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黎舒雅努力搖了搖自己的小腦瓜子,這傢伙總是讓人湧起一些邪惡的想法,她碰了碰張枝欣皺著秀眉說道:「我們去辦公室吧,這傢伙看來中午不需要吃飯了——我們走吧——。說完,望著依舊一臉挑釁的苑嬌媚:「媚媚,我們走吧,去吃飯去——。
憑著黎舒雅聰慧的腦袋,怎麼想不出來,苑嬌媚此時心裡在想什麼,但是,她並不在意,作為一個集團的總裁,小女孩是自己老公的朋友,而且既然是自己同意她來公司參觀的,那麼,好歹也得招待好客人,這是必須地,而且,雖然她瞭解張德建不多,但是,通過一段時間接觸以來,她還是多少瞭解一點張德建的為人,褻瀆小女孩的事情,他是不會做的——,雖然這傢伙總幹些讓人莫名其妙的事情。
吃飯——這可是個振奮人心的事情——張德建望著俱樂部牆上的大掛鐘,兩個指針豎著重疊在一起,心中不禁一陣蕩漾,大嘴吧唧吧唧的,好像餓死鬼見到實物,兩眼都發出而來綠光,不斷的揉搓雙手——。
其實,他已經從黎舒雅的眼神中,看出了自家老婆心中的所想——好像是上輩子似的,老婆雖然處於繁華的都市,處於一個這個階層的上等層次,但是並未被這烏煙瘴氣的社會所污染,這就像那什麼來著——張德建一下子想不起那個詞語。
哼——如果我不來提醒你,你看來要在這裡抱到下午下班吧——黎舒雅冷冷的說完,就轉過了身,雖然是淡淡的說完,但是連在場的三人都感覺到了那股淡淡的醋意。
舒雅姐姐好像吃醋了哦——苑嬌媚掩嘴咯咯的笑道望著張德建,似乎對黎舒雅說的並不在意。
呃——張德建尷尬的摸了摸後腦勺,難道今天流年不利!然後她又望向了正冷冷望著自己的張枝欣:「這個——枝欣,你應該是懂我的吧——。
哼——我當然懂你啦——來,我告訴我的想法——張枝欣眨著大眼,絲絲入扣的望著張德建勾了勾手指。
我就知道——枝欣是最懂我的了——張德建嘿嘿的笑著,但是腳步卻沒挪動半步,心裡暗道,你當我傻呀,我腰部的嫩肉要是再被你們這麼掐下去,難保自己的腎能不能受的了。
但是,想是這麼想的,張枝欣轉變了姿勢,快快的向張德建走了過去,張德建剛剛想往後一挪,突然後背有了一股力道,將自己向前推去。
大叔,枝欣姐姐告訴你事情呢,你不是要教我懂禮貌的嗎——咯咯——苑嬌媚在後面推了一把張德建——她怎麼不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我—告—訴——你——張枝欣用文件夾擋著自己纖細的手指,在指尖暗暗的用力,咬著貝齒說道:「我不知道黎總怎麼想,但是我是不會放過,我可沒黎總那麼好教養——
張德建痛的呲牙咧嘴,雖然這和那些特工的酷刑比起來,簡直是小菜一碟,但是,這種滋味也不是好受的。
我知道錯了,我改還不成嗎——張德建被掐的舌頭都直了,這是改哪門子哦——說完幽幽的望了一眼後面的苑嬌媚,雖然自己是完全是可以躲開她那「致命」一擊的,但是,好歹也得成全了張枝欣心中的憤恨不是。
男人男人,真是世界上最難的事呀——。
嗯,知錯就改才是好同志不是——張枝欣適可而止的鬆開了手指,然後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很讚賞的望了苑嬌媚一眼:「媚媚,我們去吃飯去,我們公司的菜可不錯哦——。
嗯——我一向相信枝欣姐姐的品味,說實在的,我還沒嘗過工作餐呢——苑嬌媚朝張德建吐了吐舌頭,一跳一跳的蹦到張枝欣身後,對於她來說,就像一個勝利的小鳥一樣。
呼——張德建揉著自己的腰,還有些隱隱的漲疼,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眼前兩個女人的意思他都明白,張枝欣是還在埋怨昨天晚上為什麼不去找她,而苑嬌媚卻是完全純粹的開玩笑打鬧,唉,真是——。
張枝欣一手捧著文件夾,挺直了胸膛,一手挽著苑嬌媚的肩膀,轉過身軀,突然望著正跟在身後的張德建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挑逗的的說道:「我說德建呀,下次繼續,可是,要是繼續的可就是那兒了——說完,眼鏡不自覺的瞟向了——。
說完,轉過頭去——。
呃——這可是吃飯的傢伙,要是沒了,這還得了?張德建下意識已兩人看不見的角度,擋了擋自己的襠部。
而苑嬌媚轉過頭看,瞧瞧了張德建,繼續掩嘴偷笑——。
唉,自己咋就這麼命苦呢,跟著兩陣不同風格的香風後面,張德建突然又了感歎,繼而又憤恨,今天晚上,我一定努力工作。
推開了門——突然又是啪的一聲一個不大不小的文件夾向自己飛來。
誰,這麼大膽,敢打老——。張德建望著面前站著三個若無其事的女人,突然噎住了嘴,黎舒雅手中空空的,一臉玩味的笑道:「作為公司的頂樑柱,張德建你可要認真的工作哦,說完,站在中間的黎舒雅挽住了左右兩邊一大一小的兩個女人,咯咯的笑著轉身離去。
唉,算了,好男不跟女鬥——張德建摸著有些被這硬塑料撞的有些發燙的額頭,撿起了地上的文件夾。
突然,黎舒雅轉過頭來,張德建是何等敏捷,立即直身,將撿起的文件夾擋住胸前,睜著惶恐的小眼,不停的閃爍。
對了,你先幫我拿著文件,我待會還要用的哦——說完,黎舒雅轉過頭,抹著額角,難道到了更年期,我的文件怎麼到地上了——
苑嬌媚也甩了甩清麗的馬尾,挽著黎舒雅的胳膊:「是啊,舒雅姐姐,你的文件夾怎麼掉地上了——,明明剛才還在手裡的呀,大叔人真好——真細心呀——
咯咯—哈哈——三個女人嬌笑著消失在拐角處——。
唉,鬱悶,鬱悶,簡直鬱悶死了——張德建揮舞著文件夾,氣急敗壞的叫著。
而在揮舞之間,裡面掉下了一份文件——。
亞麻跌,亞麻跌——嗚嗚——褲兜裡的手機也微微的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