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噗!」
目不斜視的看著南宮雪,傲日軒剛欲開口,便是感覺胸口一陣鑽痛,重重咳了兩聲後,便是一口將體內的淤血吐了出來。
剛才魅晨的一擊,雖然明顯有些留手,不過畢竟還是五重天初階的強者,雖然比傲日軒要低一個層次,但是傲日軒吃虧在沒有能量保護膜,所以那一擊,對傲日軒的傷害還是不小的。
瞧著地上的一攤黑血,南宮雪仔仔細細的將傲日軒身體查看了一番,確認沒有多少危險後,這才一臉嚴肅的嬌嗔道:「一對二,你當你是神呢?真是給你氣死了!」
吐出體內的淤血後,傲日軒自然也是暢快了許多,知道現在這情景不適合多說,便是將目光移到了那斜撐在地面的幕優,紫眸頓時閃過一道凶光,便是對著南宮雪輕聲說道:「你先把那女人托住,我去把那混蛋宰了!」
聽著傲日軒這略微有些寒意的聲音,南宮雪不由在心中打了個寒顫,不過也是二話不說的順從了,剛才的一切,南宮雪可都是看到了,對於敵人,她也不會手軟。
帶一切準備好之時,南宮雪揚了揚手中的細劍,只是腳尖輕輕一點,妙曼的身姿,便是猶如一隻美麗的蝴蝶般輕盈,腳步不輕不重的朝著魅晨掠去。
「敢打我老公?就讓我好好陪你玩玩吧。」
聽著這猶如山泉流水般好聽的聲音,傲日軒的虛榮心略微得到了些許滿足,有些無奈的看了看還在飛掠中的南宮雪,淡淡一笑,便也是不耽誤正是,拖著噬日魔刀,緩步靠近已經開始有些恐慌的幕優。
鋒利的刀刃輕貼地面,竟然是在所經過第地方,留下一條筆直的路線。兩隻已經被殺氣沾滿空間的紫色瞳孔,死死的盯著幕優,還帶有一絲血跡的嘴角,再度拉出一條極度危險的弧度。
望著傲日軒的不斷靠近,幕優原本的恐慌更是緊張了幾分,剛才為了擊到自己,傲日軒不惜自己受傷,別人或許會看不出來,可他當事人那會不知?如此狠辣之人,可是最最危險的人物。
面對傲日軒這個比自己更是狠辣的主,幕優的額頭,也是後知後覺的佈滿了冷汗,當下也顧不得擦,偷偷在地上抓了一把黃沙,體內的青木真氣也是悄悄的運行,希望在最後一刻,局勢可以有所轉變。
「哼哼,還想垂死掙扎麼?」以傲日軒這雙明亮的眼睛,當然是看到了幕優的那些小動作,冷冷的笑著,卻是沒有減慢步伐,每一步的落地,都像是踩在幕優的身上,當下有些窒息的感覺。
儘管傲日軒現在受了些不輕的傷,可實力畢竟還是在的,況且幕優剛才被自己的一擊,加上今日的傷勢沒有癒合,就算是還有些保留,也是絕對不可能敵得過自己的。
被傲日軒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濃濃殺意壓得喘不過氣,幕優也知道,自己的這些小動作已經被傲日軒看穿,當下也沒有了這個念頭,抹去額上的冷汗,掙扎著竭力往後退著。
兩人此時的距離已經不到一米,傲日軒俯視著已經不在掙扎的幕優,森冷的話語讓的幕優再次打了一個抖索:「還有什麼遺言要說的嗎?」
有意無意的看了傲日軒一眼,死亡面前的幕優,當下腦海中忽然閃出了一個可笑的念頭。
「傲…傲日軒,我可是儒門的人,你別亂來啊。」
聽著這有些滑稽的話語,傲日軒不由覺得好笑,儒門又怎樣?對於敵人,就是天皇老子,也是絕不會留手,譏諷的笑了笑,也沒有理會他的恐嚇,便是臉色一變,猛然高高抬起魔刀,準備瞭解了這惹人厭惡的傢伙。
瞧著儒門對傲日軒絲毫沒有作用,幕優心神猛地一慌,便是使出了最過普遍的方法,求饒。
再度掙扎了一番後,只見幕優當真雙膝跪地,雙目滿滿的敬畏,乞求的望著傲日軒,連忙磕頭求饒道:「傲公子你大人有大量,求你饒小的一名,小的以後絕不會再有什麼非分之想。」
死亡的威脅下,任誰再有傲氣,也會沒不知覺的抹去,所謂的尊嚴,自然也會隨之消失。大難當前,求饒已經是幕優最後的機會,儘管這種機會很小,但他還是願意放棄尊嚴,以求的一絲求生的希望。
這種沒有骨氣的小人,卻是更加令傲日軒反感,當下也不多說,魔刀稍稍停住了片刻之後,便又是猛然下落。幕優這種人,留在世上也只是個禍害,傲日軒對於他,是絕不會手軟的。
漆黑的眸子中頓時充滿了恐懼,望著那殺光閃現的刀芒,幕優的瞳孔,立即縮小到只有針孔大小。眼見那張國字臉就要被劈開,卻是在這時,一股頗為強大的能量,席捲而來。
只見一團僅僅只有拇指大小的藍焰飛射而來,恰恰落在傲日軒的刀身之上。只感覺刀柄猛地一震,傲日軒的大手便是不由的鬆了開來,本來就要將幕優斬殺的魔刀,也是瞬間被擊飛了出去。
雖然只是藍焰,不過卻是明顯要比傲日軒的紫焰強橫許多,出手之人的實力,想必定在六重天初階以上,如果傲日軒沒有猜錯,那麼這人便是儒門派來任務中的,另外一個女人。
見到傲日軒的魔刀脫手,幕優心中大喜,那團藍焰他也是一眼便認出其主人,心中暗暗慶幸有救了,卻是在這時,傲日軒根本來不及搜索那人的位置,便是有一腳飛踢而來。
穩重的傲日軒非常清楚,一旦那女人來到了這裡,自己要是在想殺幕優,那可就是難上加難了,所以當下他也沒有顧忌什麼,便是一腳用力的踢出,雖然不能直接將他斃命,不過至少還是可以給他的傷勢再次加重,這樣一來,任務之前他也便沒有機會再暗算自己了。可以說是換來了一時的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