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顏棄婦闖情關 重生 第295章 天上掉下個混血男友
    彷彿經歷了一千年那麼久,映雪只感覺到頭暈目眩,本以為自己已經進入地府或被鬼差給押著走過開滿紅色曼珠沙華的的奈何橋,那樣就可以一睹美妙奇異的景色了,這可是自己一直渴望的呀。

    接著便感覺到自己好像睡在了很舒適柔軟的什麼東西上面了,抬手推開蓋在自己身上毛茸茸的東西,用手肘撐起自己已經疲憊不堪的身體,四處張望——

    才發現自己眼前的景像是那樣的熟悉,經歷的那二十年就像一場真實地夢境,現在夢醒了,我也到了回來地時候了。

    整個房間完全是二十一世紀的風格,是她最喜歡地白色,白色是純潔無瑕的象徵,是最明亮的顏色,它給人的感覺是溫柔、祥和、羅曼蒂克、清純、淡雅、樸素、成熟、文靜、夢幻、甜蜜……

    那若隱若現的灰色,在平淡中體現高雅,在清爽中突出多彩,極富現代感。

    「難道我已經回來了?」這是映雪在證實自己躺著的確實是席夢思的時候發出的第一句感歎,接著便立馬下床,穿著有兩隻兔耳朵的毛絨拖鞋在房裡轉悠著,不由驚歎出聲,

    「難道那些真的只是一場夢?可……若真是夢,」映雪虛癱在沙發上,臉上除了難以置信的表情外更多的則是傷感和無奈,「為何我卻感覺那麼的真實,相比較而言,現在所見到真是夢了。」

    即便覺得在慶雲國的二十年真實地可怕,那還是可能是夢境,正如盜夢空間中所說夢的時間跨度就是那樣漫長,也許我僅僅是在夢裡走了一遭呢?

    在映雪兀自沉思的時候,已經有人用鑰匙開門進來了,映雪全然不知,直到一個擔憂地問道,

    「Are you OK?i hope you are feeling well。」(你還好嗎?我希望你現在好點了。)只是看到正兀自發呆的某女,他才會擔憂地來不及換鞋進屋了。

    映雪那個震驚啊,感情人家在用英語跟我講話,我什麼時候認識一個老外朋友了,懷著那種好奇寶寶的心裡,映雪像個進入誤闖人家房間的尷尬看著房門口那個方向。

    這不看還好,一看鼻血都得出來了,他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中國人,倒像是一個極美的純血種吸血鬼了。他的頭髮濕漉漉的,黑得發藍,想必是外面還下著雨呢,手中的一大袋東西到顯示出他出去地目的了。歐洲人特有的雪白的肌膚更襯得他的眼神有如暗夜中幽暗的閃爍星光。他皮夾克的衣領凌亂的立著,看起來很像是經歷了一場格鬥。他的表情和容貌有一種奇妙的反比,矛盾之中的性感難以描繪,他好像與生俱來就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獨特魅力。

    看到天上掉下這樣一個美男,映雪驚訝高興地合不攏嘴了,她的心好像被手抓了一樣,有種火辣辣的感覺,難道自己已經被美色所迷了。

    「Melantha,don-t you forget me once again?」(你又一次忘記我了?)

    想必是見到映雪睜大個眼睛死死地盯著他,他也很是惱火吧,放下手中的大包小包後,立刻走到映雪的面前,開口用近乎絕望和歎息的口氣問話了。

    Melantha?他叫我Melantha?Melantha的中文意思是「暗之花」,中文譯名「魅蘭莎」。

    對於此,映雪更加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她什麼時候和歐洲人關係那麼好了,還同處一個屋簷下,便也沒有開口回答了,只是更加疑惑地那個混血歐洲美男。

    歐洲美男好像早已預知一般,他牽起映雪的手走在了沙發之上,才溫柔地開口解釋,

    「…I don-t blame you for forgetting me,but please ,don-t look at me that way。I-m really scared and worried。I don-t know what I can do。Melantha ,I love you and I miss you!」

    (你忘記我我不怪你,但請你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好嗎?我很害怕,很擔心,不知道該做些什麼。魅蘭莎,我想你,我愛你呀!)

    映雪聽的魂都快沒了,怎麼越聽越離譜了,這演什麼高級跨國戀異地戀啊,搞得她一個頭兩個大,本來就沒從自己沒有結果的失戀情結中走出來,這怎麼天上掉下個混血帥哥了?

    不要說映雪腦子短路,更不要說她腦子不好使,這問題地本身就存在著非常大的問題,終於她還是鼓足了幹勁,用自己腦中還記著的英語單詞,勉強匯成一起一句蹩腳的英文,

    「I-m afraid you mistook me for another,」(恐怕你認錯人了)

    頓了頓,才覺得該說些另外地什麼,便定定地看著那個人真誠地說道,

    「I-m sure I have never met you before and I am really sorry that i have to leave。」(我確信我從未見過你,我也非常的抱歉必須得離開了)

    說著的時候映雪立刻站起,說真的還真打算走了,畢竟反正這個房間不是自己的,既然不是自己的,肯定是這個人的,既然是這個人的,這八竿子打不著邊呀,她還是盡早溜了的好。

    混血美男只是一把拉住映雪,將她摟進懷裡,即便隔著黑皮的夾克映雪也可以感覺到他堅實的胸膛下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他像眾多開放的歐洲人一樣,從來都不介意擁吻,只是想必也考慮到了映雪,這才只是出於禮貌地吻著映雪的唇,映雪急急地推開他,怒斥道,「放開我~!」突然意識到這人可能聽不懂中文,立馬解釋道,

    「let me go!」

    此時的映雪依然是焦急的語氣,凌厲的眼神,高傲的身姿,倔強而不屈。

    他緩緩站了起來,恭敬而禮貌地鞠了一個躬,帶著迷人的紳士笑容,讓人有一種錯覺,好似回到了中世紀的歐洲,「I-m Matthew,your boyfriend。」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眼裡滿是深情,可是不消一會兒又滿是陰霾,像驟變的北邊天氣,「But maybe you can-t remember。You are used to forgetting me。

    (但是也許你不可能記得我了。你已經習慣了忘卻!)

