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蘭的燈光,是VIP包房裡享受不到的風光,有時候,在酒吧裡面,你坐在卡座上,聽著優雅婉轉的音樂,在這寂寞的夜,望著寂寞的人兒,肚子品嚐這杯中的美酒,何嘗不是一種享受。
有時候——這種美才能稱之為挑逗,裘蓉的確是情調的高手。
公孫策依舊喜歡穿著一身白色的西服,剛剛接過萱萱的電話,心中蘇暢了不少,眼前這個男人沒有人比他更瞭解了,如果他狠心出手的話,卻對手下沒有一個活口,但是如果他想要一個活著—活著半生不死的活著—那麼這個人一定會飽受這個世界的折磨—這就是狼頭,讓西方和海灣聞風喪膽的狼頭。
不過現在,公孫策完全可以領會張德建此時的心態,唉,當初不管住自己的小腦袋—現在大腦袋痛,也無可厚非嘛,一想到這裡,公孫策立即就想到了萱萱,那個真是讓自己又愛又恨的女人,以後自己拯救解放這個世界婦女的革命工作就要轉到地下了——。
你怎麼看——裘蓉輕輕的淺嘗了一口杯中的紅酒,丹鳳眼瞇成了一條線。
還能怎麼看—我都不想看了——懸呀!公孫策將杯中的伏特加一飲而盡,呵呵的笑了兩聲,給自己又滿上。
裘蓉嘴角浮現出了笑意,眼睛卻是一眨不眨的盯著張德建——這個男人,究竟有什麼楊的魅力,能讓這兩個風華絕代的女人如此癡迷。
你好——這是你們店的飲品!高挑靚麗的女服務員以半跪的姿勢,將一杯藍色迷情—一杯卡布天使—一杯伏特加放在了桌上,然後慢慢的退去,動作沒有絲毫的多餘,禮節大方有禮,好不讓人產生反感,這就是好的管理,好的培訓,和好的職業經理人的工作能力。
酒吧的英語依舊婉轉,卻又不失挑逗,深夜時分,這種音樂能讓人荷爾蒙和腎上線極度分泌,而張德建顯然要抓狂了,這是幹什麼,攤牌!
黎舒雅輕輕的端起了哪杯藍色迷情,而張德建按住了黎舒雅的手:」你要注意身體——不能喝酒——。
你放心,我讓你賣的酒我自己心裡清楚——這種酒有消炎作用,喝一點沒關係——黎舒雅淡淡的說道:「欣欣你也喝點吧,這是某人的大作,不喝浪費了!
張枝欣顯然也被這杯卡布天使的白色乳液所誘惑,說實在的,現在她的心情是忐忑的,現在她心裡一點底氣都沒有,無論從樣貌、條件、和氣質,她自認為都無法和眼前的女人比,可是,倔強的她又不想這樣甘心的放棄自己的幸福,而現在,她只有輕輕端起了酒杯,淡淡的喝了一口入口醇滑的液體。
一種淡淡的香乳味,入口之後是甜甜的絲滑,入喉之後是濃郁的酒香,張枝欣的臉有些紅了。
張德建最終放開了黎舒雅端著酒杯的手,而黎舒雅望著張德建點了點頭,然後淺酌了一口杯中的紅酒,然後用俏鼻在杯口聞了一圈,然後再吞下香口中的液體,淡淡地清香,正是自己想要的。
欣欣——黎舒雅在做完一系列動作之後,終於貝齒輕啟。
完了,張德建自悶了一杯濃烈的伏特加,胸膛中一股熱量極速上湧,該來的始終都會來,唯有淡定呀,蛋定——張德建自己又倒上了一杯,索性來個兩眼不看,兩耳豎起,口倒烈酒——喝醉拉到。
可是,人想要醉的時候,往往都不會醉——這似乎是真理。
張枝欣放下了酒杯,靜靜的再聽下去。
你為什麼喜歡這個男人——黎舒雅將雙腿換了個位置。
這——張枝欣顯然沒想到黎舒雅會問這樣的問題,但是,既然是攤牌,那自然得有個攤牌的樣子,所以張枝欣稍稍的矯正了一下姿勢,又端起了高腳玻璃杯,淡淡的淺酌了一下,舒了一口氣。
是啊,我為什麼喜歡他,我到底喜歡他那點,愛情需要理由嗎?需要嗎,不需要嗎?
