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
誰知道某黑早就及不可待的把他的小兄弟猛然擠進了她的菊花。
她表情扭曲,痛呼出聲。
他強忍著沒再動作,有些心疼的吻掉她額上的冷汗,輕聲哄道:「丫頭,乖,一會兒就不痛了。」
她欲哭無淚,正要開口讓他換地,但轉念一想,都如此痛過了,現在才提醒了這傢伙,自己不是還得再痛上一回?
她糾結愁苦了一瞬,一咬牙……
還是算了吧,菊花就菊花吧!
他終是忍不住又動作起來,見她仍滿臉痛苦之色,就算是自己捨得停下來,小兄弟也不允許的,他只能啞著噪子,不停的喚著:「丫頭,丫頭……」
某黑最後終是忍不住嘟嚷了句:「不是說只有第一次會痛嗎?」
某林內流滿面,很想一掌拍飛他。
某黑繼續摟著某林哼哧哼哧著,卻也一直暗中注意某林的神色,想看到某林什麼時候才能與自己一樣從中享受到那極致的快樂,可是結果卻是讓她失望了,某林雖然不再叫痛,但也不見她有任何愉悅之色。
某黑不由得開始自我檢討,難道是自己的技術太差了?
某黑因此深深地內疚自責起來,也俞發的運動的賣力起來,甚至決定以後得找某林多加練習,畢竟,這也是項技術活,得勤加練習才能從中取得進步。
某黑得意的想,自己可以提升的空間還是很大的。
他折騰了許久,終是顫抖著身子嘶吼了一聲:「丫頭!」
某黑抱著某林翻了個身,讓她趴在自己身上。
兩人早已大汗淋漓,亦是氣息粗重,胸膛起起伏伏。
某黑摟著某林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某林渾身無力,連根手指都不想動了,身子軟軟的任某黑摟緊覆在他的身上。
「丫頭……」某林只聽某黑極為正經的聲音從耳邊傳來:「你夫君我可是守身如玉的男人,這種事食髓知味,如今在丫頭你這裡開了這個頭,這以後的日子丫頭你可得負責……負責餵飽夫君我……」
某林快被這男人無賴至極的話氣樂了,白了他一眼,淡淡丟了兩個字:「做夢……」
某黑卻極為愉悅的笑了,「丫頭,我真高興!」像是有些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的心意,又一點點的在林惜落唇邊輕啄起來,幽暗黑眸中的情意更是濃的化不開。
某黑摟著某林一陣狂吻亂親之後,對屋外吩咐了聲:「無言,去備水!」
「奴婢早廚房備下水了,奴婢這就提來。」
聽到這聲音,林惜落目瞪口呆,有些結巴道:「這,這不是小青嗎?」
某黑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
「小青就是無言?無言就是小青?」林惜落驚,這兩人不是自己人相府帶來的人嗎?而且還是家生子,怎麼會成了小黑的人?「你,你在相府安插人手做什麼?」
「笨!」某黑點了點林惜落的額頭,「無言是無言,小青是小青,無言不是你的丫鬟小青。」
林惜落更糊塗了,「剛才明明就是小青的聲音。」
「現在的小青是無言易容的。」某黑說得雲淡風輕。
林惜落卻是風雲色變,顫抖著道:「你,你不會把小青給……」那殺字怎麼也沒有勇氣說出口,深怕一出口,那個死字就成真了。
某黑似猜到了她的心思,輕拍了一下她的腦袋,「想什麼呢?放心,你的人我永遠都不會動的。我只是安排了個屬下把小青娶回家了。」
「啥?」林惜落一聽之話,哭笑不得,「你就那樣隨隨便便的把小青給嫁了?」
「不僅小青,還有小白也嫁了。」
「你,你……」林惜落的手指顫抖著指向某黑,一時說不出話來。
某黑從容的握住了她那抖個不停的小手,特理直氣壯的道:「我這是為了你好,那兩個丫頭雖忠心,但是卻太笨,護不你了。」
林惜落這時似想到了什麼,驚呼道:「小白,小白昨晚引侍衛離開,不知現在怎麼樣了?」
「放心吧,沒事了,天亮前我就得到了消息,刺客之事已圓滿解決,小白昨天出王府之後就遇到了我事先安排好的死士,那死士再故意讓侍衛給抓住,昨晚之事也就此了結,不會再有人找上你我。」
聽到小白無事,林惜落鬆了口氣。
突然眼睛又微微瞇起,「天亮前?」
某黑被問得一頭霧水,「怎麼了?」
想到大清早的那一度,林惜落氣的磨牙,「哼,其實你的那八度早解了對不對?什麼還差一度,也只有我這個笨蛋才相信了你。」
某黑愣住,這話題跳轉得也太快了吧?
「怎麼?沒話可說了吧?你這個騙子!」林惜落氣呼呼扯著他的耳朵。
「丫頭,痛,快鬆手!」
「哼!」繼續扯。
「丫頭,娘子,快鬆手,為夫的耳朵快被你擰掉了。」某黑誇張的大叫,又連連討饒,「丫頭,娘子,為夫錯了,為夫再也不敢了,為夫這也是因為太愛娘子呀。」
我扯,我扯扯扯!
我擰,我擰擰擰!
「娘子,原諒為夫吧?嗯?!」
那聲嗯,嗯出了九轉十八彎,嗯出了林惜落的一身雞皮疙瘩。
這傢伙,這傢伙是在撒嬌嗎?大清早的,一個裸男在自己面前撒這種極品的嬌?林惜落手一抖,終是鬆了手。
「娘子,耳朵痛,幫為夫揉一揉,嗯,親一親也可行。」某黑把撒嬌進行到底,「娘子?!」
林惜落的手顫呀顫,嘴抖呀抖,這傢伙怎麼越來越不要臉了?
「主子,王妃,水來了!」
某黑這才恢復了正色,冷聲道:「水放在門口。人守在屋外去。」
「是。」
某黑衣服也不穿,起身朝外間走去,在門簾處把滿滿兩大桶水提了進來,又轉身進了旁邊的小浴室。
林惜落張口結舌的看著在自己面前來回走動的裸男,不由得暗歎:這傢伙雖然那啥技術實在是不敢恭維,但這身材實在是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