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長得像個狐狸精一樣,還把兒子培養成個小鴨子,今天真他媽的晦氣!」說著,對著窗外吐了一口吐沫。
「喂!」林安妮心裡暗自開心,本來憋著沒打算怎麼樣,可是他自己找上門來的!
「你說誰狐狸精?你說誰小鴨子?」安妮扒著車窗一臉質問。
「行了行了,快點付錢吧,一百二十塊,早點付錢我早點走人,別那麼多廢話。」
林安妮火了,笑了,捲起袖頭:「雖然我很不想提到你媽媽,但是我想不明白一個問題,你跟你老婆親熱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媽媽當年怎麼生了你這個鴨子呢?」
「你嘴巴放乾淨點!」司機似乎很亢奮。
「哦,對了,」林安妮承認自己錯了,「還是說你準備讓你兒子出家?」
「你!」
一百二十塊,正好,輕輕的放在他的手心裡,林安妮微笑,牽著兒子轉身:「兒子,媽咪今天沒素質了,這個千萬不要學。」
「原來你知道。」小傢伙無比冷漠的看著正前方。
安妮委屈:「可是媽咪就是不允許任何人傷害我的小寶貝,兒子第一。」
聲音消失在背影裡。
七年了,重新回到這個地方,物還在,人已非,家裡很久沒人住,是需要好好打掃一番。
林家原本在Z市也算得上是有頭有臉,七年前的一場火災,林父林母雙雙辭世,林安妮唯一的妹妹現如今不知去處,妹妹當時還只有9歲,每每想到這兒,安妮的心裡都是一陣揪痛。
打掃完之後,已經是夜深了,軒軒回自己房間睡覺,而她,決定出去走走。
路邊的梧桐樹明顯長高了很多,風吹來,夾雜著幾許悶熱,星星也寥寥無幾。
七年前的那一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全然不知。
那天晚上,她喝醉了,可那種朦朧的感覺卻依舊清晰……
七年前的那一晚。
華貴的總統套房內,柔軟的大床,深深的陷了下去,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聲,還有男人打電話的聲音,那聲音像是夢裡傳來的,在她耳旁纏綿解渴,癢癢的。
她,渴,身體的某一個部位如同無數的水蛇在蠕動著,好想飽飽的吃一頓。
噗通一聲,她從床上掉了下來,卻不痛,那種肆癢已經讓她失去意識,只是不停的在地上盤曲著。
男人聽到聲音裹上了一條浴巾走了出來,用腳踢了踢她的屁股,發現沒有意識,便將她攔腰抱起扔在了床上。
光線太暗,所以看不清男人的相貌,可那身體裡散發出來的光芒卻能刺痛你的眼睛。
她的雙手緊緊的摟住男人的腰身,死也不放手的趨勢,就這樣磨蹭磨蹭,好舒服。
該死的,這個女人獨特的體香已經快讓他失去理智,她難道不知道她的嘴巴正碰到不該碰的地方嗎!
熱,真的好熱,她忍不住發出嗚咽的聲音,還有用力吞口水的聲響,口中的香舌不由自主的伸出口外,在粉嫩的唇瓣上輕輕的吸取著肉汁,配合著皓齒緩緩的撕咬著,這之餘,還不忘騰出一隻玉手不停的撕扯著自己的衣領,露出潔白如玉的香肩,隨後從男人的腰際緩慢地向下轉移……探入危險領地!
該死!
感覺到血脈噴張,他的身體瞬間僵硬起來,下體開始膨脹,在碰及她身體的同時填補了小小的滿足,可還遠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