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對於美女的邀請,張德建是從來都不會拒絕的。
好啊,那我們走吧!恭卓麗說著就率先的蹬著高跟鞋往停車場走去。
等等!張德建尷尬的整了整身上的保安服:「恭姐,我先去換身衣服,總不能穿這身去吧!
保安服很新,而且完全是按照部隊制式去改裝的,比起部隊的迷彩服又有些不同,比較修身,讓人看起來挺拔又秀氣,可見軍人出生的黎世亞對這方面的注重。
聽到這一句,恭卓麗回過頭,細細的打量起張德建來,不算英俊的臉上,雖然有些堆積的肉肉,但卻給人一種飽滿的感覺,一點也不影響他臉上的稜角,渾身的迷彩制服,就像是貼在他身上一樣,給他整理的很利索。
只要細細一打量,她就發現,他與別的保安不一樣,多了一份剛毅,多了一份飄逸,還有,連自己都不是很清楚。
呃···我臉上沒什麼東西吧!張德建摸了摸鼻子,他從眼前這個美艷的少婦眼中發現了一點不同的東西。
但是可以肯定的,絕對不是眼屎。
咯咯···恭卓麗掩嘴笑道:「沒事,這身衣服挺帥的,我們走吧!
如果可以,她會覺得有進一步的發展的可能,這個世界上,好男人已經死光了,剩下的好像對於年過三十末端的恭卓麗來說,就是征服,如果一個男人很有趣,而且又能讓自己開心,征服豈非也是很有趣的事情。
你在這裡等著吧,我去開車!恭卓麗是一旦決定,就不會讓手中獵物跑掉的主,作為一個事業上的女強人,她當然知道,張德建陪著自己買完衣服,就等於是任務完成了,而張德建竟然得罪了保安經理,經理一定會給他小鞋穿,職場的規則,她實在太明白了,所以,她讓張德建在這裡等著,她去開車!
好呀!張德建很樂意接受恭卓麗這樣的要求,在現實面前,紳士風度和王八之氣都不再重要了,何況,他一向覺得自己不是這樣的男人。
他可是知道,公司現在不止有黎舒雅,還有張枝欣。
有兩隻老虎在,即使是吃個飯,要是讓他們知道了,也是都要爆發出絢麗的色彩,而這種色彩,也不是自己所想要的,而眼前的美人,望著她離去的背影,成熟豐滿的背影在陽光的照耀下,倒影直射在自己的腳下,他突然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曾經和自己有過交集,那種充滿野性氣息的味道,如此的絢麗多彩,哪怕只是吃一個飯,張德建都覺得很樂意接受。
有的時候,追尋感覺,豈非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男人和女人一樣,都是嗅覺的動物,人原始之初無非如此,尋找某種味道,一種能讓人心動的味道,而這種味道,是任何人都無法抗拒的。
女人的體香,其實比任何味道都來的清香一些。
只要她沒有狐臭。
*****
張德建獨自在馬路邊迷醉在那股味道當中,這味道實在太熟悉,太難以讓人忘懷,猶如····呃···他突然感覺到了危險的來臨。
吱呀··一陣劇烈的剎車聲。
一輛流線型的四個圈跑車,想要剎車,卻已經來不及,還是慣性的向前衝出了十幾米。
可以想像,如果是一個人,一個有家有室的人,從此以後,他就要遠離妻子,遠離子女,遠離這個並不太完美的世界,帶著遺憾,帶著痛苦,他解脫了,可是,家人卻悲痛欲絕。
你能想像意外發生的後果嗎。
一身黑色職業裝的穆妍香沖沖的走了下來,雖然努力保持鎮定,但是如羊脂般的臉上,肌肉卻忍不住抽搐,畢竟撞死了,這是可以肯定的,在這樣的車速下。
而她身後,是一輛白色的寶馬!
穆妍香仔細的檢查了一下車,車並沒有刮擦的痕跡,甚至連地上除了一圈剎車印,連一滴血都沒有。
莫非大白天的也撞見了鬼不成!
