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車伕走遠後,邢彬才鬆了口氣,低下頭看了眼懷中的回音,這一看可不得了,回音半闔著眼面若桃花般的誘人模樣煞是嬌媚可人,而往下便是被她自己拉開的衣衫裸露出的大片美好風光,
邢彬定定的不敢動彈,感受到她身體緊貼著自己腹部的那片柔軟,抓著她的胳膊的手心沁出汗來。
他僵著頭硬逼自己直視前方,但眼珠子就是不受控制的往下瞄,心跳怦怦加速。
他這邊僵著不動,回音則感到不舒服的換了個姿勢繼續靠著他。
邢彬一副愣頭青的模樣,幹幹的推了推回音:「貴人……」
回音依舊未有任何反應。
其實他大可以直接將回音推開,讓她自己睡在這他出去的。但是。不知怎麼的,他居然有些捨不得推開,一種如螞蟻在心尖上爬的怪異感。
他的手不受控制的緩緩伸向她的臉,當終於傳來真實滾燙的觸感時,他也臉上一熱,輕輕湊過臉,深邃的目光緊鎖她不省人事的桃紅面容,嘴唇在她臉側烙下一吻,就猶如觸電般快速退開了。
心裡裝滿和得逞的歡樂,又有害怕被發現的惶恐,但見她已經呼吸均勻明顯已經入睡,懸著的心終於落地。
他剛剛親了她……他這麼大來別說親女人了,見都少見,更何況還是個挺漂亮的女人。
讓他這個只會打獵的一介莽夫都化為了未經人事的毛頭小伙。
第二天一早,車伕神清氣爽的跟邢彬打了聲招呼,便開始趕車啟程了。
而邢彬苦著一張憔悴的臉,昭示著他一夜未眠,耷拉著腦袋縮在一旁,目光時不時瞟向還在睡夢中的回音。
她的衣服被他整理整齊了,但他看著她就是會想起昨晚的香艷情景,他不斷暗自提醒自己應該把她歸類為猛獸一般看待就沒事了。
邢彬自我糾結胡思亂想的時候,回音幽幽醒來。
她覺得渾身不對勁,頭隱隱作痛,對昨晚的事有模糊的印象卻不清楚發生了什麼。當她看向邢彬的時候,卻見他身子瑟縮了下。
回音蹙眉,暗忖懷疑。
「邢彬……」
被叫的邢彬卻像是被閻王爺點了名般,彈起身就要往外溜。
「站住!」
「貴人……何事?」
「出去!」
「……」耍他嗎?
邢彬黯然飄到了車廂外,與車伕並肩而坐。一副鬱結的模樣。
車伕一邊趕車一邊跟他打招呼:「公子,小公子醒了?怎不叫他也出來透透氣?」
邢彬嘿嘿傻笑:「我不讓『他』出來,這大清早的寒露重,怕『他』又感染了舊疾。」
車伕不疑有它,心情頗好的趕著車,直讓邢彬幽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