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急促的飛馳著,而就在這個時候,阿爾奇卻像利劍一般的躍起,閃電般伸出了粗壯而後重的手掌,拍在了射出去的子彈上,然後借著跳躍的姿勢用力一揮,子彈立即向相反的方向飛去。
啵啵——蹦——子彈竟然又是迅速的射進了穆瑋翔的槍管內,然後順著槍管直接從槍托裡竄了出去,穿過了穆瑋翔的肩胛,釘在了牆上。
槍隨著子彈強烈的穿透力,頓時開裂,穆瑋翔一聲悶哼,倒在地上。
咚——在子彈穿透穆瑋翔的瞬間,阿爾奇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然後一個轉身,站了起來,默默的向著最後一個戰斗目標,摔在地上的張德建走了過去。
張德建喘著粗氣,他感覺被這樣重重一摔,渾身的骨頭散架了一般,想掙扎著站起來,卻幾次都沒有成功,只能瞪著眼睛,望著血腥的阿爾奇走到自己面前。
哈哈——阿鼻陀僧更加得意洋洋,一手握著手槍,指著這群沒有反抗能力的女人,一手握著權杖揮舞著:“看到了嗎,狼頭,這就是用感情的下場,哈哈——。
黎舒雅此時窩在牆角,瞪著一雙已經哭的紅腫的眼睛,望著自己的丈夫,這個讓自己有愛有恨的丈夫,被怪物舉過了頭頂,眼看就要粉身碎骨,猛的站了起來,撲向了令人惡心的阿鼻陀僧,並將手臂緊緊的握在了他抓手槍手上,叫道:“張德建,不要讓我失望啊,我以有你這樣的丈夫為榮——。
舒雅,你干什麼——女人在稍微的驚恐之後,立即明白了黎舒雅想要做什麼,全部忘記了渾身的恐懼,向阿鼻陀僧撲了過去,其凶悍的架勢比起野狼毫不遜色。
你們這群賤女人,快從我神聖的軀體上滾開,阿鼻陀僧握著手槍的手被黎舒雅雙手狠狠的握著,而握著權杖的手,更是被野性十足的苑嬌媚啊嗚一口咬的生疼,可憐的他,忘記了給自己打上一直血清了,只有不斷的嚎叫。
張德建瞪著眼睛,任由阿爾奇舉著,望著自己的女人們竟然如此頑強,原本血紅的眼睛突然煥發出了光彩,在阿爾奇要猛力摔下自己之際,用力的抓住了它露著青筋的肩膀,一個翻身,從他的後背跳了下去。
混蛋,你們見鬼去吧——阿鼻陀僧憤怒的叫著,手指摳在了手槍的扳機上。
砰砰砰——子彈不斷毫無目的的射擊著,撞在牆上,撞在頂空,跳彈四處亂竄,直到打空了彈夾,依舊沒有沒有從這群為了感情而倔強的女人手上抽出。
而這個時候,他突然緊緊握在自己手上的手一松,心中一喜,立即抽出了手,用力的一邊揮舞著權杖毆打這群可惡的女人,一邊罵道:“這群該死的女人,打死你們,你們都該死——。
女人們被打的嗚嗚直叫,毫無還手之力,突然,靠黎舒雅最近的張枝欣突然發現了身邊的黎舒雅沒了動靜,一推她,竟然發現她的後背濕乎乎的,不由得哭著大叫:“舒雅,舒雅,你沒事吧——
黎舒雅後背一抹紅暈慢慢的浮現出來,原來是跳彈擊中了她的後背。
阿鼻陀僧還是發洩著剛剛這群女人帶來的憤怒,揮舞著權杖不斷的拍打著她們,雖然他這枯槁的身體,並未產生任何實際性的傷害。
女人們突然望見了一動不動面色蒼白的黎舒雅,頓時憤怒了,
首先是薛若水,她哇呀的一聲,用盡全身力氣頂著阿鼻陀僧的權杖,將他又一次撲到,用自己的粉拳不斷的毆打著,此時,女人們心中是憤怒的,她們一擁而上用自己柔弱的拳頭打的阿鼻陀僧哇哇大叫。
