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堂主何不放人?」
「哼,憑什麼?」黑衣男子抬了抬眼眸,又搖搖頭,「好像火姑娘應該什麼都沒有了吧。」
「憑我手裡的這張王牌。」火瑩就是火瑩,即便恨意讓她衝動,她亦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讓自己冷靜下來,「我想堂主應該很捨不得這個俊俏——兄弟吧。」
「對,是很捨不得,可如果姑娘要拿去,我也無話可說;唉,只是還是要姑娘留下了。」如果宇文齊在其他武林高手手裡,他一定願意犧牲一切去救他,但在火瑩手裡就不同了,那次,舒清揚真的在那個女子眼中看到了濃濃恨意,可她還是放過了自己;那麼今天也相信她可以同樣的放過自己的好兄弟。
「喂,你看到了,這就是你的好堂主;我呀,還真沒看錯人,你就是一個卑鄙小人,對待那個被我殺了的婢女如此,對待我身邊的人亦是如此,哼,我沒有什麼,但——也可以讓你們——死。」
火瑩在說話的時候並沒有看到黑衣男子對著自己這邊點頭,也沒有注意到伸向自己脖子的手,只想著衝過去解決了他了事,不料自己反被身邊的人掐住。
可是掐住人的白衣少年只是很無害的傻笑,「呵呵,你不是很喜歡掐人脖子嗎?感覺怎樣?」
白衣女子看了看身邊的白衣少年,淡淡的說道,「很好,以我之道還之我身。你們果然是很好的合作夥伴——一路貨色。」
「你說什麼呢?」白衣少年聞言,連忙放下自己的右手,「不是跟你開玩笑嗎?」
「那我到底能不能走呢?」
「當然——」白衣少年話還未說完,就被黑衣男子打住了,「不能。」
「你們到底想怎樣?」
白衣少年很想把大風箏暗戀她的事告訴她,就插嘴了,「其實是——」
懂得察言觀色的黑衣男子又怎會不知齊的心思,可是他不想以這種方式告訴她,所以他很快的說出了幾個字,「交易,我們來比交易。」
「哈哈,哼,正如你所言,我並不是火護法了,有資格嗎?」
「只要你答應就行,」
「我憑什麼答應你呢?」白衣女子不屑的看著那襲黑衣。
「憑,你無法打贏——我。」我也無法打贏你,只因我無法贏過我自己。
「那就來個兩敗俱傷啊。」
「可你別忘了,你身邊沒有艷陽;更何況——」黑衣男子又看了看傻愣在那的白衣少年,
「齊救過你,你就欠他的。」
「可笑,是他救的,也是你傷的,要說我也是感謝他吧。」
「你說呢,齊?」黑衣男子意味深長的看著白衣少年,而宇文齊只是苦澀一笑,
「你看著辦吧。」
「火姑娘,你清楚了。」黑衣男子邪魅一笑,帶著森冷的氣息。
白衣火瑩點了點頭,仍舊躺在了床上,「好,我還在這休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