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無奈,這樣下去距離不是越來越大嘛,只能在心裡嘀咕了,「我在江湖上能立足嗎?」想了想性感的嘴唇微微上揚,隨後則是以一副傷感的眼神看著前方,「唉,就我這速度,跟不跟的上你,真的是次要,反正我的面子也沒什麼嘛,關鍵是那個人啊,不曉得能不能等啊,」說著竟自顧自的搖起了頭。
那襲黑衣猛地回頭,快速躍至慢速前進的白衣少年,「齊,快點行嗎?」聲音中有著請求的味道。
白衣少年從未見過兒時的朋友像今天這樣急過,也沒有像今天這樣開口求過自己,好像每次救人都是被他騙去的,今天卻是被他『求』過來的。
事情是這樣的——
把紅衣女子抱至二樓的黑衣堂主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重傷昏迷的女子,看著那沾滿血液的衣裳皺了皺眉,
「你真的很不一般,遍體鱗傷都可以讓你保持冷靜,」邊說便隔著面紗觸摸女子的面龐,對她輕言道,
「我想知道他和你到底是什麼關係,所以你得活著,而我一定會救你的,等著。」
走出房間的他不忍吵醒昏睡的女子,雖說明知道她傷的太重也太累已經不會在短時間內醒過來了,只是他還是體貼地為她著想,才輕聲地對門外的屬下下命令道,「好好照顧他,等我回來。」
如玉看著遠去的堂主,心痛萬分,「公子,到現在你連我的名字都不記得了嗎?我究竟算什麼?為什麼她殺了我們那麼多人你還是要救她?」
黑衣早已不見了,只是站在門外的女子還是不解的望著,眼淚早已掉落下來,「我為你做了那麼多啊。」
而離開客棧的黑衣男子早就隨便找了一匹馬去魂之谷找昔日好友了,
天不遂人願,馬匹也有跑累的時候,被人硬逼著跑那麼長的路到最後只能一命嗚呼了。
「嘶——」看到這匹沒用的馬黑衣男子就來氣,一揮手中的孤鴻劍,小道兩旁的樹應聲而到,憤恨的看著那一片狼藉,「哼,只能借助輕功了,」正準備躍至樹上才發覺自己的失誤,「——」無語的向前躍去。
而魂之谷只是充滿霧氣的地方,絕世神醫宇文齊就住在谷中,這裡青籐滿佈恰恰是習武之人的好幫手,黑衣男子厭倦的看著那一條條青籐,蔑視的口氣說了聲,「幼稚。」
「大風箏,你說什麼呢?你以為人人都像你呀,沒看到那纍纍白骨嗎?」聽到別人如此小瞧自己對付人的手段白衣男子自然是氣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