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黑一驚,離開,翻身,躺好,閉眼,假寐。
林惜落又是一個翻身把某黑壓在了身下,身子蹭啊蹭的,不一會兒就感覺到身子下面的那人身體開始發燙,於是,她開始偷樂了。
某黑強自忍著身體裡的燥動,雙手緊緊的抓住了床單,指節開始泛白,額頭開始冒汗……
林惜落邪惡的一笑,看你裝……
「啊!」林惜落尖驚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
「丫……王……王妃,你怎麼了?」某黑一驚,也坐了起來,一臉擔擾的問。
「唉,剛剛做惡夢了,夢到被條瘋狗給咬了。」林惜落做了一個撫汗的動作,又拍拍自己的胸口,「真是嚇死我了。」
某黑的嘴抽了抽,「夢醒了就好,睡覺吧。」
林惜落對著他一笑,「你過來一點,我有點怕。」
「我怎麼看見你的笑就有些滲得慌。」某黑藉著月光看到眼前的人兒的笑臉,心下莫名一顫,最終卻還是沒能頂住誘惑,湊了上去。
林惜落一把按住他的後腦,讓他壓向她。
呼吸有點急促,身體有點發熱,某黑用了很大的自制力才遏制住自己撲上去的衝動。
他目光緊緊的盯著她桃花般的唇瓣,有些癡迷,唇還是不受控制的貼了上去。
突然,一聲慘叫響聲,「啊!」
林惜落一臉的驚慌失措,嗯,當然是裝的。「怎麼了?無語?我不小心踢到你了嗎?」
「嗯,沒事,睡吧!」某黑一咬緊牙,忍了。
剛躺下沒多久,林惜落假裝入了睡,手卻開始作亂了,她的手似不經意般探到了他的那處,在某黑意亂情迷,不知所措時,狠心一捏,又是一聲慘叫響起。
某黑一把抓住在自己身上作亂的小手,抬眸望去,見身上的人兒的長長睫毛顫了又顫,終於明白過來自己被人耍了,這丫頭是什麼時候發生自己的身份的呢?
嗯,想來這傢伙是在回來的途中就開始捉弄自己了……
他不動色聲的輕輕喚了聲:「王妃?」
身上的人兒沒反應。
又輕喚了聲:「王妃!」
身上的人兒還是沒反應。
他勾唇一笑,然後做出終於鬆了一口氣的語氣歎道:「還好丫頭沒醒!」
又翻身把人反壓到身下,肆無忌憚的對她上下其手起來……
林惜落有些慌了,猛然睜開了眼,故作茫然道:「啊,無語你在做……」
話未說完,唇已被堵,在一陣天暈地暗,快要窒息時,才被某黑放開。
「丫頭,是你先勾——引我的。」他邪惡的一笑,「接下來是不是應該幫我滅滅火了。」
「無語,你,你說什麼?」林惜落裝糊塗。
「丫頭,不用再裝了,丫頭不就是想知道我是誰嗎?」他把她的小手按住,放到了自己的火熱處,「現在知道了吧?」
「你,你……」林惜落面紅耳赤。
「看丫頭都能說話了,應該可以繼續剛才的事兒了。」某黑說完又把自己的唇貼向了那正顫抖不止的小嘴……
兩人重重的呼吸了幾口氣後,某黑勾唇一笑,「丫頭,今晚月色如此之好,我們卻又無心睡眠,你說我們接下來應該做點什麼才好呢?」
林惜落面對這古怪的笑容,暗道不好,這傢伙準沒好事,自己可不想讓自己的菊花再次受害了。她猛的坐起身來,指著他的鼻子道:「黑無賴,你給我老實點,要不我就把的踢下床去,做什麼?哼,你會嗎?你找得著地嗎?」
某黑的笑容陡然消失,臉色瞬間變黑,他嘴唇哆嗦著,卻是說不出話來。
林惜落笑了,摸了摸某黑髮黑的臉,「呵呵,這臉可不能再黑下去了呢,再黑下去都要比這夜色黑是幾分了,乖,你找不到地那是說明你純情,畢竟生手上路嘛,我不會嫌棄你的,我就愛你這點,嗯,睡覺吧,乖!」
某黑突然想到什麼,眸光也變冷,「你是怎麼知道的?」
「呵呵,我聰明唄,一猜就被我猜中你不是無語了。」林惜落得意一笑。
某黑咬牙切齒道:「你說我是生手上路,那你是熟手了?說,是誰教會你的,是不是和誰做過?」他眸底閃過冰寒的殺氣,「快說那傢伙是誰,我這就去宰了他。」
「啥?」林惜落聽得一頭霧水,見他面色不佳,目露寒光,再仔細回味了他剛才所說的話,又一下子明白過來,不由得哈哈大笑,「那是基本常識好不好,只要有腦子的成年人都……」對上他那不善的目光,她嚥了嚥口水,訕訕一笑,「我是在書上看到的,不是還有一種叫春宮的圖嗎?」
某黑身上散發的寒氣退了些許,只是面上尷尬之色更重,自己就是被那什麼圖給害的,不過想到自己還是她的第一個男人,眸子不由得亮了幾分,他試探著問:「在我之前沒人碰過你?」
還是不要故意惹他發怒為好,林惜落老實的點了點頭,「嗯!」
「那有人親過沒?」
林惜誠實的落點點頭。
某黑臉色又青了,從牙縫裡擠出過字來,「誰?」
林惜落翻了個白眼,有些沒好氣的道。「沒有,我從來就沒有被人親過,除了曾被某頭豬親過外,還沒有人有那膽子親本姑娘。」
被人罵豬某人也不氣,笑呵呵把某姑娘摟在了懷中,霸道的道:「你是我的,以後不許你與任何人親近,你的唇只能讓我親,你的手只能讓我牽,你的身子只能讓我碰,你的床只能讓我上,你的心中只能想著我,你……知道嗎?」
林惜落有些目瞪口呆了,誰知那人又補一了一句,「同女人也不能太過於親近!」
某黑也不理會她的反應,把她緊緊的摟在懷中,重新躺下,「丫頭,再讓我親親好不好?」
「不好!」
「丫頭,好嘛?」
「不好!」
「丫頭,親親!」
「不親!」
「丫頭,親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