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針管太細,所以導致其血液的收取速度也是極其的慢,整整的過了半個小時,還沒有到一般需要的量,望了望地上用來接取血液的小玉瓶,傲日軒眉頭不由的皺了一皺,卻也無奈,只能是靜靜的等。
又是過了半個小時,傲日軒緊張的心情,此刻終於是稍稍放了下來。待劉煥提醒血液夠了時,一絲笑意也是不自覺的表現在那雙紫眸之上,將玉瓶小心的收人空間戒指後,這才放下心來,慢慢的將這針管拔出。
眼見就要完成這最後的一步,卻見,這一個小時都是一動未動的嬌軀,似乎是因為傲日軒拔針時,略微不小心而導致的微癢,突然的翻了個身,而這手臂,也是隨之甩動起來。
好在傲日軒反應的及時,在這關鍵的時刻,鬆開了針管,才會沒有把這尤物驚醒,緊接著面對傲日軒的,便是這驕人的雪白後背。
安撫了下剛才因為這女子的翻身,而有些驚慌的心靈,傲日軒此時本可以不管一切,逃之夭夭,只是就這樣走了,這女的就要給放一夜的血了,雖然不會導致死,卻還日很不下心來,畢竟,自己也是得了不少的便宜,現在卻有那麼不負責任,這可不像傲日軒的為人作風。
慢慢站起由於蹲著太久,而略微有些酸麻的身子,傲日軒極其小心的活動了下,生怕會發出點什麼聲音來,旋即便是一手撐著床邊,身子朝著前方弓去,繼續給這女子拔針。
火屬性的修行者,天生就是不怕黑暗,傲日軒的紫眸則更是如此了,隨著慢慢的貼近,這女子的身體,便是更加清晰的擺現在了傲日軒的眼前,輕輕小吸了一口氣,淡淡的體香讓的傲日軒有些心動。
很清楚現在的處境,傲日軒心中的雜念,也是一閃即逝,集中好了注意力,繼續著給這驕人拔針。
極其小心的拔著針,傲日軒的眼睛卻還是不時的瞟一眼近在眼前的兩團肉鋪,小腹中的熱火,竟然在這時候,猛地湧了上來,只感覺鼻子很不爭氣,兩地鼻血便是落了下來。
不過還好,沒有滴在這座嬌軀身上,否在還真是有可能把她給驚醒了。
見這鼻血沒有打到這女子,傲日軒略微鬆了一口氣,小心抽針的同時,心中暗暗的罵著:「他媽的,這種時候都會看的流鼻血,我傲日軒也太牛了吧。」
在緊張的心情中,傲日軒最終還是無誤的抽出了針管,滿意的點了點頭後,便是將針管收起,轉身往外走去。
眼見就要到了窗台,傲日軒心中略微有些喜意,堅持了這麼久,只要出了這個窗台,就大功告成了!
卻正當這時候,自己略微有些急促的腳步,不知是絆倒了什麼東西?也沒等他看,便是不遠處的一座花瓶,隨著其牽引,毫無預兆的掉落了下來。
「彭磁!」一聲尖銳的破碎聲跟著響起。
「誰?!」
隨著這花瓶的落下,傲日軒下意識的一愣,又是在這時,身後傳來一聲嬌滴滴的慌叫聲。有些驚慌失措的轉了個身,那原本正熟睡的嬌軀,此時也已經是做了起來。
望著那一對紫眸,女子略微一驚,接著便是意識到了自己現在的狀態,連忙掠過衣物,轉眼之間便是套了上去,正好遮住了那具誘人的軀體。
來不及多想,傲日軒腳掌一踏,便是矯健的躍出了窗台,旋即便是頭也不回,逃命似得在屋簷之上竄飛著,要知道,這女人要是發起飆來,可是比瘋狗還要瘋的。
驚慌過後,便是急忙衝到了傲日軒所出去的窗台前,望著那已經消失在視野當中的人影,女子不由忿忿的跺了跺腳,卻也只是滿臉的無奈與怒意。
待跑得差不多時,傲日軒這才停了下來,找了處隱蔽的地方,輕拍著還在緊張跳動著的心臟,有些悔意的自語道:「看來還是不能太好心。」
平靜下忐忑的心情之後,傲日軒這才四處望了望,確認沒人之後,這才有些不樂意的拿出,自己苦心弄來的一小瓶鮮紅的血液,以及劉煥早就煉好的血炎丹。
瞧著眼前那還翻騰這熱氣的瓶口,傲日軒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著血液的血腥味中,充滿著火屬性的能量,想必自己的紫焰真氣下,雖然是弱了不少,不過卻也符合著做藥引子的條件。
「媽的,這麼辛苦搞來的東西……豁了!」猶豫了片刻,傲日軒牙關一咬,在心中給自己鼓完氣後,便是猛然的將血炎丹涵進嘴中,隨著再次猶豫可一瞬間,最終還是把這一小瓶,極其血腥的液體給灌了進去。
儘管是已經屏住呼吸,傲日軒卻還是可以感覺到那股血腥味,頓時有了一種想吐的感覺,若不是意志力堅強,恐怕真的會忍不住,把胃裡的東西都給倒了出來。
卻也是在血液剛剛入口之時,那含在嘴中的血炎丹頓時化解,融合在了這頗為溫熱的液體當中,頓時,其溫度急速飆升。隨著這溫度的上升,傲日軒也是一驚,連忙的帶著滿口血液,嚥了進去。
之所以要用這種火屬性的血液來做藥引子,便是因為,這血炎丹極難在正常情況下溶解,而若是不溶解,那麼就算傲日軒將他服了,也是不能將其吸收,其主要的功效便也是沒了。
而這種藥物,僅僅只是溶於火屬性的血液當中,而著血液又是有著莫大的講究,不當是要人類的,還要是與食用藥物之人的實力相當的人類,這樣才能將藥效良好的發揮出來。
而偏偏又不能用食用者本身的血液,自己的血液,雖然也是可以將其溶解,但卻因為某種原因,血炎丹的藥效會不起任何作用,就像是雜質,沒有吸收便被排出體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