歪倒在飛哥懷裡。
飛哥趁機抱住她,問:「你沒事吧?」
金柯此時已經感覺全身肌肉都不受她控制了,她僵硬的嘟起嘴來——她發誓是無意識的就嘟起來了。
嘟就嘟了,還好巧不巧的正好親到飛哥湊過來的嘴巴,飛哥愣了,一飛也愣了,小燕子張了張嘴,也傻了眼。
金柯還傻呼呼的沖大夥兒一笑,完全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
一飛忍不住毛了,她一把推開金柯,抓起她的頭髮,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噹之勢,左右開弓就扇了她兩巴掌。
金柯被打蒙了,眼冒金花,暈頭轉向,酒勁突然湧上來,她哇的一聲張嘴,一股異物從喉嚨裡湧出來,嘩啦啦吐了一飛一身。
一飛尖叫著跳開,放下金柯,看著身上的嘔吐物目瞪口呆。然後人也顧不上罵,委屈的尖叫衝向洗手間。
小燕子趕忙跟了去。回頭不忘沖金柯大罵:「等著吧金柯!以後有你好受的!」
金柯軟綿綿的栽倒在沙發上,已經不省人事。
「飛哥,你看這妞已經醉成這樣了,不如把她送到賓館去,好好享……」熊仔猥瑣的面目說。
「閉嘴!」飛哥一記凌烈的目光掃向他,令他咬上嘴。
飛哥抱起昏沉中的金柯,頭也不回的大步走出酒吧。
侍應立馬停來車子,幫他打開車門,把金柯輕輕放進了後座。
金柯的腦袋無力的偏向一邊,他把金柯凌亂的長髮撫向耳後,看著她毫無防備的樣子,飛哥的眼神變得渾濁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