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怎麼辦?」某林頓了頓,眸光一亮,「要不,我用美人計!」
某林腦袋上挨了重重一下。
某黑氣惱,低吼道:「你敢!」
某林訕訕一笑,「就是用了,別人不見得會中計,別人可是另有一個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兒。」
某黑把某林摟緊,「丫頭也是被我放置在心尖尖上的人兒。」
花弈飛那小子是有眼無珠才把魚眼當珍珠來寵。不過這其中也少不了自己的那份功勞。
懷中的人兒永遠只會是自己的,也只能是自己的,哪怕他是花弈飛也別想得到。
花弈飛,哪怕最先遇到她的人是你,哪怕最先得到她心的人是你,哪怕……最先得到她身體的人也是你,不管你擁有她的多少個最先,自己卻將會是她餘下生命中的唯一。
花弈飛,有些東西一旦錯過,就是永遠的錯過,永遠也別想再找回來。
「小黑。」
「嗯!」
「小黑,我應該怎麼辦?」
「丫頭,別擔心,我會幫你找到守魂石的。」
「真的?」
「真的!」
「呵呵,小黑,你真好!」
「現在才知道嗎?」
「……」
「丫頭,明晚我有事,不能來陪你。」
「什麼事?」
「呵呵,怎麼?明晚我不在,你會睡不著嗎?」他打趣了一句她,隨即又一本正經的道:「明晚,為夫去為你報仇,哼,春暖那丫頭敢動我的女人,就應該承擔應有的後果。」
林惜落一驚,「你,你想做什麼?她只是個被人寵壞了的孩子,你別……」
他打斷她的話,「丫頭,我會有分寸的。」
「可是,春暖是皇后的女兒,你,你會不會有危險?」林惜落還是有些猶豫,不是她聖母的原諒了曾一心想要自己小命的無知公主,而是她不能讓小黑去冒這個險。
他輕笑著拍了拍她的腦袋,「放心吧,就算是皇后知道是我做的,她也是拿我毫無辦法的,我是誰?我可是你的相公。」
次日夜晚,某黑不在,林惜落輾轉反側的怎麼也無法入睡。
她不由得歎道,習慣真可怕,沒有了他的陪伴,自己居然想高歌一曲孤枕難眠。
忽然又覺得有些餓,她跳下床,在屋內尋了一番,卻沒有尋到可以填肚子的東西。
不想吵到小青小白兩人,她披上外衣,躡手躡腳地步出院子,往小廚房去了。
屋外月色正好,清風拂面,林惜落拿著兩塊吃剩的點心,坐在小院裡的石桌上發呆。
她腦袋閃過什麼,精神一下子振奮起來。
她貓著腰做賊似的獨自出了冷香苑,找尋著去墨香苑的路。
可是在王府中兜兜轉轉許久,做為資深的路癡,她就是找不到她要找的墨香苑。
同時她又有些竊喜,王府不應該是守衛森嚴的嗎?可她走了半天為什麼就是沒遇到一個人影呢?
哼,小黑又騙她了。
正尋思著,耳邊驀地傳來一陣女子怪異的慘叫聲。
林惜落屏氣凝神的細細再聽,「啊,爺,妾身受不了了……啊!」
有姦情?林惜落一下子來了精神,飛快的朝那間廂房奔了過去,伸出手指朝窗紙戳出。
眼珠兒直直的盯著床幔裡,透著透明的沙幔,隱隱可見兩具交纏著的身子。
那個身赤果著,身材完完美的讓人噴血的男人不正是花弈辰嗎?
難道這裡就是他的墨香苑?
嘖嘖,活春宮呀。
這花弈飛真是好生生猛呀,這床都開始劇烈的搖晃起來了。
林惜落撇撇嘴,心中一陣長歎。
「爺,饒了妾身吧,啊,妾身不行了。」
花弈飛低吼了兩聲,絲毫不理會身下人兒的反應,卻是發洩般的越抽越快。
林惜落見花弈飛正忘我的耕耘,眼珠子轉了轉,自己要不趁著這機會溜到他的房間搜上一搜呢?說不定今晚就能找到守魂石了。
林惜落偷笑,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呀,也不用讓小黑去冒險了。
她貓著腰,正要推開窗戶,屋內床榻上傳來因激情而隱隱顫抖卻又有些惱怒的沙啞男音,「誰?」
林惜落面色一變,就這樣被發現了?
剛要逃,卻聽到一個嬌滴滴到能滴出水來的女人聲音。
「爺,您是不是動錯了?誰敢私闖這裡?外面不是有人守著嗎?」
林惜落定睛望過去,只見那女人已是整個身子攀了花弈飛的身體,「爺,妾身還想要!」
「本王去看看!」花弈飛毫不猶豫的從女人的身體裡抽離出來。
林惜落的心都懸了起來,這女怎麼回事,留個男人也留不住?
她抬步正要再次的逃,裡面就傳來了男人一陣似痛苦又似愉悅地悶哼聲,「嗯……」
這?!
剛才自己真是錯怪這女人了。
她放眼瞧出,只見那女人只埋頭在他的兩腿間……
「爺,可舒服?」嬌媚入骨的聲音讓林惜落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嗯,繼……繼續……」低沉沙啞的聲音破碎的不成調。
林惜落終於鬆了口氣,這男人這下可是捨不得脫身了吧?
嗯,這女人真是不錯呀,今晚可是幫了自己一個大忙。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隱藏在院內的幾個暗影,正目瞪口呆地望著她。
他們十分震驚,他們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家的王妃怎麼會有這種偷窺王爺行房事的嗜好。
她更不知道的是,床榻上有一雙冰冷的眸子曾向她所處的地方,看上了那麼一眼。
她又貓著腰,推開了窗戶。
這次總算是成功的翻身進入到房間內。
她正慶幸著自己的輕功真是越來越好了時,耳邊不遠處突然響起了一聲不屑的冷笑聲,「這大半夜的,不知王妃來到本王的房間所謂何事?」
林惜落如遭雷擊,呆愣當場。
「怎麼?王妃是來自薦枕席的嗎?」花弈飛邪笑著望了眼林惜落,隨又面無表情地推開了趴在自己腿間的女人,「現在有王妃來侍候本王了,你可以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