張枝欣更是一把奪過阿鼻陀僧的權杖,用盡全力的打在了阿鼻陀僧的頭上,隨著卡嚓一聲頭骨和木質權杖的斷裂聲,阿鼻陀僧血流滿面的昏死了過去。
張德建突然聽到了張枝欣的叫喊聲,楞了一愣,望著一動不動的妻子躺在地上,頓時心如刀絞,一個箭步的沖了過去。
而阿爾奇並沒有尾隨,而是楞楞的望著張德建,猶如一尊雕塑一般。
張德建抱起黎舒雅,雙目已經變成了黑瞳,眼圈也帶著感情的紅了起來:“你這個白癡,為什麼這麼傻——。
嗚嗚嗚嗚——女人們也紛紛的圍攏過來,紛紛的輕聲抽泣起來,原本生死決斗的場面,立即變的傷感而又多情。
磁磁——斷裂的蛇頭權杖,發出了電熱燒毀的聲音,而哭泣的人群卻絲毫沒有發覺。
阿爾奇楞住了,頭腦突然清醒起來,自己對著張德建嚎叫,那個極品飛車的場景,自己被裝入麻袋,然後那種絕望的破空之聲,童年,母親那溫柔的懷抱,父親解釋的肩膀——一幕幕隨著蛇頭權杖的斷裂,而一下子湧現了心頭。
父親——阿爾奇突然伸出了臃腫的手指撫摸著胸口,那裡是自己的心髒,那個溺愛自己的父親,和自己相依為命的父親,現在在哪——一想到這裡,一幕血腥的吃人場面突然入幕布一樣刺入自己的腦海,胸口也劇烈的疼痛起來,因為在這裡,就在心的位置,是他吃掉自己父親之後,換上的。
他哇的一聲吐了——自己的心突然感覺好疼,他半跪在地上,突然嚎叫起來,叫聲蓋過了所有人的耳膜。
張德建一回頭,望著不斷的用手捶地的阿爾奇,紈褲子弟歐正心,輕輕的放下了懷中的愛妻,站了起來,走了過去。
阿爾奇,不,應該叫你歐正心,我們都要為曾經做錯的事情付出代價——張德建冷冷的說道,他臉上的青筋慢慢的爆裂,雙目也變的赤紅。
你現在這幅模樣,不是你情非得已,來吧,像個男人的戰斗吧,我們來結束這一切——張德建握緊了拳頭,瞪著半跪在地上的哭泣嚎叫歐正心叫道。
不,你應該叫我阿爾奇,歐正心站了起來,目視張德建:“因為,以前的歐正心已經死了,現在是阿爾奇,一個為歐正心復仇的阿爾奇,我要為我的父親報仇,沒有你,我原本是一個在校的學生,享受著富足的生活,現在,就讓一切結束吧——
阿爾奇握緊了拳頭,力道十足而又急劇速度的向張德建揮了過去。
不管你怎麼想,至少,你還能哭,就說明你還具備人的潛質,我說了,人都得為做錯的事情付出代價——張德建說完不再說話,輕巧的躲過了阿爾奇這一拳,然後一拳電光火石的打在了阿爾奇的肚子上。
阿爾奇發出了一聲悶哼,卻是完全自殺式的打法,一拳揮在了張德建的胸口上。
張德建不退反進,硬生生的挨過了阿爾奇這一拳,口中噴這鮮血,抓住了阿爾奇的襲擊自己的手,用一記肘擊釘在了阿爾奇的脖子上。
卡擦,阿爾奇的脖子關節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可卻是死死的瞪著眼睛,在倒地的瞬間,將張德建絆倒在地。
兩個人開始力量和毅力的膠著毆打起來,每一拳都力道十足,每一拳都沒有招式,實實在在的打在對方的身體上。
女人們瞪著淚蒙蒙的大眼睛看呆了,黎舒雅臉色蒼白,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望著苦戰中的張德建,想喊,卻發現自己的喉結除了抖動之外,卻絲毫發不出任何聲音,唯有從眼角流下的眼線布滿了白皙的臉頰。
