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天氣炎熱,而且又在安保部的辦公大廳,但是工作室的空調設置的剛剛好,張德建舒服的躺在自己的辦公卡座上,翹著二郎腿,打開電腦,用手指輕輕的點擊著遊戲的界面,這種日子簡直太舒服不過了。
這個時候,安保部空無一人,這是張德建預想到的結果,昨天唱了那麼一齣戲,那群傢伙可能應該集體翹假了吧,而且,自家的老婆肯定也是批准的,哪種場面,是絕對震撼的。
現在,安安靜靜的坐在這裡玩一會遊戲,鬥一會地主,實在是再好不過的了,張德建瞇著小眼,盯著電腦屏幕,登陸了QQ。
一個紫色的女孩頭像很快跳動了起來。
~~~~大叔,你在嗎,我怎麼打你電話不接。
呃——張德盯著彈出的對話框,無言以對,自己昨天好像過了頭,一夜之間發生了這麼多事,確實將眼前的苑嬌媚給忘記了,哎,這小傢伙,總是讓自己覺得生命很有活力。
張德建不禁心中產生了愧疚,心臟有些小小的收縮,他索性調整了姿勢,將腳給放下來,然後點上了支煙,用自己的一指禪在鍵盤上敲著:「昨天,我,手機,沒電了——
雖然短短幾個字,張德建肺裡吧唧的敲得滿頭大汗——媽呀,這可真是要了老命了,誰他媽發明了這麼困難的東西,這可比那什麼GPS導航給難多了,張德建按下了發送鍵,然後狠狠地抽著煙。
苑嬌媚的紫色頭像又開始跳了起來:「大叔,我好無聊哦,你出來陪我玩吧-!
操,這麼快,就不能慢點-張德建將煙叼在嘴上,繼續在鍵盤上用兩根食指敲著:「好好,在家,溫習,我現在,在上班。
對面的頭像又很快跳動起來,而且發了無數個表情。
哼——
你上班?
你都不管媚媚了,嗚嗚——我一個人好可憐。
對話框後面是一個可憐的表情。
隨著兜裡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張德建長長的吁了一口氣,掏出了手機,丫的——早這樣不就好了,害的人弄這啥鍵盤,按通了接聽鍵,那邊苑嬌媚能令人酥酥的聲音就讓張德建在空調底下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大叔,你在上班呢,上班還能上網呀——苑嬌媚的聲音嗲的要命。
我-我在用QQ聯繫業務呢——張德建抹著額頭上的汗水堅持最後陣線。
哦?是嗎——我怎麼看你的桌面上在斗地主呀!
啊-你怎麼看到的!張德建防線立即崩潰。
張德建端著手機,盯著屏幕,兩眼都快充血了,覺得簡直太不可思議了,這電腦還是不安全呀,要是自己在裡面看AV,這小妮子,哎-這簡直太可怕了。
如果,現在有人告訴張德建,好友遠程控制這個軟件,張德建非得吐血三升。
哼哼,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出來接我,第二,我到你公司來玩。苑嬌媚拋出的兩個選擇都無可置否無可置否。
這-好像不太合適,張德建想起待會今天還要陪自家老婆下班參加那什麼撈么子聚會呢,要是現在又玩失蹤,而且是陪著一個少女失蹤,不知道會不會抓狂。
而就在這個時候,張枝欣端著資料夾,陪著王源松從外面走了進來。
好了,我不和你說了,領導來了,到時候我打電話給你吧——張德建感覺到了張枝欣一走進來的,投過來炙熱的眼神,立即壓低了聲音,跟苑嬌媚說道。
哼,我不,我反正現在閒的無聊,又不用上學,難道在家呆著呀,我來找你哦-大叔,好不好嘛——苑嬌媚那嗲的讓人無法言語的聲音,令張德建無法拒絕,轉念一想,哎,算了,及時這樣翹班出去,陪這小妮子,倒不如痛痛快快的讓她公司還比較穩妥一點。
好吧,我事先聲明哦,你來玩可以,可要規規矩矩的哦——張德建用手捂著手機,說完,就掛掉了。
德建呀,你小子終於捨得來上班了啊——王源松走到張德建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卻一直往張枝欣這邊瞟。
兩人的關係,不言而喻,這小子,也忒花了,兩個都弄上了,看你怎麼收台。
是啊,王叔,呃,王總。
張德建望著張枝欣,心裡有些發虛。
現在全公司就你一個人在閒著呢,張枝欣望著空蕩蕩的四周,最後目光鎖定在張德建身上,望的張德建後背涼颼颼的,這安保部是該整頓整頓了,中央空調為啥調成了這樣,怎麼渾身不舒服呢!——
哎呀,您不知道,我昨晚加了一夜的班,正好要送資料給王總呢——張德建扯著連自己都不信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王源松,可是王源松卻將眼神望向了別處——這種可是要人命的事,自己老人家還是少參合年輕的事情,現在不是說,都是年輕人的世界了麼。