    聽到他說這樣的話,映雪竟有一絲不捨,她無時無刻不在探究著這個男人話語中的真實性,努力地在記憶中找尋這個人,可是最後還是功虧一簣,她實在不知道自己的生命中何時存在過這樣一個人。

    映雪再次坐了下來,盡量用自己平靜地聲音說道,「Matthew,i wonder if you will give me the chance to know you。」(簡譯:馬修,希望你給我記起你的一個機會)

    然後正如映雪所意料到的,馬修開始講述他們之間的點點滴滴,只是映雪沒有想到的卻是自己現在也是20歲了;更讓她難以想像的則是當初自己墜下飛機後慶幸地是掉入了水中,被來中國遊玩的馬修一家給救了,所有的一切好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給操縱了。

    十八歲的林夷如什麼都很優秀,除了人所具有的記憶,或者可以說她記得自己所學,唯獨不記得自己的名字,自己的家庭,即便是前一天的事情也依然會在另一天忘得一乾二淨,這就是為什麼馬修一直在說映雪忘記她的原因了。

    還好馬修一家都是極善之人,既然映雪這個女孩已經失憶,在她恢復記憶之前有責任和義務照顧她,就這樣女大學生林夷如就像是從中國消失一般來到了歐洲,或者在飛機墜毀的那刻她已經消失了,後來發生的一切都只是上天給她的一個存活機會罷了。

    突然有一天,那個十八歲的女孩對照顧她的恩人說她叫「Melantha」意為暗之花,讓她想起了中國的一種花朵,映雪知道那是在她記憶中最最璀璨的彼岸花,在黃泉路上火紅的曼珠沙華,只不過到另外一天那個melantha就已經忘記了,再一次忘記了自己的名字。

    melentha是一個美麗而又聰慧的女孩子,完全有讓一個男孩子愛上她的資本,在混血美男二十四歲生日的時候,他終於開始表白了,後來兩人竟然真的建立了男女朋友關係。

    這些信息委實讓映雪嚇了一跳,讓她安全反應不過來,總覺得那一切都是假的,可是兩年間的照片擺在她的面前時,她又不得不承認,自己確確實實曾是馬修的女朋友,不,應該說是未婚妻了。

    在歐洲這樣一個開放的地區本就是很容易愛上很容易就分離的,映雪都有點不明白當時怎麼就答應了,難道僅僅因為自己失了魂魄,失了記憶,失了愛情?

    她一個勁的搖頭,「不可能,不可能。」

    只是馬修也告訴她,他們這次來中國僅僅是為了幫魅蘭莎治好那種病,也是,哪有父母會忍受一個老是失憶的媳婦呢?哪有一個丈夫會不在乎妻子把自己忘記的事呢?

    晚上馬修的話語久久縈繞在她的腦海中「The truth hurts。but when i saw a bright full moon cast your beautiful shadow on the quiet surface of the lake,all the pains began to get away from me。 I find myself in an ideal world。maybe I fell in love with you at the first time。」

    (現實總是不盡如人意的。但是當我看看到一輪明亮的圓月把你美麗的身影投在寂靜的湖面上時,我發現自己置身於世外桃源,也許我對你一見鍾情吧)

    一聽到這句話她就已經困惑了,那樣的感覺真的算是愛情嗎?難道馬修真的愛我嗎?如果真的愛上了,為什麼可以知道原因呢?不是一直都說愛情是一種感覺嗎,為何,馬修你竟然知曉,多少還只是因為我身上的優點吧,要是哪一天你發現了我的缺點,你會怎樣呢?拋棄我,還是繼續愛著我?

    只是我總是那個被拋棄的對象,一直都不曾改變過,那麼,你呢,受命運的牽絆救我於苦海之中,是否在完成任務之後將離我遠去呢?

    雖說已經經歷了太多,我仍然沒有能力承受一次又一次的拋棄,映雪終於在聽完馬修說完那句話後馬上用英語回道,「All things must come to an end and we are not for each other。」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而我們卻根本不適合彼此。)

    即便馬修表示不相信,願意給彼此更多的機會去適應,只是當映雪懶散地躺在席夢思上的時候還是會想許多,現在她再次地望著皎潔的月亮,歎息著,

    「我們捲入這件事太久,須盡快把它了結!」

    清揚,初相識時,雖如敵,至少還有歡樂的時光,可是,當看到你穿著紅色的新郎服時,我的雙眼被深深刺傷,我的心也在破碎,到底是什麼讓你變心的,又是什麼讓一切都變了的,不要告訴我一切是夢,我根本就不相信。

    「也許不久你就會告訴我答案了……」映雪靜靜地看著自己手腕上的那串佛珠手串,雖然心裡一直在疑惑這手串究竟是害了自己還是救了自己,終究還是要感謝吧,感謝讓她經歷一世的愛戀……也讓她經歷了常人難以承受的生離死別,原來,這就是人生,歡樂而又苦澀……猶如初戀。

    註:Matthew,馬修,上帝的贈予Melantha,魅蘭莎,暗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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