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貴妃一直在御書房纏著鄭鈺軒,讓鄭鈺軒不勝煩惱。
「如貴妃,你到底有什麼事?非要一大早就纏著朕。」鄭鈺軒不耐煩地問道。蘇青鸞的背叛已經讓鄭鈺軒有一腔的怒火無處發洩,正好這如貴妃非要撞到槍口上,他對她發火,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如貴妃故作焦急的說道:「陛下,臣妾的確有急事,但是這件事臣妾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你有事就快說,」鄭鈺軒的語氣充滿了火藥味,冷冷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如貴妃看著眼前面無表情的男子,心中默默的問著自己,自己到底愛著這個男人什麼?難道是愛他的冷酷無情嗎?頓時間,如貴妃的心中充滿了悲哀和無力。
但是為了權力與地位,她必須要除掉蘇青鸞,她必須要讓她的大王子當上太子。如貴妃故作悲哀地說:「陛下,臣妾聽說宸妃娘娘每日鬱鬱寡歡,現在竟然身染重病命不久矣了啊。臣妾念在宸妃與陛下好歹也是夫妻一場,斗膽來求陛下來看宸妃最後一面啊。」
鄭鈺軒聽到青鸞病危的消息,一下子心中後悔不已。她他只是想懲戒青鸞的背叛,但是他真的不想置青鸞於死地啊,如果青鸞有了什麼好歹,鄭鈺軒發誓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鄭鈺軒慌忙的站起身,也沒有管身邊的如貴妃,就帶著小福子急急忙忙的向鍾粹宮趕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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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昭儀看著四王爺進入鍾粹宮卻一去不復返的情景,心中不免有些擔心,於是就打算去通知八王爺。女人啊,就是這樣可悲,無論心愛的男人對你如何的惡劣,到緊要關頭,你最先想到的人還是他啊。
楚昭儀就這樣冒冒失失的闖進了八王爺的書房,打斷了正在看兵書的八王爺。
看到來人是楚昭儀,八王爺的臉上突然出現了一絲不耐煩,「你有什麼事?這麼早就來找我?」
楚昭儀也顧不得八王爺語氣中的冷淡了,她著急的說道:「鈺訣,四王爺進去鍾粹宮很久了,但是到現在還沒出來,我擔心他是不是中了什麼圈套。」
八王爺一聽這話,一下子放開了手中的兵書站了起來:「你說的是真的?我四哥他真的去找宸妃了嗎?」
楚昭儀一看八王爺不相信她的樣子,一下子覺得心中十分悲哀,自己為他付出了一切,究竟換回了什麼,竟然換回了他的不信任。
「鄭鈺訣,你不相信我就算了,我只是好心來告訴你一聲,沒想到你竟然如此不信任我,那就當做是我自作多情好了。」楚昭儀狠狠地向八王爺後出了心中的感受,然後就哭著跑出了八王府。
八王爺根本就不在乎楚昭儀的高興與否,在他眼中楚昭儀不過是他計劃中的一顆棋子,,他真正在乎的是楚昭儀的消息的真假與否。
「該死的,什麼時候不挑,非要條這種緊要關頭去鍾粹宮關心宸妃,要是你破壞了我的計劃,看我不殺了你。」八王爺氣的大吼,直接摔碎了桌子上的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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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鈺軒急匆匆的來到鍾粹宮,卻發現這莫大的公眾竟然沒有一個婢女,不免覺得有幾分古怪。
「你們就在這裡呆著吧,朕一個人進去。」鄭鈺軒對著眾人吩咐著,讓下人們都呆在了宮門口。而他,則一個人推門進入了鍾粹宮。
「青鸞?」鄭鈺軒大聲的呼喚著,多麼希望她能像以前一樣歡喜的撲到自己的懷中,甜甜的喚著自己軒哥哥。但是一想到青鸞一天比一天的消瘦的身軀,鄭鈺軒就自責想殺了自己,自己居然如此折磨自己心愛的女人,真是混蛋。鄭鈺軒暗自的懊惱著。
鄭鈺軒焦急地走到了窗前,想要看看生病的青鸞,卻沒有想到竟然看到了他終身難忘的畫面。
蘇青鸞與四王爺兩個人光裸著身子緊緊地相擁在一起,看起來就像是剛剛享受完魚水之歡。
鄭鈺軒氣的咬牙切齒,拿起旁邊水盆中的水一下子潑向了床上的兩個人,發洩著心中的憤怒。想到自己剛才的懊悔之情,鄭鈺軒更加的受傷了,自己竟然會對這樣的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充滿憐惜,想想就覺得十分可笑。
一盆冷水驚醒了床上熟睡的兩個人,蘇青鸞揉著眼睛坐了起來,看向了身邊的男人,一下子嚇了一跳,顫抖著問著四王爺:「你……你怎麼會在這裡?怎麼可能,難道我們……你快走,我不想讓軒哥哥知道。」蘇青鸞看了看赤裸的自己,一下子慌了心神,哭了起來。
「太晚了,一切都來不及了。」四王爺一醒來就看到了身邊一臉鐵青的鄭鈺軒,他淡淡的拿起衣服旁若無人的穿了起來。以鄭鈺蕭的聰明才智又怎麼會不知道這是一場陷阱呢,但是他就是想拆散他們兩個人,所以他是不會多加解釋的。
「蘇青鸞,你可真能演戲,沒想到朕居然讓你這個人盡可夫的女人給騙了這麼久。」鄭鈺軒看著床上哭得梨花帶雨的女人,腦中的理智早就被憤怒沖走了。
蘇青鸞驚慌失措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被軒哥哥給捉姦在床了,但是她真的沒有做對不起軒哥哥的事啊,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與四王爺躺在一起,難道是那一杯桂花茶?蘇青鸞一下子想到了自己昏迷前所喝的桂花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