可是,現在,他們除了看著,還能怎麼樣呢——
直到,張德建弱弱無力的喘著微弱的氣,將已經握不緊的拳頭,輕輕的敲在了剛剛微微抬起頭,半瞇著有氣無力的眼睛的阿爾奇頭上。
阿爾奇只是看了一眼,撲通一聲,頭倒在了地上,再也沒了聲息。
張德建舉著拳頭,輕輕的顫抖著,放在了地上。
都結束了嗎,都結束了,曾經的仇恨,郁結,都結束了,他微微的閉上了眼睛,女人沖過來的並帶著哭泣的聲音在耳邊越來越遠。
而卡恩,阿爾奇甚至泰熊——等等一切人的聲音,卻越來越清晰。
狼頭,就這樣結束了嗎,我在等著你,你快過來,我們到地獄也要將神明打敗,我們是最強的,卡恩微笑著瞪著藍色的眼睛說道。
吼,我不服氣,我要和你再站一場——泰熊吼著說道。
兄弟,你是我見過最棒的,鷹歌和大林小林微笑著向張德建揮手。
這都沒有結束,這都沒有結束,可是,真的結束了,張德建微微的閉上了眼睛,只是在彌留之際,最後的望了一眼已經無力,卻在緩緩向自己爬行的黎舒雅。
舒雅,對不起了,我實在太累了,我想,我們下輩子再做夫妻,張德建呢喃著閉上了眼睛,從他的眼角,劃過了一滴不輕易彈出的眼淚。
轟動,一聲悶響,無數穿著國家軍服的戰士形成戰術動作蜂擁了進來。
王娜一馬當前,望著一群女人圍著哭泣的男人,眼淚頓時滴了下來,她怒吼一聲,將槍往身上一掛,撲了過去:“張德建,你這個混蛋,你這個欺騙感情的大騙子,你要給我一個交代,誰讓你死了,你不准死——嗚嗚——。
身後的趙懷遠端著槍,揮手逝去了無聲的淚水,大叫道:“快,救人——。
醫護兵很快就抬著擔架沖了上來,將一眾傷員抬了上了擔架。
張上將緩緩的踱步走了進來,士兵們押解著俗仁天皇從後備倉庫裡走了出來。
天皇先生,沒想到,最後你還是被我們國家解救,你的企圖操縱政府和軍隊以及挑動戰爭的一切陰謀都敗露了,我想你應該知道——張上將鄒著白眉,淡淡的說道。
俗仁挺直了胸膛,望著張上將:“我不想辯解什麼,這一切,我都只會向我的國會解釋——。
張上將突然瞪著利劍一般犀利的眼神說道:“你還是向國際法庭解釋吧,你們政府已經向國際委員會提起訴訟,將控告你危害國家安全以及企圖發動戰爭等多項罪名,等待你的將是法律的嚴懲。
說完,張上將緩緩的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俗仁先生,我想你還不明白,你們國家的人民需要的是和平和共處,而且現在我們的國家,已經不是你可以想象的強大,而是已經強大到讓你俯視的高度,說完,就轉過了身,再也不看這個道貌岸然,腦袋發熱的陰謀家。
俗仁還是挺著胸膛,只是,在被戰士押解的時候,望著這一群挺直腰桿,精神奕奕的強悍士兵們,他的腳步有些發虛,他知道,父輩和祖宗那個時期的強大,不過是運氣罷了,現在,那種到處飄著WEI SHE JING,任意踐踏別人領土的輝煌日子一去不復返了。
······
一年後。
電視上沙沙的作響,市長和市委書記正接受各國記者們的圍攻。
市長先生,我想請問一下,對於盛威集團的突然倒閉,港口項目擱置,我想聽聽您的意見——。
趙市長臉上煥發了精明強悍的姿態,對著話筒說道。
這個問題,我們已經向省廳財務處報告,我們已經台海的港口項目授予深茂國際集團開發,並且,我們將全力扶持深茂集團接下來——
