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惜落剛準備撤離,唇卻被他輕輕的咬住,「丫頭,親我。」他霸道又直接的下命令。
林惜落愣住。
「親我!」語氣虛弱,卻又不容拒絕。
「花木蘭,你恢復記憶了對不對?」林惜落坐起身來,激動的道。
「丫頭,我是小黑呀,花沐嵐是誰?」眸子裡清澈又懵懂。
林惜落有些失落,他沒有恢復記憶嗎?
某小黑看到她眼中的失落,眸光閃了閃,「丫頭,小黑要親親。」
「不行。」
某小黑委屈的嘟了嘟嘴,「丫頭明明之前才說過以後我說什麼都會聽的。」
林惜落愕然,她說的話,他都聽到了?
「丫頭,小黑要親親,你說過我想要什麼都可以的。」某小黑眼中已泡了一泡淚,隨時都有墜下的可能。
林惜落無奈,只得低下頭去。
他先是輕輕的用舌舔著她的唇,又慢慢的吸吮起來,最後忍不住用舌猛的撬開了她的雙唇,慢慢的溫柔的極盡珍惜的淺嘗輕啜輾轉吸吮,品嚐著她的芬芳,享用著她的甜美。
「丫頭,我想你了。」好想!
林惜落被吻得全身無力,險些兒把持不住癱軟到他的懷中。
正當兩人吻得忘情時,門卻忽的被人推開,南宮飛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惜落姐……」眼前的場面讓南宮飛到了嘴邊的話又嚥了回去,他慌忙的退了出去。
林惜落聽到南宮飛的聲音,如同觸了電似的跳開了好幾步遠。
某小黑卻是笑了。
林惜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強作鎮定的對著門外道:「小飛,有什麼事嗎?進來說吧。」
「不,不用進來了,我來這裡就是想告訴你一個消息。」
「什麼好消息呀?」林惜落有些詫異。
「嗯,就是之前你暈倒的時候,大夫給你把了脈,說是喜脈。」南宮飛也不等屋內人的反應,又急急的道:「我先走了,你們繼續。」然後撒腿跑了。
「喜脈?」林惜落低喃。
「喜脈?」某小黑也低語。
「啊,喜脈!」下一瞬,兩人同時驚呼出聲,只是某小黑的聲音太小被林惜落的給蓋了去。
某小黑激動的身體都忍不住的在顫抖,嘴角揚起的弧度更是越來越大,喜脈?呵呵,他花沐嵐要做爹了嗎?
喜脈?林惜落忍不住瞧了瞧某小黑,這傢伙還真把種子給放進去了?她才剛滿18歲,就要做娘了嗎?她摸了摸自己那還未見凸起的腹部,神情裡一片溫柔。
「丫頭,我們有寶寶了。」某小黑聲音打著顫,「讓我也摸摸,好嗎?」神情裡滿是期盼之色。
林惜落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但卻緩緩走到了床邊坐下,伸出手來握起他的手,放置到了自己的腹部,「摸摸看,他就住在裡面。」
「丫頭,我就要做爹了,呵呵,丫頭,你真好。丫頭,你說我們的寶寶叫什麼才好?」某小黑眸中閃著耀眼的光,「嗯,如果是兒子的話,我們就叫他花……嗯,我們叫他花什麼才好呢?」
「呵呵,我看就叫他花心或花菜好了,也可以叫花……」林惜落的聲音倏地頓住,她惡狠狠的瞪向某小黑,咬牙切齒的道:「花木蘭,你還想騙我?你已恢復記憶了對不對?你這個壞蛋,總是騙我,在軍營騙我,在王府也騙我,現在還在騙我……」林惜落說著說著,突然哽咽起來,「你這個壞蛋,就知道騙我,你這個壞蛋……」
花沐嵐急了,他掙扎著起來,卻是痛呼出聲。
「小黑,你怎麼了,別亂動。」林惜落聽到他的痛呼聲,有些不知所措起來,眼裡全是心疼與不安,「你沒事吧?」
「丫頭,我沒事,你不用擔心,別生氣了好嗎?」花沐嵐面色蒼白,額上已是冷汗直冒,但他依然固執的盯著林惜落,期待著她的回答。
「哼!」林惜落冷哼了一聲,但隨即又關切的問道:「要不要再找大夫來看看。」
「丫頭。」花沐嵐伸出手,有些艱難向前移著,好不容易才抓住了她的手,「丫頭,別生我的氣了,丫頭,我是壞蛋,我是大壞蛋,我不應該瞞著你,我早就應該告訴你我就是花沐嵐,剛才更不應該騙你說自己還沒有恢復記憶,丫頭,我錯了,你原諒我好嗎?丫頭……」
林惜落見他聲音越來越虛弱,面色越來越蒼白,忙打斷的他的話,「我沒生氣,你好好的休息,別說太多話了,閉上眼好好的睡覺。」
「丫頭陪我睡吧,丫頭也很累了吧?」
花沐嵐睡的位置靠外,床裡面還空出了大片的位置。
林惜落看了看那空出的位置,略一思索,就點了點頭,脫出外衣,上了床。
「丫頭,有你在身邊真好。」
「好好的休息。」
「嗯!」
轉眼間兩人在南宮府待了半個月的時間,花沐嵐的傷已好了許多,除了下床行走需要有人攙扶外,基本上與常人無異。
當然,不管要去任何地方,可以攙扶他的人只能是林惜落,否則免談。所以這半個月來,兩人基本上是粘在一起的,彷彿成了連體嬰似的。
這天林惜落好不容易說服花沐嵐,離開一會,去了小廚房親自為他準備吃的。
「咳……」門外響起一聲突兀的輕咳聲。
林惜落停下手頭的事情,尋聲望去,只見門口站著一位三十歲左右的英氣男子,他給人的感覺如同曉月清風般的沉靜內斂,會在不知不覺中奪走你的神志。
他的一雙鳳目正靜靜的凝視著林惜落。
被這樣一個陌生男人如此望著,林惜落神情有些尷尬,定了定神後,訕訕一笑,「不知,您是哪位?」
男子淡淡地瞅了她一眼後,開口道:「你就是救了飛兒的那名女子?」聲音低沉悅耳。
眼前這男人該不會是南宮飛的父親吧?林惜落上下打量著那名男子,再次提出心中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