是嗎,你的資料呢——張枝欣流動著水汪汪的大眼,用不拿資料的手,抹了一把額前的短髮,玩味玩味的笑道。
這個時候,張德建才發現,自己桌子上除了顯示器和鼠標以外,連個文件夾都沒有,哪怕,哪怕哪怕裡面什麼東西都沒有也好呀。
好吧,正好,我也要交代點事情給你做——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吧——張枝欣說完,淡淡的望著望了一眼王源松:「王總,我先去辦公室了,方案到時候我傳給你一份。
額——這個絕對沒問題,你的工作能力我還是放心地,呵呵,我很快就要退休了,有你在,我這把老骨頭也該休息休息了-哈哈——王源松打著哈哈,對張德建擠了擠眼睛,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走去。
老東西,一點義氣都不講-白抽老子那麼多中華了-張德建望著王源松離去的背影,心裡憤憤的的想,但是轉過頭,立即對著張枝欣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盡量讓自己變得可愛一些:「這個,枝欣-我們進屋談吧。
哼-張枝欣伸出了修長的手指,拉著張德建的耳朵,直疼的他呲牙咧嘴,自己卻以小媳婦的姿態姿態說道:「說吧,昨天帶著小妹妹去哪了。
我——我能去哪啊-送她回家呀-哎呦,我的姑奶奶,你能否輕點,耳朵都快斷了-張德建說著,卻沒有要阻撓的意思,其實,張枝欣用的力道也不大。
你是送她回家,還是跟他一起回家,你自己心裡清楚-張枝欣將臉湊到張德建的臉邊,呵氣如蘭呵氣如蘭:「小女孩的滋味還是不錯地吧-,說完摟著張德建的脖子,用豐滿的胸部,緊緊地貼著張德建的胸膛:「說吧,我不怪你的,我要是個男人,我也不會放過那麼個小美女的。
這擺明了是圈套,女人還會不在乎自己的男人和另外一個女人那什麼麼!
我張德建可不上當。
不錯——什麼放過-張德建,最受不了眼前這個童養媳的這幅嬌滴滴的姿態,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何況自己不是英雄呀。
你真是,越來越大膽了-張德建雖然望著空空如也的辦公大廳,但是總是覺得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自己似的,讓人難受,這種香艷的刺激,不是那個男人都能受的了的。
哼,哼——張枝欣放開張德建:「我就知道,你這混蛋不是什麼好人-說完,眼睛就開始變的潮濕起來,虧我還對你你一片癡心,你勾搭黎總就算了,好歹也是位女強人,我對她沒話可說,可是現在,你連小女孩也勾搭,而且還是一個一個高中生,你——張枝欣說著,抹了一把眼淚。
哎呀,我的枝欣小乖乖,張德建其實最見不得女人哭,頓時手忙腳亂起來:「不是那麼回事啦,你完全誤會了,我和和她完全是認識偶然-,張德建說著,一邊伸出手摟著張枝欣的纖細的蠻腰,將頭點著她的耳際說道:「你還不明白我的心嗎——我對你-的情誼,你還不知道-,哎,這句話說出來,張德見都覺得自己虛偽。
虛偽-張枝欣伸手打了一把張德建摟在自己的腰際的手,可是打過之後,卻緊緊地抓住,望著張德建說道:「雖然我我知道你是騙我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相信-,德建,你應該明白我對你的心意的。
望著張枝欣眼波流動的眼珠,一臉認真的表情,張德建拉著張枝欣的手,輕輕的撫著她的秀美的短髮,此時,眼前的女人,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她應該做一個普通的女人的,有一個愛自己的老公,有一個自己甘願奉獻的家庭,可是,現在,自己什麼都不能給她。
我不是騙你的-我說的是真的,無論何時,何地,遇到什麼情況,我都不會放棄,都不會離開你身邊-張德建字正腔圓的說道。
嗯-我相信你,我什麼都不在乎,不在乎你有多少女人,不在乎你有老婆,我只在乎你能對我好,就足夠了-秀髮的撫摸,讓張枝欣感覺到心悸一陣搐動,現在,她彷彿忘記了時間,忘記了地點,這種愛撫,讓她的頭不自覺的靠在了張德建的肩膀上,輕輕抓張德建的衣領說道。
哎呀,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呀-一個聲音從外邊傳來,接著隨著咚的一聲,不遠處傳來了物體掉地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