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感覺,兩個人好像都在束縛著對方?!
「只要你在我身邊,就不會,所以,如果你是害怕的話,就不要離開我。」
在他的聲音裡,她聽出的是一種沒有安全感,或許他自己並不知道。
七藍撇過頭,蚊子般的聲音道,「我才不害怕呢!」
「你也必須害怕。」
「……」
這個也有人勉強的嗎?假如她是真的不害怕呢?這個男人,真是霸道到了極致了!
她突然有點難以開口的問道,「你以前,也是這樣對你的那些女人嗎?」
聽著,有點小小的醋意。
意外的,厲君堯好聲的說,「沒有,你是你,她們是她們。」
他緊緊的摟著她,似乎真想把她揉到身體裡,肯定的語氣,「我是第一次幫女人解內衣,也是,第一次吻女人。」
「看得出來!」
雖然這樣說,可心裡仍然是有點小小的意外。看他剛才幫她解的樣子,確實很像個生手,這個倒不會懷疑。
只是,第一次吻女人,真的很出乎她的意料,雖然他的吻技真的爛透了!一點也不像他該有的,可是說沒吻過,還真的難以相信。
似乎是瞭解她的所思所想,他堅定的語氣,「你不需要懷疑,我也不會騙你!」
「……」
七藍一愣,這個男人,真的很容易就能將她所有想要防禦的心攻破,一點也不留餘地。隨即,她輕哼出,「哦!」
良久,兩人都在沉默著,空間變得安靜。
這忽然扭轉的形式,還真讓七藍有點不適應,一切,發生得太快,她還沒有消化完。
「你休息好了嗎?」厲君堯倏然出聲。
七藍的心頓時又在砰砰直跳了!
這個男人,還真是說到做到,說休息一下還真是休息一下。
「沒有,我沒有休息好。」七藍故意不明他的所意。
「沒有也不行了!」
他驟然起身,抬起七藍的雙腿,又在開始猛然衝擊。
七藍開始學著配合,身體微微拱起,迎合著他的一進一出。
奮力幾個回合後,厲君堯忽然道,「我們換個姿勢。」
七藍下意識問,「為什麼要換?」
「因為,我想讓你體會不同的刺激。」
「……」
她的心,劇烈跳動。
厲君堯忽然起身,睨見床上濕了一塊,他邪惡笑著望著七藍,「其實,你很淫。蕩。」
他露骨的語言,總是會讓她招架不住。順著他剛才望去的地方,七藍的臉又是一陣乏紅,她反駁,「你還禽獸呢!」
「對你,不禽獸怎麼可以?」
「……」
厲君堯倏地將她從床上拉了起來,邪惡的說,「你想要什麼姿勢?」
「……」
他的直白,讓她無可遁形,「你,你喜歡就好!」
「那好吧!」厲君堯忽然將她抵在牆邊,讓她靠著強,然後雙手將她雙腳一抬,讓她雙腿盤繞在他的腰間,雙手勾在他的頸上,私物也直接闖入她的身體。
「嗯……」對著忽然闖入的巨大,她忍不住悶哼出聲。
厲君堯見狀,身體就是一個猛然的索取。
然後是,各種各樣的姿勢,都被他和七藍一一現場演繹出來。
床上,地上,站著,靠著,只要他想得到的,七藍就一定會被脅迫的照做。
一次次撞擊,都將兩人推至最高峰。
最後,七藍求饒,「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好吧!」見她是真的不行了!厲君堯停了下來,將她抱到床上,自己也跟著上來,雙手緊扣著七藍,生怕她跑了似的,兩人緊緊挨著,他卷卷的聲音說道,「那就一起睡一覺,我已經兩天一夜沒有閉過眼了!」
兩天一夜沒閉過眼了?居然還這麼有體力?
她算是服了!
這個男人,比她想像中的,要,禽獸得多。
厲君堯的眼睛緩緩閉上,抱著七藍的手沒鬆懈分毫。
可惡,這個男人睡覺還是這麼霸道。
七藍瞪著他,卻忽然看得入迷。他精緻的五官無需多說,他在睡覺的時候,眉頭是深鎖著,好像那裡有什麼解不開的枷鎖一樣,幽黑的發垂過前額,會有種勾心的想要伸手去撫一下的衝動。
聞得到一種屬於男人的味道,感受到他的體溫,竟讓她忽然有種從心底而發的依賴感。
就這樣,在他懷裡,她也安心的睡去。
C市。
於默痕將一些組織上的事情處理完後,回到家,剛一進門,木言伊就撒嬌的迎了上來。
「痕,你今天去哪了?怎麼一大早起來就不見你?」她挽過他的手,嗲聲嗲氣的說。
於默痕委婉的將她的手推開,邊走邊說,「我有很多事情要做,如果,你覺得無聊的話,就回家吧!這裡不太合適你一個女孩子常來。」
木言伊在後面狠狠的瞪了瞪腳,咬著粉唇。這個男人,總是不把她當回事,真是可惡。
她繼而又追上了他,在他身邊,嘟起嘴,「我才不要呢!我就要在這裡。」
「隨便你。」無視她的糾纏,於默痕走到沙發上坐下,手按在太陽穴上,對站在一角的傭人道,「幫我拿瓶洋酒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