恭桌麗也急急的打開了車門,剛才實在太快,根本就沒看清楚。
蹭蹭蹭···恭卓麗蹭著高跟鞋就跑到穆妍香身邊。
妍香,是不是撞到人了,早叫你別開那麼快,等到山路再比,你就是不聽!恭卓麗一邊說著,一邊往車下瞟!
好像··沒撞到人!穆妍香雖然經歷過黑道的洗禮,但是那些人都是凶神惡煞之徒,畢竟眼前這個人是自己的過失造成的,內心多少有些慌張。
什麼,那你剎什麼車?恭卓麗也慌了。
莫非··是鬼!穆妍香剛才在極快的車速中,明明見到一個身穿迷彩制服的男人站在馬路上,才踩的剎車。
別瞎說,算了,算了,你先走吧,我接個人!恭卓麗饒是見過世面,也慌了。
咦,那個人呢!恭卓麗現在才發現自己根本沒有發現張德建的影子,失望的是,到現在為止,她連他的電話號碼都沒有要到,心裡不免有些小小的失落。
恭姐,我在這兒呢!張德建從穆妍香的四個圈中鑽了出來!
啊!鬼呀!穆妍香不由的驚呼了一聲,躲在了恭卓麗的身後。
弄得看到張德建本來有些驚喜的恭卓麗嚇了一大跳。
你是鬼,你全家都是鬼!張德建可是知道穆妍香就是穆仁那老裝B犯的女兒,自然,罵起來毫不留情。
是你,張德建!穆妍香望著這個男人,一時又想起了第一次見他的時候,那種尷尬的境地。
是我,穆小姐,請問有何貴幹!張德建望見眼前這小妮子,毫不留情的反駁。
妍香,怎麼回事!恭卓麗對於二人的認識頗感意外,她無論如何也不能想像,一個保安會和一個黑道大小姐能有什麼交集。
但是,如果她知道二人第一次見面時發生的尷尬境地,鐵定暴走。
如果她知道,眼前這個平凡的男人連台海的黑道皇帝都要禮讓三分,鐵定要一頭撞死在自己的寶馬車上。
有見過這麼扮豬吃老虎的人麼!有嗎?沒有!有!
穆妍香沒有答話,直接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目標是張德建。
幹什麼,難道還想脫人家的褲子麼?張德建向後退了退。
你真的沒事?
沒事呀!
張德建說著,穆妍香已經走到了張德建片刻位置。
那我試試!
你····哎喲!
張德建還未說完,一陣清馨的香味就傳入了鼻子,伴隨著髮香,緊接著是肩膀的一陣疼痛。
恭卓麗傻了,不知道這個大小姐今兒又哪根筋不對,她見到穆妍香張大了小嘴,露出了潔白的貝齒,咬在了張德建的肩膀上。
操··你屬狗的呀!張德建揉著肩膀。
果然沒事,這我就放心了。穆妍香果斷的退了幾步,望著恭卓麗呵呵笑道,樣子天真可愛,看著這幅摸樣,你絕對不能想像,這是在台海黑道叱吒風雲的穆家大小姐。
你有病呀,我有藥!張德建碑咬的呲牙裂嘴。
好了,多少錢,本姑娘沒閒工夫陪你玩!穆妍香從車裡拿出了手提包,雖然他對張德建的身世很是奇怪,但是無論怎樣派手下打聽,他的身世背景始終停留在當過幾年大頭兵,然後打了幾年工的層面上。
一··一萬,再加五千精神損失費!對於錢,張德建從來不吝嗇自己。
你敲詐呢!穆妍香白了一眼張德建。
怎麼著,大庭廣眾之下想賴賬不成,人證物證俱在,張德建伸長了脖子一副要喊得架勢。
恭卓麗張大了櫻桃小嘴,望著張德建,這和剛才在內衣店那副專家摸樣簡直天壤之別嘛!
不過即使如此,她的內心還是更加增了一些小小的亢奮。
人總是要過得絢麗多彩一點,性格也要多變一點,這也說明張德建有味,一個有味的男人被自己征服了,或者被一個有味的男人征服,豈非也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