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以後,還會是我。雖然只是幾個字,卻是充滿了殺傷力。此中的含義,也是包括了,傲日軒根本是完全不懼儒門。這對每個以儒門為豪的子弟來說,無疑是莫大的打擊。
再度緊了緊拳頭,劈哩啪啦的聲音,隨之傳出。粗漢的臉龐,此時已經完全變了個型,體內的紅石真氣,頓時湧動了起來,急速的聚集於兩隻碩大的拳頭之上。
傲日軒的修煉天賦雖然是讓人敬仰,不過以他現在的實力,還是不足以讓儒門奈何不了他,粗漢自然也是想在這時,擊到傲日軒,在兩具冰雕的面前,大展一下威風。
「你這是想要動手麼?」瞧著粗漢的動作,傲日軒心中也是略感詫異,這傻逼還真是沒腦子,都這種場面了,還敢動手?
見到粗漢的舉動,南宮雪柳眉一挑,便是一個閃身,出現在傲日軒的身旁。如果讓傲日軒獨自單挑這人的話,那定是會慘敗。但若是有了南宮雪的幫助,想必,也不會那麼好輸了。
要知道,南宮雪的師傅,可也是一位高深莫測的人物啊。潛修了這麼多年,南宮雪所學的戰技,相信也是不會弱。相反,一個普通的儒門弟子,哪來什麼好的戰技?
藉著月光,粗漢看到南宮雪拿到妙曼身影,心臟猛地一條,原本的憤怒也是稍微降了一些,不過對傲日軒,卻是更加充滿了敵意。
「呵呵,各位可願意給在下一個薄面?」兩方對持了好半晌,卻是在這時,伽迪身影一閃,擋在了中間,禮貌的拱了拱手,笑著講和道:「各位,眼見我們共同的目的還沒有達成,大家還是和睦好一些啊!」
聞言,粗漢眸子一轉,則是乖乖的將真氣收回了體內,莫說伽迪說的話有理,就是沒理,他也是不敢出手,剛才的陣勢,無疑也只是裝出來看看的。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在這時後向任何人出擊,因為一旦出擊,那麼犯錯的便是自己了。
傲日軒和南宮雪則是從頭到位都沒有動靜,只是此刻注意著粗漢的動靜,她們非常清楚,這種環境下,縱然是粗漢出手,那也是會在沒有攻擊到自己之前,被人截了下來。
聽伽迪說的話,傲日軒倒是有些恍然,眼前的任務還沒有完成,若是儒門和天山門真的公開了鬧,那麼對總體對自己都是沒有好處。
「呵呵,既然聖使的開口了,在下有哪敢不尊呢?」愣在原地沉思了片刻,傲日軒突然醒來,供了拱手,笑呵呵的說道。也在同時,全身的紫焰真氣便是被再度隱藏起來,又是恢復到之前那副沒有氣息的模樣。
原本還想說傲日軒謙虛,卻是在這時,伽迪看到了他身上的氣息,再次泯滅,當下愣了一愣,便是忘記了要說的話,將目光移在了粗漢的身上。
鐵青著臉點了點頭,粗漢有意無意的當著伽迪的面,將視線移在了兩具玲瓏冰人身上,卻是沒有說話。
沿著粗漢的視線,伽迪也是帶有疑惑的望著那兩具冰人,頓時釋然,旋即便是笑了笑,朝著傲日軒姬天笑拱了拱手:「呵呵,柳先生竟然沒有殺念,那麼也是時候放了兩位姑娘了吧?」
「哈哈,那是自然,我也只是為我師弟取回一點公道而已。」
說完,只見姬天笑袖袍一揮,禁錮著兩具嬌軀的冰塊,竟然是離奇般的化成了屢屢煙霧,消失在了黑漆漆的空氣當中,冰箏菱悅也是終於得到了解放。
收起手中的長鞭,兩人直到現在還是有些冷冷的感覺,剛才在外邊的事情,她們也是可以聽到,眼神掃過那名粗漢之時,卻是有些鄙夷。只敢叫囂,卻又不敢動手的男人,最惹人討厭。
「多謝聖使出面求情!」也不想太多,兩人對著伽迪感激道。
「誒誒,兩位姑娘,要謝也是謝柳先生啊,難道你們沒有感覺到,他手下留情了麼?」連忙拒絕兩人的道謝,伽迪指向姬天笑,提醒道。
瞧著伽迪竟然可以想出這一招,利用姬天笑沒有對她們照成生理傷害這個原因,來撮合天山門和儒門兩大門派暫時的安寧,傲日軒心中不由有些佩服,此人可真是有才有智啊。
「呵呵,柳先生的實力果然是出乎在下的意料哇,在下敬佩!」朝著姬天笑拱了拱手,對於明顯強於自己的強者,冰箏也是無奈的放下身份,頗為恭敬的說道。
「嗯…柳先生,今日若有冒犯,還望多多見諒,若是沒事,在下就先告退了。」
同樣也是不敢有什麼不尊敬的意思,菱悅最懼怕之人也就是姬天笑了,要是人家一個不高興,說不定又要把自己給凍起來。再者,今日這麼多人在場,都是看到了自己被冰凍的狼狽模樣,所謂的面子,已經是丟的夠大啦,再待下去,也只是會尷尬。
「呵呵,告辭!」對這女人雖然沒什麼好感,不過為了大局,姬天笑還是禮貌的抱了抱拳,笑道。
冰箏和菱悅,此時俏臉都是有一些漲紅,這才剛剛出門,便是受到了如此之大的羞辱,對於兩個和人接觸並不多的人來說,無疑是有些難堪的。
衝著幾名儒門的子弟使了個眼色,兩人實在是不想多留,帶著眾人,急匆匆的想要離開,卻是在這時,一聲沉喝聲又是將他們給叫了住。
「慢著!」
身子一僵,幾人皆是有些不耐的回過頭來,當視線落在那月光下的紫發青年身上時,卻是不由一愣。
衝著幾人微微一笑,傲日軒的目光,最終是落在了菱悅的身上,淡淡的聲音,卻是猶如一把把利刀,在菱悅的身上來回游動著,讓的其嬌小的身軀不由一顫。
「兩年之後的群雄大會之上,我希望可以見到你…我傲日軒,不是你惹得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