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不想傷害那四大護法的,只是他們苦苦相逼讓我受傷,大風箏他才——」宇文齊以為火瑩是因為兩大護法的事恨清揚,才想方設法辯解。
火瑩輕笑,「我不會因為兩大護法的死而更恨他,也不會因為他放過他們而少恨他一點,畢竟我與其他護法都只是工具而已,用得著嗎?」
「你很可怕。」宇文齊真的不曾想過世界上會有這種女子。
「對,我很可怕,只因我——無情。」火瑩的聲音冷淡,沒有迴環的餘地,宇文齊低下了頭。
「可我欠你一條命,如果你讓我救他的話,我會的,」聽她說出了後話,宇文齊眸光閃爍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女子。
「只是,今後我不欠你了,也不用與他合作。」
「成交。」宇文齊並沒有想許多,雖然舒清揚可以自行解毒,可他不想冒那個險,他只想救人,即便他知道清揚只想把火瑩困在身邊。
火瑩的心還是被觸動了,那種情竟像是她與媽媽的骨肉親情,把一粒丹藥放入清揚的口中。
「你給他吃了什麼?」憑自己的行醫經驗,宇文齊覺察出那藥的毒性強烈,
「別怕,那只是毒藥。」與齊的緊張相比,她有的是淡然。
「什麼?」他害怕,害怕那藥會害了自己的好友,即便自己是華陀在世也不想拿好友的命開玩笑,更何況自己最大的弱點就是沒辦法治好自己,如今更是無法用內力治好他人。
「你明白什麼叫做置之死地而後生嗎?你明白什麼叫做物極必反嗎?沒事的。我想我現在可以離開了吧。」
不料黑衣男子握緊了她的手,臉上汗水直流,宇文齊驚訝且擔心的看著火瑩,「他怎麼了?」
「排毒啊。好像很痛苦。」火瑩盯著舒清揚看,才覺得他確實長得很好看,很舒心的那種,「他睡著比醒著好多了。幫他擦汗吧。」
宇文齊還就是不理會了,「我怎麼動啊?」
「那就讓他自生自滅吧。」火瑩瞪了宇文齊一眼便出了房間,留下無能為力的宇文齊。
「喂,這可是你的房間啊,你走什麼呀?」宇文齊坐起身來,歪著頭想著,「這個人也太奇怪了吧,如果一直流汗,毒不是解不了嗎?見死不救的本事怎麼比我還大,呵呵,我還有後招,」宇文齊仰天喊道,
「你主子出事了,還不出來幫忙。」
眨眼之間一人影閃現,宇文齊看清來人後不覺一驚,「怎麼就只有你一個人呢?」
「齊公子,其他兄弟都被主子派去監視火姑娘了。」
宇文齊瞭然的嘟嘟嘴,隨後露出狡黠的笑容,「五影,無影,走了才好呢,總是在我們身邊還真是像個影子,呵呵,太棒了。」
無影一臉茫然的看著這公子,「齊公子,你在笑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