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小黑不說話,只是靜靜的躺在她的身邊。
林惜落只得作罷。
隔壁的聲音此伏彼起的傳入耳中,讓她身子沒來由的一陣發熱,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
一旁的某小黑正努力的回想著剛才看到的放寶寶進肚子的過程,生怕錯過了一個細節。
隔壁的聲音終於消停了,林惜落終於鬆了口氣,也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某小黑則是偷偷摸摸的掀開了蓋在兩人身上的被子,又偷偷摸摸脫起林惜落身上僅著的裡衣來。
偷偷摸摸的摸索了半天,他終於在沒有驚醒林惜落的情況下,把林惜落脫了個乾淨。
某小黑雙眸亮晶晶的,在黑夜裡閃呀閃。
他偷偷摸摸的輕輕地啃上了林惜落的唇,又啃上了她的雙峰。
哼,他的丫頭騙自己,明明這裡是可以吃的嗎?他剛才可是以看到了隔壁……
他越啃越歡,只是他還知道怕驚醒林惜落,然後會不再讓他吃奶,所以他並沒有太用力。
漸漸的他感覺到了身體一陣燥熱難受,有些不知失措的停止了動作。
他閉上眼又努力回想著之前看到的打架過程,終於憶起了點什麼。
他偷偷摸摸起身,跨坐在了林惜落的身上,然後扶著自己的小弟弟,找準了地方,一下子狠狠的坐了下去。
「啊!」林惜落從睡夢中驚醒,呆愣了片刻後,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兒?
他在做什麼?
她又低頭看向正痛著的某處,更是張口結舌,不知應該說點什麼。
「丫頭,你怎麼了?」某小黑似乎也受到了驚嚇,他一動也不敢動的跨坐在她的身上,保持著原有的姿勢。
某小黑見她半晌都沒有反應,又委屈的指了指兩人的結合處,委屈的訴說著:「丫頭,小黑疼。」
林惜落也呆呆的看著兩人的結合處,腦海中想的是,這傻子這次是找對地方了。這傢伙怎麼在腦袋正常時找不著地,現在傻了怎麼就準確無誤的找對了地呢?
這個問題讓林惜落很是苦惱。
「丫頭,小黑疼。」某小黑忍著痛動了動。
「你疼?老娘還沒叫疼呢?你倒是先叫了。」林惜落內流滿面,咬牙切齒的低吼道。
痛?痛為毛還要動呀……
林惜落想,男人在這方面,大抵還是有著本能的衝動吧?
就如眼前的這傢伙,嘴裡喊著疼,卻也固執地不肯退出。
林惜落很想拍飛他,但看到他副咬著牙,紅著眼,淚濛濛,淒淒慘慘的可憐樣,又馬上心軟了。
只是,明明她才是難受的那個,明明是他趁著自己睡覺把自己給……給辦了,可為什麼現在卻反過來,他才像是那個被蹂躪的呢?
某小黑又動了動,覺得那感覺很是舒服,再動,最後一發不可收拾憑著本能抽送起來。
林惜落終是忍不住哇哇的叫起痛來,卻又不敢叫大聲,因為這客棧的隔聲效果實在不敢恭為。
她開始掙扎,卻是掙扎不過,心中的悲憤哀怨之情根本就找不到語言表達。
老天待自己何其不公呀?
這個世界還有人比她更悲催嗎?
上一回她的菊花遭到了無情的催殘,而這一回這傢伙終於找對地方了,可是卻又是一輪新的催殘。
別人都只有一個第一次,只會痛一次,而自己卻來了兩個第一次,比別人生生的多痛了一回。
林惜落內流滿面,也淚流滿面,腹誹著是哪個弱智說不會很痛的,讓她來替我……咳,不行,就算是自己痛死了就不能讓別人來替自己。
「菊花,還是……菊花吧!不要換地了……就按上次……上次那一回吧。」
可惜某小黑已經徹底淪陷在那極致的快 感之中,喘息聲是一聲啞過一聲,一聲重過一聲,根本分不出多少精力聽她在說什麼,更何況他至今還沒弄懂她嘴裡的菊花指何物。
某小黑只是在模模糊糊中聽見她哭泣呻 吟,不由得摟住她,俯下身子有些笨拙的吻著她的淚水,嗯,應該是毫無章法地啃著她的淚水。
終於啃乾淨了淚水,他才低聲安慰道:丫頭,乖,別哭……啊……丫頭,等下,等下我給你買好吃的……」他這樣哄著,身下的動作卻是越來越猛烈起來。
誰要吃的了……
林惜落欲哭無淚,這不是自己平時拿來哄他的話嗎?這下卻被這傢伙用來哄自己了?
「丫頭,你怎麼了?」
林惜落無奈的搖了搖頭,「我沒事,我很好。」
果然不能小覷男人在這種事上的天份,林惜落無奈的歎息。
她漸漸的安靜下來,不再掙扎,反手摟住他的腰,聽著他的低喘,感覺刺痛中慢慢有了別樣的滋味,到後來,刺痛感慢慢消失,接踵而至的奇異感覺,從腳趾直衝腦際,她繃直了腳尖,分不清到底是夢不是醒……頭腦徹底空白前,林惜落想到的是,這傻子在技術上還是有很大的提升空間的。
林惜落早上醒來時,睜開眼,對上的是一雙睜得大大鳳眼,她嚇了一跳,「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
某小黑呵呵的傻笑,然後小心翼翼的望了眼她的肚子,又小心翼翼的問:「丫頭,昨天我把寶寶放到你肚子裡了沒有?」
林惜落的臉瞬間黑了,憶起昨晚發生的那一幕又一幕,差點氣得吐血,她沒好氣的拍飛了他湊過來的腦袋,沒好氣的道:「沒放進去。」
「什麼?沒放進去。」某小黑急了,「不行,丫頭,我們再放一次。」說著,就翻身壓在了林惜落身上。
林惜落只覺雙眼發黑,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自己剛剛為什麼要說沒放進去呢?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她現在根本就沒有力氣反抗了。
昨夜半晚醒來時,這傢伙居然還覆在自己的身上,揮汗如雨,樂此不疲地辛勤的播種著寶寶的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