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弈辰卻有些支唔的道:「林溪落,你……你有沒有做過?」
林惜落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愣頭愣腦的道:「做過什麼呀?」
花弈辰臉上一紅,遲疑了一下,才道:「就是三哥他現在正在做的事情,你……」
「咳,咳……」林惜落一陣猛咳,兄弟呀,不要問這麼驚怵的問題好不好呀?
花弈辰卻異常固執的繼續問道:「說呀,做過沒有?」似有不得到答案誓不罷休的打算。
「當然……」沒做。
還不等林惜落說完,他就有些激動的道:「當真?」緊接著又道去了一句讓林惜落噴血的話,「滋味如何?」
林惜落崩潰了,這叫她怎麼回答他呢,她也不知道呀!
她不由得問道:「你今年多大了?」
「快17了。」
快17了?就是沒有到17?也就是說眼前這傢伙比自己還要小一歲,自己可是十八了的。
「你還沒有告訴我,到底滋味怎麼呀?」
林惜落別過臉,輕咳了一聲,才一本正經的道:「這,這不好說,箇中滋味,自己試試才知道。」
見他半晌都沒有什麼反應,不由得懷疑道:「你不會那裡還有什麼問題吧?難道中毒只是個假象,其實,你根本就是……」
「你,你胡說些什麼?本王這所以至今還是……那是因為北晉王朝男子到13歲家裡才會安排通房,才能那個那個啥的,可是在本王13歲那年就中了毒,所以就如此這般了。」花弈辰急急的解釋著。
雖然說得有些含蓄,但林惜落也瞭解了個透徹。
她湊到他跟前,嘿嘿一笑,「那你現在要不要試試?」說出這句話時,心中又充滿了罪惡感,才17歲,是不是太早了點?
花弈辰一把拍開她的腦袋,板著一張臉孔道:「還不快跟著本王回府去。」說罷,頭也不回的離去了。
林惜落蹭蹭的跟在他的後面,嘴裡嚷嚷道:「喂,花弈辰,這尋花閣的姑娘你真的一個都看不上嗎?那麼你乾脆直接找個媳婦算了,給你辦一個比武招親可好?要不,拋繡球也行。」
花弈辰停下腳步,白了她一眼,才緩緩的道:「你以為隨便什麼人都可以當上本王的妃嗎?」
林惜落撇撇嘴,「那我之前的契約可以作廢了吧?你的毒我已經幫你解了。而且一個月的時間也已經過了。」
花弈辰有些不悅的道:「你就這麼想離開王府了?」
林惜落馬上諂媚道:「當然不是,我只是覺得契約上那你亡我亡的有些不吉利。」
「只要你現在陪爺去喝上幾杯,爺回府立馬把那契約給燒了。」唉,真不知這傢伙腦袋是什麼做的,契約寫明了一個月內,現在超過時限,不就是等同作廢了嗎?
林惜落笑開了花,「真的,只要陪你喝上幾杯,你就把契約燒掉?」你這小子,這幾天本姑娘才想起那張契約沒有註明簽約日期,鬼知道那一個月是從何日算起呀?也不知你是故意為之,還是?唉!
兩人尋了家客棧,找了個臨窗的位置,「小二,把你們這最好最貴的酒拿上一壇來。」
「客官,您這到底是要最好的還是要最貴的呀?」小二撓了撓腦袋,小心翼翼的問道。
林惜落呆了,愣了,難道最好的不是最貴的嗎?對於他們買家來說最好的不一定是最貴的,但對於他們賣家來說,最好的不就代表著最貴嗎?唉,那到底是選最好的還是最貴的呢?是最貴的好還是最好的好呢?林惜落那個糾結呀!
花弈辰看了眼正處呆愣狀的林惜落,無語的望了一下屋頂後對小二吩咐道:「就來你們這裡最貴的吧!」
「好的!客官,慢等!」
一會兒的功夫,小二很是熱情的拿了一小罈酒上來,「客官,你們要的酒來了,這可是我們這裡最好的酒了,保管兩位喝了後會流連忘返。」
「等等,小二哥,我們不是讓你拿你們這裡最貴的酒嗎?你怎麼把這好的酒給拿來了?」林惜落睨著小二,等待著他的答案。
「客官,這……我……我……這……這就是我們這裡最貴的酒了,這最貴的酒當然是這裡最好的酒了。這最好酒才能賣最貴的價格不是嗎?」
林惜落這下釋然了,她就說嘛!
花弈辰撫了撫額,有些無奈地對小二揮了揮手,「下去吧!」
三杯酒才下肚,林惜落才回過神來,驚呼一聲:「不好了。」
「怎麼了?林溪!」花弈辰急急的站起身來,關切的道。
頭開始暈了,怎麼辦?怎麼辦?「快帶我……」離開這裡!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身子就往地上倒去了。
「林溪,哈哈,這麼快就不行了?酒量這麼淺?」花弈辰站起身來,準備去扶她,可是剛倒下的林惜落卻如同打了雞血似的,從地上竄了起來,扯著他的衣袖哭訴道:「誰說我不行了?我哪兒不行了?我怎麼不行了?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我有多行!」
說完,一把推開花弈辰,雙眼睜得如同銅鈴一樣,把整個客棧掃視了一番,最後視線定格在一個樓梯口處一位身著一襲白衫的俊美男子身上。
「啊,帥哥,就是你了!」林惜落興奮的躍起,就往那白衫男的方向撲去,還指了指那男子,「那位公子,就是你了,你要相信我,我行的,我真的行的,脫衣服,脫衣服了……」
客棧裡頓時響起了一陣抽氣聲。
「這麼俊俏的一個公子,居然是個斷袖!」
「可惜呀,可惜呀!」
白衫男見有人靠近了他的身體,袖中的手掌有些蠢蠢欲動,剛要揮出一掌,但當他的目光觸及到一雙純淨清澈又迷離的雙眼時,不自覺的遲疑了一下,收回掌風,身子往旁邊閃開了去,可就是這一閃躲之下,他就華麗麗的杯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