是啊,我喜歡他那點,長的又不帥,還天生一副瞇瞇眼,老是盯著美女不放,一副不算太結實的臂膀,張枝欣頓了頓,望著黎舒雅。
黎舒雅再靜靜的聽,並且微笑著點了點頭,她發現,她對眼前這個女人是越來越欣賞了,竟然都能想到一塊去,不當是事業上的。
可是,就是這樣的男人,普通,其實,黎總,我們都是普通的女人,那個女人不希望得到男人的呵護,我更是如此,我承認我是一個小女人,我在拚命的追求我的幸福,從出生的那個小鎮開始,我夢想著一定要好好唸書,將來能到大城市生活,可是到了大城市,我發現我得拚命的工作學習,才能在這個城市立足,等到回頭發現——原來我奮鬥,無非是想要靠一個肩膀的時候——在恰當的時候,出現了恰當的人——人都是有感情的動物,女人更是天生為了感情而生的,而正是這樣一個普通的男人,給了我一個不普通的感覺——有些時候,我在問自己,這到底為什麼樣,當初的標準哪去了,當初的衡量哪去了——但是我很快又迷茫了——
張枝欣說道這裡,氣定神閒幽幽的望著張德建,喝了一口杯中的卡布天使:「這種迷茫就是醉——。
張德建鏜目結舌,沒想到自己還真有這麼多好處。
醉了——黎舒雅不但否認,而且又不得不認同,他有時候很近,有時候又很遠,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男人,雖然不想承認,但是黎舒雅還是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所以——黎總,也許你和我有同樣的想法,雖然我們職位不同,出生和家庭環境都不同,但是黎總,我是一個女人,同樣作為女人,我們的位置都是平等的,我也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利,所以,如果—你想拿職位來壓我的話,我可以辭職,但是我無法放棄我選擇幸福的權利。張枝欣說話的時候在兩人身上徘徊,當望到張德建的時候,一雙早已水汪汪的大眼透露出了堅定。
張德建心中一顫,這個就是從小就和自己合不來的童養媳麼,這個就是平時能讓自己神魂顛倒,媚態叢生的張枝欣麼,這個就是一副冰冷的職業經理人麼,人生能有如此知己,還有何求。
這個時候,張德建有一種感情想蓬勃而出過去擁抱她的衝動,可是,腦海裡又想起了那一紙實際存在,而又虛無縹緲的婚約。
黎舒雅同樣被眼前的女人對感情的執著所震撼,說實在的,二十多年來,她從來對於那個從小就被耳濡目染的形象多替代,從來不知道感情為何物的她幻想著心中的白馬王子,有一天能騎著白馬來迎接自己,但是,原來感情就這麼簡單,就這麼直白。
欣欣——你這樣想就錯了,我像是以權壓人的,更無法評論你的愛情觀,說起來很可笑,我到現在一直都在幻想著白馬王子——一說到這裡,黎舒雅原本冰冷的氣勢一下子融化了起來,那種卸下偽裝的清純脫俗的美,天真爛漫的讓張德建又望的楞了。
一邊嫵媚熱情,一邊清純淡雅,我的個天,為什麼不來個3P。
而就在想的片刻,一個脆脆的聲音傳了過來,並且用最快的速度扼住了自己的脖子。
大叔——你怎麼在這裡呀,哎呦——還有兩個女人——要玩3P呀!
操——難道你也想加入,4P—
張德建無語,但是隨著這個聲音,想法不禁邪惡起來,罪過罪過,為什麼這個小女孩總是能引導自己邪惡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