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今天就取了你的狗命。」龍祈最不喜歡的就是有人挑戰他的權威,這個時候他想到的僅僅是維護自己作為一個王爺的身份和地位,劍鋒不帶一絲感情的往紫煙那邊傾去,凌厲寒冷。
紫煙聲嘶力竭的哭喊迎來的只是一柄長劍,護法說過要贏人,首先要具備比其他人更加強的內心,所以她選擇閉上自己的雙眼,成敗就在於此了。
在長劍快要刺進紫煙脖子的那刻,冰硯突然挺身而出飛速地躍到紫煙的身前,長劍直直地刺進他的腹部。
在長劍快要刺進紫煙脖子的那刻,冰硯突然挺身而出飛速地躍到紫煙的身前,長劍直直地刺進他的腹部。
紫煙馬上睜眼扶住快要落地的冰硯,心裡是說不出的感覺,酸酸的甜甜地,她一直都知道冰硯的武功在雨墨之上,在比武的時候也讓著她,放過她和護法;也知道其實冰硯是龍祈的暗衛,永遠沉默,冰冷卻機智過人。
冰硯輕輕地推開紫煙,單腳跪地,「王爺,手下留情。請給王妃一次機會。」
「你也想背叛本王?」龍祈的怒氣未消,加之一夜未眠,心情早已糟透。
「屬下不敢,屬下只是替王爺著想。為什麼王爺不徹查此事呢,為什麼那個大夫是雲側妃請的?為什麼胡太醫一反常態?王爺……」
紫煙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冰硯,冷如冰,硬如石,卻有著一顆赤子之心。
雨墨見此自知弟弟的想法,便也開口求情道,「既然紫煙姑娘都以性命擔保了,王爺是不是也該相信王妃一次?」
「哼,冰硯,你去把胡太醫和那個所謂的周大夫找過來帶到王府地牢;雨墨,你去皇宮抓幾個御醫過來,如果皇上問起,就說是本王的意思。」
「屬下遵命」「屬下遵命」
命令完之後,龍祈轉身頭也不回地往書房內走去,而呆坐在地上的紫煙則低眉淺笑,胡太醫,周大夫,竟敢污蔑護法,呵,你們有的是罪受了。
……
在眾位御醫為火瑩把過脈後,紛紛搖頭感歎,龍祈面露慍怒,「怎麼了?」
A御醫歎道,「姑娘的身體本就不好,脈象微弱,在這樣潮濕的地方待著更是虛弱了。」
B御醫捏了自己一把白鬚,微微歎了一口氣,「老臣也是難以理解,據脈象顯示這位姑娘的身體十分虛弱,竟然還強忍著站起身來,在這樣發霉發臭的地方卻是會加重病情。」
聽完之後龍祈失聲問道,「她的孩子怎麼樣?」連她自己度不知道是關心還是生氣了,是想讓那個孩子離去還是害怕那個孩子離開了。
A御醫微微笑道,「哈哈,王爺,莫不是太想要子嗣了,這位姑娘並沒有懷孕的跡象啊。」
「果真沒有?」龍祈故意裝出生氣地樣子質問著那些御醫,眾位御醫只是齊聲答道,「確實沒有,若是王爺想要子嗣也該等姑娘的身體完全康復了才好。」
「既然這樣你們先退下吧。」龍祈神情冷淡地屏退眾位御醫,可是心裡卻是驚喜萬分的。
「老臣告退。」眾位御醫紛紛往宮中前去。
待御醫全部離開後,龍祈給了胡太醫和周大夫一人一腳,大聲喝道,
「呵呵,你們騙得本王好慘,也害得王妃好慘。」
兩個人早就嚇得無所適從,今兒個天沒亮就有蒙面女俠前來審問,說是王爺一定會徹查並且告訴自己只有說出實情才能夠救得了一家老小和自己的性命,本來還想著怎麼迴避,哪知一大早便被帶過來了,這才懼由心生,
「王爺饒命,王妃饒命啊,只是雲側妃那我們的家人威脅,我們才不得不低頭啊。」
「此話當真?」火瑩起身淡淡地開口問道,「你們要知道如果這次還有半點虛假就真的……」火瑩裝作欲言又止,同情人的摸樣,讓兩個人不得不感謝她的善心。
龍祈走過去,扶住火瑩的雙肩,支撐起她已經受傷的身體,「胡太醫,你怎麼和拂袖相識的?」
不知是不是已經得知火瑩沒有背叛的緣故,口氣是說不出的平靜。
「王爺,王爺明鑒,三個月之前雲側妃突感不適,天霖侍衛前來找臣帶臣前去探望,臣一時之間鬼迷心竅,收了她的財物才沒有稟告王爺此事;不久之前,雲側妃突然來找臣,要臣如果被帶來看一女子就聲稱其已懷孕,臣本是堅決不答應的,只是雲側妃以以前之事相威脅,臣不得不這樣做,請王爺念在臣伺候了你那麼多年的面子上饒了臣吧。」
在聽胡太醫說這些話的時候火瑩一直在觀察龍祈的表情變化,發現他並沒有多大的波動,只是扶著她雙肩的手已經收緊,像是極力隱忍著怒氣,難道拂袖的孩子的時間明顯不對他還聽不出來。
稍微控制好情緒才緩緩對火瑩說道,「王妃,這次你還要為她求情嗎?」
原來他這是在考慮自己呀,敢情這人不是一般的有毛病,我被人污蔑了他怎麼不知道想到我了,現在這種時候竟然會考慮到我的想法,天啊,他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心裡雖是萬分不解,不過還是淡淡地說道,
「一切全憑王爺做主,我一時的善良只不過給了她又一次傷害我的機會。」
龍祈點頭,「好,雨墨,把天霖帶出來。」
聽聞此言,火瑩的眼睛瞟向紫煙,紫煙只是淡淡一笑,伸出三個手指,做了一個火瑩教給她的「OK」的手勢,火瑩點頭,等待著雨墨帶來那個天霖,幸好這個人沒有死,幸好她和紫煙早就查出來他在哪,幸好天霖有父母健在,幸好天霖愛拂袖勝過愛自己的生命,那麼他唯一害怕的就是父母受苦,拂袖受傷了。
天霖被帶到火瑩所在的地牢後,跪在地上,面對著被龍祈強拉硬扯坐在龍祈身上的火瑩和自己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