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會下毒的話,你就不會活到現在了!而且——」他眸子一沉,「我們武士,從不稀罕下毒這麼爛的事。」
看他的樣子說得不假,好吧!姑且信了吧!反正命都在別人手裡了!總不能還沒被殺死就先餓死吧?
七藍躡手躡腳的走了去過,打開蓋子,裡面有饅頭,還有幾個素菜,抓起饅頭就大吃了口。
邊吃邊向在一旁冷酷的坐著的佐籐井野道,「哎,你叫什麼名字?」
「佐籐井野。」他惜字如金。
「那你抓我來的目的是什麼?」這才是她最想知道的事情,又不殺了她,那抓她來就是想利用她咯?
他卻冷酷無情,「你不需要知道得太多。」
「……」
七藍現在似乎並不太為他的冷漠氣勢所嚇,大膽的給了他一個白眼,「我可以坦白的告訴你,我沒有絲毫的利用價值,所以你是想利用我去威脅別人的話,那麼你就錯了!」
「你是在祈禱我早點殺了你嗎?」他的目光斜視了七藍一眼,那個叫一個冷顫。
她卻搖頭,「不,我是想跟你說,我沒有利用價值,你還不如放了我,好歹給自己積點陰德。」
「你膽子很大。」
七藍挑下眉,一笑,「很多人都這樣說。」
「一般膽子大的人都是活得不久。」
「那還得看她的膽子夠不夠我大,一般已經大到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會活得很久。」
佐籐井野的目光流露出一種讚許,一種回憶,一種悲傷,「你和她很像。」
「她是誰?」七藍倏地來了興致,坐著睨向佐籐井野,很期待他的下面回答。
而他冷冷的來句,「你不需要知道。」
七藍恨恨瞪著他,搞什麼東西,自己給了別人一個坑,居然也不解釋。
轉而,她卻笑了!「我猜她一定是你的女人。」
佐籐井野忽然眸子對上她,有點驚訝,「你怎知道?」
七藍得意一笑,「呵呵……一般這種事情都是這樣的,沒什麼太大的差別。」
「你很聰明。」
「謝謝,很多人也是這麼認為的。」
七藍似乎並不像是在對一個綁架她而隨時都可能要她命的人說話,反而,更像是一見如故的朋友。
佐籐井野的臉色也奇異的好了幾分,按照他的性格,幾乎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沒想到七藍的幾句話,便可將他改變,或許是因為曾經的那個人吧!
他站了起來,走到外面的樹下,似是在回憶什麼。
七藍時不時的瞄他一眼,瞭解著外面的佈局。
一眼可以看出,這是一個深山裡,只有這一棟房子,外面全是樹。
時間不大,佐籐井野走了進來,冰冷的說,「準備一下,我們準備要走了!」
要走?正好,她剛才還想問他究竟想把她困在這裡多久呢!但是……
「去哪裡?」七藍「騰」的站起來,緊張的問。
「你不需要知道。」
shit,又是這句話,這個男人是沒有其它的話說了嗎?
七藍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的揚起頭走出去。
男人的面色倏然變得複雜,看不出究竟。
她真的,跟她很像……
日本。
站在高樓頂上,微風吹過劉海,深邃的眸子是一種陰沉。
「BOOS。」來人走到他身邊,恭敬喊道。
厲君堯垂下眸,低沉而磁性的聲音問,「怎麼樣了?」
「仍然沒有找到。」來人低下頭,略帶自責。
「把所有的人都調動出來,就算把日本翻過來,也要給我把她找出來。」
「是。」
他退下,當到樓梯門口時,全身變得警惕,他瞪著向這上面走來的人。
於默痕卻視若無睹,逕直越過他,走到厲君堯的後面,微微揚起頭,卻沒有說話。
厲君堯一勾唇,轉身,妖孽氣質頃刻盡顯,「呵……你也會來。」
「當然,七藍也是我最在意的人之一。」微微吹過頭髮,憂鬱的氣質吹散在空中。
厲君堯指尖穿過前額的密發,一笑,「是嗎?她不是說跟你已經沒有關係了嗎?」
「那是她說,並不代表真的沒關係,我和她的關係,是永遠也不會消散的。」
一個天神般的微笑,肯定的語氣,於默痕無形中到有了點不屬於他的囂張,雖說得溫和,卻暗中帶刺。
他的意思很明顯,就是不管七藍在誰的身邊,他和她的關係是永遠也撇不清的,誰也不能代替。
厲君堯掀起嘴角,邪魅一笑,「呵呵……我會知道,你只是她的哥哥而已!」
「我和她,永遠也不止哥哥這麼簡單。」
厲君堯微微擰了下眉頭,魅惑笑道,「可是,怎麼辦呢?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以後,她只屬於我。」
「呵呵……隨你怎麼說好了!」於默痕一笑,「聽說你受傷了?」
厲君堯垂下眸,嘴角掀起一抹輕嘲 ,「怎麼?關心起你的敵人來了?」
於默痕默然半晌,而後說道「我之前從來沒把你當做我的敵人,是你逼我的。」
「呵呵……有什麼差別嗎?但是現在看來,我們似乎還多了一條可以反目的導火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