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又在無聲無息中淌了下業……感覺到亦冰抽動的身子,蕭安東將亦冰埋在他懷裡的頭輕輕抬起,輕輕地吻上亦冰臉上的淚珠,就像是在哄著他心愛的寵物般:「好啦,寶貝!不哭,那天突然得到你,我簡直太興奮了、太激動了,所以有點過了頭,以後,我再也不會了……」
「我……我想看看媽媽……」亦冰哽咽著道。
「好,可以,完全同意。」蕭安東寵溺般地替亦冰擦去臉上的淚水,道:「不過要等你打完點滴。」
亦冰被蕭安東重放回床上,手中撥下一個電話道:「你現在告訴那個歐嵐峰,你和他斷絕一切來往和關係,不要再讓他來煩你了。一天到晚好幾個電話,煩都煩死了。最後我沒辦法,只好告訴他,你生病了,等你醒了再給他去電話。」
歐嵐峰?若『傾情一刻,是百年』,我願在這裡等你十年,等待你的回頭!無論是天涯海角、無論你心繫何處,除非你對這份感情不再執著,也除非我已踏上黃途,否則,我對你的愛永無止境!
突然腦子裡閃過的人給了亦冰無窮的力量,他直視著眼前的蕭安東道:「這些話我是不會說的。總之,我答應和你在一起,我做到了。你想要我再去對自己愛的人說一些我根本就心不對口的話,我做不到!」
猛地,亦冰的脖子被蕭安東勒得緊緊地,差點就要窒息!
蕭安東把眼睛瞇起來,嘴唇抿成一道線,道:「好!既然選擇跟我在一起,就要負責取悅我!」
說著,他一把將蓋在亦冰身上的被子扔得遠遠的,同時,一把扯開亦冰單薄的睡袍。頓時,身無片縷的亦冰就這樣再次展現在蕭安東眼前。
蕭安東迅速地上了床,把亦冰壓在身下。撕裂的痛楚,立刻襲遍亦冰的全身,毫不留情的進入,將刻骨的疼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傳達到大腦。懲罰性的撞擊,使亦冰忍不住哼出了聲音。
可是這樣痛楚的聲音,卻讓蕭安東倍感興奮,他更加瘋狂地進入、撞擊,力道大得猶如一把利器,從下身直捅到亦冰的心臟!
淫*的味道瀰漫著整個房間……當那一聲聲激情的低吼,夾雜著沒有節奏的喘息慢慢逝去,亦冰劇痛穿身,冷汗直流,可讓他的大腦更加清晰!終於在蕭安東的瘋狂折磨下,亦冰發出了一聲冷笑:「你要做得就這麼多嗎?也、不過如此!」
說著,亦冰慢慢地翻身下床,雖然下床時幾乎讓他差點摔倒在地,但他還是執念地爬起,並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
身後,蕭安東灼人的目光正盯著亦冰。亦冰能感受到那雙眼睛正在燃燒,可,他已毫無畏懼了!蕭安東不過如此!現在身體上的疼痛早已變得麻木,但心中的人卻給了他窮的力量!
「我答應你跟你在一起,但沒有答應你與他斷絕任何往來,所以我要去看他!」亦冰艱難地穿戴好一切,轉過身來對蕭安江道。
蕭安東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亦冰,慢慢他的臉上浮現出嘲諷的微笑,道:「小冰,真不錯!還能下床、下床還能穿衣服,看樣子,我還不夠賣力。」
說著,他翻身下床,將本已搖搖欲墜的亦冰拉倒在地上:「或許,我們在地毯上再做幾回,怎麼樣?」
「我說過了,我答應跟你在一起!但你不能強迫我的思想、我的行為……」
「你是不是忘了?」蕭安東瞇著眼睛道:「現在的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你是不是不想讓你媽媽活了?」
「你認為呢?蕭安東,如果我媽媽真有什麼三長兩短,我想,活玩具總比死玩具要好玩得多,你說是不是,而且,你用我媽媽來控制我、讓我屈從你,也不正是你最好的一顆棋子嗎?」亦冰淡淡地淺笑道。
蕭安東瞪著亦冰,彷彿一下子看不透亦冰的心思。但是,只一會兒,他忽然哈哈大笑起來,笑得讓亦冰感到毛骨悚然。
他的手撫弄上亦冰的脖子,他按著其中的一個紅腫、甚至潰爛的點,那是他咬下來的痕跡:「怎麼樣?你覺得我給我留下的這些記號,是不是很美妙?你已經髒了!很髒、很髒!所以,你這樣回去,我不難確保歐嵐峰還會不會要你?當然,你媽媽就如你所說,她是一顆好的棋子,我怎麼會那麼輕易地就將她毀了呢?但是……」突然,他的話鋒一轉,變得嚴厲起來:「如果歐嵐峰看到你的這些美麗記號,給我帶來了什麼不快,第一個要死的人就是你媽媽!」
亦冰身子猛地顫了起來,他的嘴唇也在打抖……絕望、絕望,他絕望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看到亦冰的反應,令蕭安東十分愉悅。他又是一副滿意算得的樣子,道:「這樣才乖,不要總想著違抗我……違抗我的下場,你可能連想都想不到,但你乖乖的,我就會好好疼你、愛你!」
蕭安東扯開亦冰好不容易穿好的衣服,修長的手指在亦冰的身上遊走,所到之處讓亦冰都是一陣陣寒流入體。顫慄、顫慄……想要努力控制的軀體,卻無論如何也控制不住。
蕭安東似在歎息,又似在讚歎,他的手猶如一隻魔掌,隔著亦冰身體上的肌膚,直探入他的心臟!直接控制著它的跳動!
「你真是太讓我神魂顛倒了,小冰……」蕭安東喃喃地說著,手指已準確無誤地按到那個早已被蹂躪得支離破碎的地方:「這一次,我要吸乾你所有的力氣,讓你爽到再次暈倒過去!我要讓你知道我不僅僅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