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聽罷竟撒下剛撿好的花,拉起黑衣男子就要走,「你的寶貝花呢?」
「藥材不是要曬嗎?」
黑衣男子怒極,就要打向白衣少年,「你耍我呀?」
白衣少年趕忙逃開,「反正我被你耍了那麼多次了,僅這一次你就吃不消嗎?」
「看我不打死你。」說著黑衣男子有追上白衣少年要打。
「你打死我啦,那個人可沒命了,你不是要心疼死,我們就要一起死了」邊說邊調侃黑衣男子。
不料黑衣男子加速向前,白衣少年迅速躲避,而黑衣堂主並沒有要打他的意思,只不過一瞬就超他許多,回頭笑笑,「看吧,還是我技高一籌。」
「大風箏,等我。」白衣少年也加快腳步了。
在前的黑衣男子頭也不回的冷聲說道,「快點,人沒了看我不懲罰你。」
「喂,好歹也是我救了你啊。」
「如果不是你那花我能受傷嗎?」白衣少年無語了,確實是自己自作自受啊。
「齊,好像你得多謝我才是哦,不是我,你的藥能那麼快練成嗎?」
宇文齊語氣恢復正常,「你怎麼知道?」
「好朋友利用我,我能不知道嗎?」黑衣男子說的輕巧,其實心中還是很不舒服的,可是想想自己不是總是要他幫忙嗎,這次幫他也無妨,只是苦澀的笑笑。
白衣少年不好意思的,「你知道啊,對不起。」
黑衣男子回頭笑笑,「沒什麼,我們是朋友不是嗎?快點哦,我比你快好多喲,要是被別人看到豈不羞死你,看你怎麼辦。」
白衣少年氣的面紅耳赤,「你等著。」
「哇——哇——哇」白衣少年的叫聲一聲高過一聲,「好濃的血腥味呀,難道殺人了?」
在前的黑衣男子並不理會喋喋不休的好友,聞到濃重的血腥味後反而加速前行,「齊,快點,應該是會心客棧。」所謂醫者父母心嘛,喜歡調侃的宇文齊一樣會擔心自己的病人,忙追著前面的那襲黑衣。
直線段最短,黑衣男子自然知道這個道理,從窗戶進房,看到地上半干的鮮紅液體輕聲歎道,
「你還是要離開,竟傷了如玉也要離開嗎?」
隨其後到的白衣少年不明所以,「什麼離開呀?誰要離開?有人血洗了這嗎?」
待看清地上的血液後,分析道,「什麼傷人啊,要你親自請我來的人肯定傷的不輕啊,又流那麼多血,他還怎麼傷人啊,那不是自尋死路嗎?」
停頓片刻後,自言自語到,「呵呵,這人我都要佩服了,傷的那麼重,流這麼多血,幸好是個男子,要不然肯定沒救,嗯,對。」
黑衣男子冷冷的說道,「誰說他是男的了?」說完又跳窗離開。
「嗯?難道不是嗎?你不是一向就喜歡——對喲,喂,你喜歡男的還是女的啊?」一襲白衣也消失在會心客棧。
「呵呵,就知道你在等我。」白衣少年看到停在屋頂上的那襲黑衣,笑嘻嘻的自戀到,「怎麼說我們也有十幾年交情不是。」
黑衣男子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沒看到我在找血跡嗎?誰有心情等你。」
「喂,你也太沒良心了吧。」聲音傳向前方,
而那一襲黑衣早已不見蹤影。
林中黑衣男子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兩個人一時之間不知作何反應,只能靜靜的站著,任風吹拂衣袖,黑髮迎風飄散,地上的一抹嫣紅也不能震動其心。
晚到的白衣少年見此情景也是站在那襲黑衣之後靜默不語,或許一切只有那個人自己決定了。
「怎麼還不救人?」黑衣男子背對著自己的好友,冷冷的聲音傳了出來。
白衣少年只能裝作不知了,「喂,大風箏,沒看到地上有兩個人嗎?要我救哪個呀?」
黑衣男子蔑視的看了眼好友,「死了的你能救嗎?」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