沙沙,換台的聲音。
國際消息,近日來,RB政治丑聞不斷,迫於政府壓力,抑郁已久的俗仁天皇昨日離開人世,而俗仁瓊姬公主將正式接受皇室,成為幾百年來的第一代女皇,同時,作為帝國集團總裁的她將與台海深茂國際集團全權合作,並宣布將第二總部設定在台海,並作為台海深茂國際集團的下機構,自己親自兼任總裁——
沙沙——
雪白的牆上,液晶電視在播放著時事新聞。
而雪白床單上躺著的人卻是靜悄悄的,他的輪廓,略有浮腫的臉頰,滴滴答答的輸液瓶聲,並未對他造成任何印象。
而靜,卻不是代表房間裡沒有人,此時,一大群亮麗的女人圍在病床前,默默的流著心碎的眼淚,望著這個讓自己心愛的男人。
張上將默默的坐在一邊的位置上,杵著拐杖。
帶著大校簡章的鷹歌輕輕的走了進來,緩緩的站在張上將身邊,望著這個欠自己一頓酒的男人,腮幫子微微的鼓起,那是重重咬牙的姿勢。
將軍,我們該走,直升飛機都准備好了,醫生已經在那邊等著——。
恩,就這樣,張上將站了起來,突然蒼老了很多,他望了一眼這個讓自己驕傲的孫子,轉過了身。
鷹歌一揮手,幾個醫生就走了進來。
不,爺爺!你們不能這樣帶走他,求你們了,我們需要陪在他身邊——。
張上將轉過身來,望著撲在自己身邊的孫媳婦,愛憐的撫摸著她的頭:“孩子,他是一個戰士,怎麼能如此的躺在床上過一輩子,我張家沒有這樣的人,你也不希望他痛苦的這樣過一生吧,說完,張上將抬起頭來,努力不讓自己的老淚縱橫:“我這個老頭子就自私一點,帶著他到下面去吧——。
不要,爺爺,不要——女人發出了嗚嗚的哭泣聲。
咚——一個穿著筆挺警服的女人冷冷的沖了進來,走到床邊,眼神閃爍的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張德建,眨了眨眼睛,不讓眼淚流下來。
她轉過身,對著女人們說道:“都哭什麼哭,不許哭——
女人瞪大了眼睛,多日來的相處,已經讓她們情同姐妹,她們抽泣著望著王娜——。
爺爺,你真的要帶他走——
張上將知道王娜對張德建感情,並沒有在意她的無禮,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他並不想提到“走”這敏感的詞匯。
卡嚓——王娜從腰間的槍套裡抽出了配槍,嘩啦一下將子彈上膛。
鷹歌皺著眉頭,但卻只是輕輕的向前挪了一步,檔在了張上將身前,現在他作為GF的負責人,要拿下王娜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他雖然不明白王娜要做什麼,但是,他知道,王娜絕對不會有越軌的舉動,只是——。
所有有的女人都嚇呆了,一下子反應不過來,只是怔怔的望著王娜——。
好,王娜提著槍,將已經上膛的槍對著病床上的張德建的頭,與其送到M國去讓他被那群老毛子開膛破肚,不如現在就給他個痛快的——
啊,不要——女人紛紛嗚嗚的撲了過去。
張上將,沒有做什麼,只是微微的搖了搖頭,轉過身去,兩滴渾濁的眼淚終於流了下來,他慢慢的龐珊著走出了病房。
這位殺戮無數,為國家立的無數功勳的將軍,現在真的猶如老人。
鷹歌也慢慢的退了出去,對著站在門口筆直的大林小林點了點頭,也慢慢的走了出去。
