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行駛在高速的公路上,陽光票數進了車窗,車窗外的風吹的人刺激無比,惹得一雙美目微微的逼著濃濃的大眼,她,瓊姬,正在舒適的靠在A8的副駕駛位置上,手卻一直按在張德建的腿上。
有音樂不——瓊姬露出了貝齒,和花一般的燦爛,和滋潤過的花兒一樣,臉上還蒙著嬌羞。
張德建輕輕的將窗子按上,對著瓊姬一笑,瞇著小眼:「難帶還是要聽那首歌——
瓊姬淡然一笑,閉上了眼睛,無可置否的微微的點了點頭,人總是在特定的環境下,對某種物體,某種聲音,或者說某種氣息特別留戀和難以忘懷。
她喜歡那種聲音,一直都是。
張德建感覺自己的衣角被瓊姬抓的更緊了,好像生怕他跑掉似的,他輕輕的歎了一口氣,也許,只有在自己面前,這個從小就生活在家族壓力下的女孩才能露出天真無邪的一面吧——
按下車裡的音響設備,張德建舒適的靠在了椅被上開著車,一手握著方向盤,一直手輕輕的拍著瓊姬的手背。
車廂內立即被輕柔適中的音樂包圍——
是一首讓人百聽不厭,有著濃濃國風的《傳奇》。
副駕駛位置傳來瓊姬輕微的鼾聲,而張德見注視著遠處飛逝而過的樹木、山林,思緒一下子飄了很遠——。
5年前。
哥,我抓了個女的,絕對是大買賣——。
水城威尼斯,倒影著瑩白色的古堡建築內,公孫策拉下窗簾,卸下身上厚重的包袱,神秘的對著站在一角酒吧檯前靜靜品酒的張德建得意的指著放在牆角的包袱笑道。
包袱還在微微的搐動。
操,你丫又去玩綁架遊戲,張德建給了公孫策一個爆栗,然後丟過去一支煙說道:「上次在南非幹了一仗,丫的錢又花光了呀——別忘記了我們這次是來休假的——別惹上麻煩。
張德建雖然這樣說,但是還是忍不住走到包袱前,蹲了下來,解開包袱的繩子。
身後的兩個狼群組織成員立即繃緊了身子,以防自己的首領不測——作為剛剛興起的傭兵組織,已經獲得一些資本,但是作為一個職業的傭兵,即使對手到擒來的人質,也不能放鬆警惕,因為,在生死場上,這種爾虞我詐的事情簡直太多了,誰知道,這裡面的玩意會不會突然蹦起來給你一刀——
安啦,就是一個小女孩——公孫策點上了香煙,任由濃烈的香煙味道纏綿於齒間。
張德建解開了包袱的繩子,立即浮現出一張蓬頭散髮,皮若羊脂的女孩來,看著女孩也不過16歲左右,一雙大大的眼睛因為一下不適應房間的亮度,而緊緊的閉著——。
我X,是國人,不是損害國人的活我們不幹的麼——張德建一邊責問公孫策,一邊將女孩從包袱的袋子裡提了出來。
奇怪的是,女孩竟然沒有反抗,而是睜開了眼睛,鎮定的配合著任由張德建將她提了出來。
我X,是RB女人——張德建一見是穿著寬大的和服,而且髮髻樣式也是RB人專有的家庭裝,不錯,是自己最討厭的人種,不禁來了興趣,將她放在地上,女孩一下癱軟了,然後饒有興味的叼著煙,也蹲在地上,和他保持平視——開口就是R語:「股你媽死——。
撲——公孫策一口酒噴了出來,啥玩意。
女孩睜著大眼,顯然不明白張德建說的是什麼意思。
用英語回答道:「請問你們是什麼人?
操,RB女人聽不懂自己國家的語言——張德建用國語跟公孫策說道,但是顯然對自己的R語造詣頗為自信,用R語繼續說道:「嗨,煞有拉拉——。
咚咚——這下連另外兩個手下也倒下了——。
女孩竟然淺淺一笑,用標準的國語說道:「你好,請問你們為什麼要綁架我!
操,還會說國語——張德建心裡暗道,這丫還真是全球通呀。
對了,那啥玩意,公孫,你為啥綁架她——張德建索性席地而坐,點上了煙——。
我也不知道呀,有人出一百萬美金,給了我線路圖,我就帶著兩兄弟干了呀——公孫策嘟囔著說道:「反正我看難度又不大——。
操,這裡不是南非,又不是我們的地盤,你怎麼亂來也不和我說——張德建將手中的煙頭對著公孫用力一趟,煙頭噴著火苗急速的向公孫飛去,彈在臉上,至少也得將他英俊的小白臉兩個月休想出門。
但是這點力道顯然是張德建留了一手地,公孫策輕輕的躲過煙頭,並且熟練的用手指夾住,吸了一口,臉竟然紅了:「當時你叫的那麼大聲,我就沒好意思打擾你——。
咳咳——這個嗎,就不要在提了,張德建一想起那個白人洋妞,還真是刺激呀,尷尬的擺了擺手。
這時,那個RB小妞說話了,她整了整額前的亂髮,剛剛聽了兩個男人的風趣對話,知道了詳情,但是還是忍不住的用國語說道:「能請問一下,對方出多少錢綁架我嗎?
張德建正在尷尬中,不耐煩的對著RB小妞說道:「你沒聽見嗎,一百萬,我C,還真不值錢。
啪——張德建臉上立即多了五個細長的指印,還沒反應過來,RB小妞就站了起來,手插著腰,並且撩起了長裙,露出了雪白的大腿,指著張德建罵道:「你們這群蠢貨,這是幹啥,我俗仁瓊姬堂堂RB國的公主竟然只值100萬,還美金,你們這群蠢貨,你丫動不動價值,價值懂不懂,你們這群沒腦子的豬——。
張德建和公孫策等人被罵蒙了,竟然還有這麼潑辣的人質,也沒有想到,這小妮子竟然連方言都罵的出來。
女孩氣喘吁吁休息了一下,逕直的走到酒櫃前,一口喝掉剛剛張德建酒杯剩下的伏特加,小臉變得羞紅,但是神不變,氣不喘的對著公孫策嚷道:「再來一杯——氣死本小姐了——。
張德建摸著臉上的五指印,喃喃的說道:「麻麻的,到底誰是綁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