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感動了嗎,應該沒有吧,明明是他們最開始就向我拔刀,單手摀住嘴巴哭得更凶了,
「有人,有人,黑衣人,」我結結巴巴的說著,「他們的眼神好恐怖哦,他們向我一步一步地靠近,我,我——」到最後,我已經泣不成聲了。
「到底怎麼樣了呀,啊?」又是那個莽漢對著為我大喊。
「我,」馬上就近拉著那個大哥,蜷縮著身子,我淅淅瀝瀝的哭著猶如六月連陰雨。
「咱們別難為人家姑娘了。」
「大哥,可也要把人帶回去呀。」另一個接著補充條件了,我現在總算知道為什麼多麼有權勢的人還是得受到制約的緣故了。
那個大哥也意識到男女授受不親了,把我扶起來,「我們走吧。」
本來以為我就可以這樣子矇混過關的,沒想到一個木樁子砸向了我的頭,無奈只能裝暈了,誰叫我現在不能暴露身份呢。
「五弟,你這是做什麼?」大哥問了起來。
五弟則變本加厲用個麻布袋裝著我,「大哥,他要求我們把人抓回去,不是讓我們用請的,我們總是太過仁慈才會被人欺負的。」
「我不是已經想出法子了嗎?」
另一個人馬上說道,「大哥,你那個法子根本就不管用,我們根本就嚇不了任何人,那些個假刀更是毫無用處,我想—」他看著地上躺著的虎子感歎道,「虎子也許也是因為這刀沒用才會被人殺害吧。」
啊?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怎麼會?我一生總是活在算計與被算計中,怎麼可能呢?難道說他並沒有加害我的意思,我心裡柔軟的地方很疼,而我也像個犯了錯的孩子在麻布袋裡一動不動。
「好了,幹完這一票就金盆洗手吧,我們也該給親人一個完整的家了。」大哥感歎的走開了。
「可是,大哥,我們身邊的銀子根本就不夠啊。」
大哥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道,「我想他們更需要的是平安,是踏實,是平淡吧。如今我們要做的就是幫著照顧虎子的一家老小了。」
面對著他們的兄弟之情,我只能在心裡默默地為自己的過失懺悔了,這不是我犯得第一個錯誤但絕對是我最最後悔的一件事,「虎子,對不起,火瑩對不住你了。好人會有好報的,既然我能夠跨越時空來到這裡,你也一定能夠找到heaven,祝願你在天堂找到幸福,你的這些兄弟會永遠記著你的,我—火瑩也會為你祈禱。」
***
不記得自己被扛著走了多少路了,只覺得`後來他們把我交給了令另一夥人,我心裡萬分鄙視,難道現在突然聰明起來,怕我認識路了,才換了又換,彎了又彎,如果我真想逃走,也不會由著他們吧。
隨著一聲門打開的聲音,我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還好我以前早已被摔過幾次了,也不見得能傷到我,也許那人只想把我摔醒罷了,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見解,為什麼我就會知道呢?
袋子被硬生生打開了,那個打開袋子的人完全就不顧我的生死嘛,突然見到陽光還真是有點不適應了,屋子裡立著一個人,我的眼睛也慢慢地適應過來,看著他逐漸清晰的臉龐,我頓時惱怒非常。
「怎麼,終於醒了,還記得我是誰嗎?」他望著我好像非常想得到我肯定的回答。
「我早該料到也只有你這麼無聊,想到要抓我,我說我今天怎麼這麼倒霉呢,本就不出門的我突然想到出去逛逛竟被人暗算原來是因為你這個瘟神啊,」我這一句話一來算是回答他的問題二來算是表現出我對他的極度厭惡。
他今天竟破天荒地沒有立刻打我,連我自己都納悶了,這種人怎麼可能會有冷靜的時候呢,正當我在懷疑自己對這個人的看法時,又是一個巴掌打向我的臉,這一次我是真的沒有想到了,誰叫今天他反應慢了一拍呢,不過這樣也好沒有故意用內力護住自己才更容易隱藏身份。
「本王最討厭的就是打女人了,」他一邊說著一邊驚訝地看著我身上地紅衣,「怎麼突然喜歡穿紅色的衣服了?我可記得你那天穿的是白色的呢。」
我完全無視他後面所說的話,只漠然的說道,「好一個不打女人啊,那你對我的羞辱算什麼?」
「還不是因為你實在太可惡。」他生氣地掐著我的下巴,如果我沒有武功的1話應該會受不了了吧。
我鄙夷的目光令他更加厭惡,掐著我下巴的手更緊了,然後繼續問道,「你還未回答本王,你怎麼突然穿起了紅色的衣服。」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不止一次地認為是不是他開始懷疑我的身份,「你覺得女孩子穿紅衣要做什麼?」
他輕蔑地笑了,笑得讓我覺得無比醜陋,「難道他們是在你新婚之時將你擄了來,哈哈,哼,原來我還是看錯你了,就是因為蕭燁不要你了就隨便把自己給嫁了,哈哈,可笑,可笑。」
媽的,原來是為這事啊,還準備殺你滅口呢,看樣子到省去了那麼多事了,要你死的太快不是太便宜你了嗎?
「既然如此,你不覺得干涉別人的婚姻幸福是很無恥的嗎?」
「不,相反我只會覺得自己選對了時間了,要不然怎麼會這麼有趣呢?」他的臉上無時無刻不是掛著邪惡的笑容。
「哼,這樣子也好,既然我沒成婚就還會有機會嫁給蕭燁,」我說的極其自然,還故意帶著幻想的表情,沒想到這足以讓某人暴跳如雷,
「你們這些愚蠢的女人,蕭燁到底有什麼好啊,有什麼好?為什麼都選他,為什麼?」他這次是直接搖著我的肩膀,骨頭都快散架了,不過看樣子這小子喜歡的女人應該喜歡上了蕭燁才會這麼生氣地凌辱一些女子吧。
這次我決定火上澆油了,我輕笑,「你不覺得你可悲嗎,可悲到只知道把怒氣撒在不相干的人身上,我真懷疑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他的手握的更緊了,完全忘記我還是個女流之輩,「那今天本王就向你證明自己到底是不是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