王娜提著槍,對著張德建,這個讓自己有愛有恨的男人,始終沒有扣下扳機,哇啦的一聲,將保險一開,槍一丟,對著張德建哭道:“你這個混蛋,你不是很能大麼,不是很強大麼,現在算什麼,躺在這裡聽著一群男人哭泣——嗚嗚——。
嗚嗚,嗚嗚——女人都在哭泣,響聲充滿了病房。
門口的大林小林也偷偷的抹了一把眼淚,依舊筆直站在門前。
張德建,大叔,你醒醒呀——女人們伏在張德建身邊嚎啕大哭。
不行,薛若水瞪著紅彤彤的眼睛,帶著哭腔說道:“我聽說,給人按摩能讓人的細胞運動起來,我們一起試試,不能讓他走了——
薛若水說完,就給張德建捏了起來,而這個時候,大家已經哭的瘋狂了,聽了薛若水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全部趴在了張德建的身上一邊哭著,一邊胡亂的揉捏起來。
現場的醫生們,望見這群悲痛欲絕的女人瘋狂的舉動,啼笑皆非的同時,也發傻了,剛想出面阻止,卻聽給張德建大腿邊揉捏的張枝欣臉上一片嬌紅的尖叫起來:“你們看,有反應了!
眾女人一愣,停下了揉捏張德建身體的手,往張枝欣的方向一看,可不是麼,那家伙事已經慢慢的頂了起來,可是這一停,卻又軟了下去。
不要停,大家繼續,黎舒雅笑了又哭,哭了又笑,她已經不知道自己是高興還是悲傷了,不由分說的在張德建的家伙事上揉捏起來。
對,我們大家一起哭,看來有效——薛若水繼續帶著哭腔一邊揉捏一邊說道。
嗚嗚,你快醒來——你快醒來,女人們又啕聲震天。
醫生們突然驚奇的發現,心電機上的圖標慢慢的波動的厲害起來——。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張德建的某個部位也隨著揉捏,開始發生了物理反應,手指的關節也微微曲動起來——。
······
七年後。
嗚——一陣強勁劇烈的發動機聲音,一身筆挺警服的王娜飄揚著短發,開著摩托車從別墅飛馳而去。
別墅內空地的草坪上。
乖寶寶,別哭,你看爸爸,你看爸爸——張德建一邊搖著手中的撥浪鼓,一邊的逗弄著保姆懷中的四胞胎,一邊還用色迷迷的望著幾個年輕的保姆。
哧溜,黎舒雅和張枝欣合作分工做好今天的最後一個菜。
黎舒雅端著盤子從廚房走了出來,望著自己老公眼睛眼皮一皺:“張德建,你眼睛往哪裡看,還上班不上班了——再看我以後將保姆全部換成男的,脫光了讓你看個夠——
說罷,對著別墅空曠的草坪叫道:“強強,過來吃早餐了,吃完上學去了——。
隨著黎舒雅的喊聲,一個滿臉污垢,忽閃著童真的大眼睛男孩一蹦一跳的走了進來,拉著黎舒雅嘟著嘴滿臉不高興的說道:“黎媽媽,你們還用吃早餐麼,你們和王媽媽,昨天不是吃了夜宵了麼——
怎麼,黎舒雅感覺出了兒子的不高興,奇怪的問道。
張枝欣將圍裙解下來,幾年來,生完強強的她不但身材沒有變形,反而更加豐滿迷人,透露出少婦的迷人曲線,此時她拍著兒子的頭說道:“是不是你爸爸又和你說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了——。
哼,你們都不說實話,我早上起來的時候,問過爸爸了,他說你們昨天晚上吃的是3P夜宵,強強瞪著眼睛好奇的說道:“黎媽媽,什麼是3P啊——
