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覺得自己與花沐嵐兩個現在都是男人裝扮,兩人現在的姿態真是說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不過想想懷中的人還是傷病患者,也就釋然了。
花沐嵐卻是猶如處在冰火兩重天,他身體崩得緊緊的,一動也不敢動了,他「小兄弟」的抬頭反應讓他無比尷尬,這種失控的情況是他這輩子都沒有過的,他那自以為傲的自制力在這女人面前卻是沒策了。
林惜落感覺到了懷中之人的異樣,有些緊張地問道:「你怎麼了?」又撫了撫他的額頭,心下一驚,「很燙呢?」
「沒,沒事,你,你別管我。」花沐嵐的聲音顫抖的語不成句。
「真的沒事?」
花沐嵐閉上眼,「沒事,我……我睡一會兒……就好。」
林惜落有些不放心,但是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實不實的探上他的額頭試一下體溫,直到後來他的體溫終於降了下去,她才吁了一口氣。
花沐嵐卻是覺得很是愧疚,覺得自己利用了她的善良,但是如果讓他再選一次,他覺得他還是會如此做。而且他堅信她是他的,她只能是他的,同樣的,他也是她的,他也只會是她的。
馬車終於出現在了大家眼前,充當車伕的莫分跳下馬車,與莫離兩人扶著花沐嵐上了馬車,林惜落也跟著上去。
馬車緩緩地前進著,花沐嵐躺在車內的軟榻上,林惜落坐在旁邊。
花沐嵐又開始叫冷。
林惜落很是擔心的看了花沐嵐一眼,到底是怎麼了?明明還蓋了床薄被,怎麼還會冷?而且還是這種春末的季節。
花沐嵐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結果,於是,又委屈地叫了聲:「林溪,我好冷,我是不是要死了?」
林惜落忙摀住了他的嘴,「別糊說,太醫之前也給你看過了,你的毒全解了,現在只是失血過多而已。」
花沐嵐做遲疑狀,「真的沒事?可是我冷,怎麼辦?」
趕著馬車的莫分身子一抖,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那平日裡不苟言笑冷心冷情的爺難道一直都是假正經?此刻不再假正經的他是在撒嬌還是在耍賴?無恥呀,無恥!
林惜落也很無奈。
「要不,你也到榻上來與我睡在一起,你讓我抱著應該就不會那麼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