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今天,我一定要進去弄個清楚。」說罷,火瑩就想衝進去,再次被擋著了。
「你們快讓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還是姑娘讓開,我們哥幾個可是不懂得憐香惜玉啊。」
火瑩不願再囉嗦了,三下五除二,把他們給搞定了——
「哎喲——哎喲」幾個人躺在地上,抱著頭的·手的·腳的·臉的都有。
火瑩一拍手大步跨進飄香院,不料又被擋住了,
「姑娘,我們這不接受女客,請回吧。」
火瑩看到的是一個風韻猶存的中年婦女,比起她在外面看到的姑娘妖媚多了,火瑩只淡淡的道,
「我來這有事。」
中年婦女撫媚一笑,「姑娘,我是這裡的老闆,你叫我芸姨就好;姑娘有什麼事盡可告訴我,能幫的上的我一定義不容辭。」芸姨早就看出了火瑩的深厚功力,看樣子還是比較怕事的主,所以她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讓我進去,我去——找我——相公。」
「呵呵,既然姑娘的相公在這,再檔著姑娘就不好了,姑娘請自便;只是我們這是做生意的,請姑娘還是不要鬧得太大。」
「你放心好了,我不會鬧事的。」我來這只是想看看而已,用得著那樣嗎?
「你們幾個還不起來,給這位姑娘道歉。」芸姨怒聲呵斥。
幾個大漢馬上跪著,「姑娘大人不計小人過。」
「好了,芸姨,那我就先進去了。」
火瑩踏進門後,芸姨迅速的躍上了二樓一個雅間。
「教主。」芸姨對著簾後恭敬一拜,妖嬈之氣盡失,顯出正常的氣質。
「那人會是個可用之才,命人前去調查。」那被稱為『教主』的人聲音嘶啞,可是又讓人分辨不出男女。
「遵命。」芸姨正想轉身離去,才又想起另一件事,「教主準備何時離開呢?」
「就今晚了,你不用管,本座自會安排。」
「屬下告退。」
「慢著,今晚多注意那個逍遙王吧。他可不像表面那麼『逍遙』啊。」
「得令。」芸姨眨眼之間消失在房內。
「哈哈——哈哈,我的好日子不遠了,哈哈——哈哈」簾中人大聲笑著,可是卻無一人聽到。
***
彼岸花開開彼岸,奈何橋上可奈何
彼岸花開開彼岸,斷腸草愁愁斷腸!
彼岸花開開彼岸,忘川水流流忘川
彼岸花開開彼岸,此江船行行此江
「彼岸花開開彼岸,」剛進到樓中的火瑩就被脂粉氣嗆住了,可是她還是聽到了有人再唱那首她再熟悉不過的曲子,可是那很輕很輕的歌聲也在不知不覺中消逝了,隨之而來的是芸姨的聲音,
「各位公子,今日我們的花魁娘子水仙姑娘要彈琴一曲了,有請水仙。」
「哼,水仙姑娘,難道不是盜用我祖奶奶的『水仙雲夢』?搞什麼嗎?」可是在眾人的吹捧聲中,火瑩看到了一個如空谷幽蘭般的女子輕移蓮步,走上中心的舞台,緩緩坐下,舉手投足之間盡顯優雅之氣。
又是一個熟悉的歌曲,是祖奶奶喜歡唱的,也是她回到二十一世紀不再唱的《女人如煙》(魏佳芝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