黎舒雅感覺拿盤子的手一個跌捏,險些將盛著食物的盤子摔碎,紅著臉狡辯道:“別聽你爸亂說——說完,狠狠的瞪了張德建一眼,
咚咚咚——張德建只是搖著手中的撥浪鼓傻笑。
我沒有亂說,我沒有亂說,你們有好東西不給我吃,強強生氣了——說完,強強嘟著小嘴,雙手抱胸做生氣狀的說道。
張枝欣嗔了一眼張德建,臉上微微的一片紅暈,撫著兒子的頭說道:“傻孩子,我們那時在做睡前的減肥運動知道嗎——書名就叫3P夜宵。
聽完張枝欣強詞奪理的解釋,強強依舊嘟著小嘴想了想,恍然大悟,繼而瞪著大眼睛忽閃的問道:“原來你們和若水媽媽、桌麗媽媽一樣,都希望吃3P夜宵啊。
是的,兩個女人已經被小孩問的滿臉通紅,再問下去,自己這早餐也不要吃了,只能惡狠狠的盯著張德建。
可是,這套動作有很多的麼?若水媽媽經常這樣,強強將小嘴撅起,頭一伸一縮的,卓麗媽媽喜歡這樣,說完,他又將姿勢叉開,瞇著眼睛,然後迅速的又轉換姿勢,黎媽媽和你喜歡這樣,他爬在桌子上,將小屁股高高的聳起搖著,還裝模做樣的瞇著眼睛,做陶醉狀,最後又揮舞小手臂做鞭打狀,喊道:“哎呀,王媽媽的最累。
張枝欣和黎舒雅頓時石化在了當場,幾條黑線掉下了額頭,頭頂飛過了幾只烏鴉。
張德建樂壞了,抹著兒子的腦袋嘿嘿的笑起來。
張德建,有你這麼教育孩子的麼,張德建我今天跟你沒完——
我冤枉啊,誰叫你們不關門的,哎呀。
你還敢說——
哎呀——
幸福的笑聲,伴隨著樹林的鳥群,順著耀眼的晨陽嗖的一下飛向了天空回響四周。
······
平靜而寬闊的海面上,一葉孤舟在海面上起起伏伏。
孤舟上坐著一個帶著斗笠,獨自垂釣的人,雖然是浩瀚當空,斗笠的遮掩下,卻看不清他的面空,只是隨著海風,露出一塊綠色皮膚。
呼嚕——一個腦袋從海裡露了出來,他帶著綠色的鐵皮面具,從他烏黑的嘴唇裡吐出了一口已經沾了唾液的腥臭海水。
他望見了小舟,露出陰森森的一笑,奮力的向小舟游了過去,當他扶住小舟邊緣的時候,他顯得很高興:“嗨,我知道你會來接我的,GF那些家伙追的老子這麼緊,媽的,冰冷的海水,差點將老子泡成了浮屍,這十年來我換了幾十次面孔,差點連皮膚和基因都改了,都沒能出境——。
“知足吧,GF在新進領導人鷹歌和公孫策狼群組織精英領導下確實這幾年發展的很快,質素也提高了很多,而且穆氏集團那些人似乎在穆仁死後,穆妍香、穆瑋翔兩兄妹的經營下已經成了統領黑道的四大幫派之一,都讓我們組織望塵莫及了,他們國家正在強大,而M國情報局的裘蓉也是對我們卡的死死的,我們花了很多功夫才把你弄出來,你可知道你的命現在有多值錢”
舟上的男人冷冷的,話語中不帶任何感情色彩。
海裡的男人一個翻身,爬上了小舟,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他的衣衫襤褸,渾身散發出惡臭味,顯然為了來這裡吃了不少苦頭,可是,他那雙陰狠狠的眼睛,透露出了凶橫,被海水浸泡的極度浮腫的臉上卻浮現出了笑意。
“我們接下去往那邊走?”
垂釣的男人冷冷的轉過身,將魚竿收了起來,轉過頭去,露出了一雙紅彤彤的眼睛。
你說呢,阿鼻陀僧。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