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爽快,那就給你來點爽快的。」鬆開手裡的杯子,一聲清脆的響,身旁走出來兩個壯漢將她架起來,而另外兩個人則是拿過來一根類似鋁絲的東西套上了她的脖子。
君堯軒向後靠在沙發上:「我會讓你享受一下死亡的過程,你猜就這樣慢慢的勒下去要幾秒鐘才會斷氣呢?」
「不要!」
「我只要聽到指使者的名字,你這條命,我一點興趣都沒有。」
包廂的隔音效果真好,這樣安靜下來,彷彿與外面的喧鬧形成了強烈的對比,這樣,就更清楚的能聽到手錶裡秒鐘「嗒嗒嗒」的聲音。
力度加大,鋁絲將她的頸部勾勒出一個優美的弧度,漸漸地,可以看到她臉部變形的樣子。
而包廂外,林安妮拉著小女生跑到了門外,狂吸空氣。
「你叫什麼名字,這麼晚了為什麼不回家?」林安妮心裡一團火,指著她的鼻子教育。
「我叫沐楚楚,是我朋友介紹我進來打工的,我不能走。」沐楚楚吸了吸鼻涕,紅紅的臉蛋看起來更加水嫩。
「你爸媽呢,你還未成年呢,你爸媽怎麼放心你出來呢!」有這樣的父母簡直太不像話了!
沐楚楚嚥了咽吐沫,裝作堅強地回答:「我爸媽都是殘疾人,我很小的時候,家裡失火,爸爸失去了雙腿,媽媽也被毀了容……」
安妮聽著,不免同情起來:「好可憐。」
「姐姐,你走吧,我沒事的,再見!」說完,沐楚楚衝進了酒吧,與此同時,蘇靳奉跑了出來。
「安妮,你去哪兒了,我一直找不到你,我還以為 你又不見了。」蘇靳奉緊張地將她擁入懷中,恨不得揉進自己的血液裡。
安妮因為剛才的事情突然間心情很亂,只是微微笑:「學長,送我回去吧,我有點累了。」
回到家,看著軒軒睡得很香,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隨後一晚上就這麼胡思亂想過來,總覺得有一些回憶排山倒海而來,卻又模糊不清,頭痛。
就這樣,靜悄悄地過去了一個月,軒軒在新學校裡也很適應,蘇靳奉總是約她,可她一次也沒再見過。
從前,不為什麼,她就相信他們會永遠。
現在,不為什麼,她就覺得她已經配不上他了。
電話響了。
「喂,你好,是林安妮小姐嗎?」
「是的,你是?」
「這裡是君拓國際,通知您明天上午十點來公司上班。」
「可是……」
「再見。」
電話斷了,君拓國際是近幾年在國內崛起的,其內涉及金融、娛樂,而據說君拓國際的總裁在國外的資產上億萬,近幾年涉及國內,照樣做的風生水起,而他的背景至今都沒有人能摸得清。
奇怪,她還沒去面試呢,怎麼就通知工作了呢?也有可能是自己簡歷上面寫的很詳細,是要先實習一段時間的吧。
她沒有時間想這些,只能是自我說服,回來一個月了,還沒有去看過爸爸媽媽,根據舅舅之前說的地址,她決定去祭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