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德建晃晃悠悠的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深夜。
恐怕,這已經不止45分鐘。
女人,可愛的動物。
女人,可怕的動物。
為啥只差一個字,差距咋就那麼大捏,造孽呀!
張德建站在別墅門口,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
別墅的燈還亮著,估計楊姨回去了吧。
這已經似乎成了習慣,只有楊姨在這裡睡的時候,燈才會關。
這也似乎讓張德建摸索出一個道理,黎舒雅雖然看似很堅強,但是其實內心很脆弱,這不,怕黑唄!
張德建輕輕的打開了房門,走了進去,今天似乎有些累了呀,為啥一天總弄什麼多事情呢,自己只不過是想要平靜的生活而已,難道真的踏出了一步,就不能回頭了。
雖然房間很大,但是,卻沒有一種空虛的感覺。
佈置有序的桌椅,房間裡的油畫,襯托出房間的溫馨和別緻。
特別是設置的非常的獨到的擺設,無處不透露出人文的關懷。
張德建第一次打量起這個家,這個溫馨的家。
這個讓自己既感覺到溫馨,又感覺到害怕的家。
去,我張德建什麼時候怕過。
可,現在,他真的感覺怕了。
其實他是一個很怕失去的人。
可是現實的生活,他卻將要不斷的面臨失去。
人豈非時常要面對如此!
張德建輕輕的關上了客廳的燈,然後輕輕的走上樓梯。
關上了走廊的等,黎舒雅房間的燈還亮著。
她好像永遠不知道疲倦一樣,可是人明明會疲倦,對於她的疲倦,張德建愛莫能助,他又輕輕推門想進書房。
回來了?在張德建剛剛探進去半個身子,準備進書房的時候,一個聲音冷冷的從身後傳來。
呃··是的!張德建沒有否認,黎舒雅知道他和張枝欣的事情,如果否認,那麼不是在承認自己又有新歡了嗎。
這種傻事,張德建從來不幹。
黎舒雅雙手抱胸,穿著一身厚重,卻依然看得出玲玲身材的睡袍,倚在自己的門坎上,冷冷的注視著自己眼前的這個活寶老公,唉,不爭氣就算了,為什麼不該有的,全部都沾上了。
黎舒雅一想到這裡,她的心比臉更冷。
張德建看到黎舒雅的身體微微顫抖,就知道這小妮子已經氣壞了。
那個,我先睡了,明兒還要上班呢!張德建又將探出的半個腦袋縮了進去,他可不想吵架。
等等!黎舒雅長呼了一口氣,終於說出了這兩個字。
哦?張德建停住了腳步,但是沒有回頭。
該來的始終都會來,既然要來,那麼怎麼不讓它來的更猛烈些。
這好像是小學的時候學的那篇課文,好像還用的比較多。
她很優秀!
黎舒雅不用說名字,相信張德建也知道她要說的事誰!
是的,可是我不在乎她的優秀。
啪,露出半個背影的張德建點上了支煙,然後從背影中就冒出了寥寥煙霧出來。
在黎舒雅看來,他的背陰卻更加模糊了。
是不是我不能給你···
黎舒雅的聲音小的像蚊子,說完之後,伴隨著走廊的暗淡的燈光,已經抹上了一絲深深的紅暈。
你說什麼,張德建叼著煙,瞇著小眼,將身子探了出來,細細的打量起自家老婆起來,幽暗的燈光下,迷人細滑的長腿,雖然衣服遮的甚重,但卻是抵擋不住傲人的身材,精緻的臉蛋,絕對是一氣質型的美女。
張德建大量美女從來喜歡從下到上,他始終認為,擁有一雙迷人的腿的女人,才能堪稱氣質一流的美女。
黎舒雅被看的不好意思起來,雙腿交錯,想將睡袍拉下一點,可是上面的酥胸卻微露了起來,一時間春意黯然。
你不介意?張德建試圖將身體往前挪挪,他想靠的更近一點。
這嬌羞,這清純,誰能受的住。
我不介意,還記得我再醫院說的話嗎,我要··讓你愛上我,所以,你過來!黎舒雅似乎知道遮掩不住,索性不再遮掩,活動了一下肩膀,就露出了半邊香肩。
這···會不會是陰謀?
你來,我····已經··不··黎舒雅微閉著雙眼,輕輕的喚著,姿態撩人。
我,你真的不生氣了···沒有任何男人能有這份自持力,能抵擋住這樣一個美女的誘惑,張德建感覺自己已經被張枝欣掏空的小腹,一團小火苗蹭蹭蹭的就要往上冒。
來··對,我不生氣了,明兒還要上班呢,早點睡吧!黎舒雅更是媚態重生。
張德建感覺自己的小宇宙就要爆發了。
不再遲疑,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前去,別當老子是柳下惠,何況你還是我老婆。
砰!張德建捂著鼻子,撞在門上。
張德建,你混蛋,我恨死你了,你不但是混蛋,還是一個毫無上進心的色狼,明兒你給我到大廳當保安去!
這能叫不生氣,這能叫不介意。
我的天,女人都是可怕的動物,掏空你的口袋,掏空你的身體,最後還擊碎你的感情。
張德建沒有再說什麼,用小拇指插著鼻孔,憤憤的想。
******
哎呀,我的小莉娜呀,最近身材可是越來越好了哦!
張德建早上心情很不錯,甩著手就到了前台,這似乎成了習慣,雖然不打算和這清純的學生妹有什麼交集,但是偶爾調調情,開開玩笑還是不錯地,不然自己這枯燥的生活以後可怎麼估。
走進一看,才發現氣氛不對。
這裡不僅多了兩個氣質容貌俱佳的美女,而且,莉娜也畢恭畢敬的站在那裡,好像充耳不聞。
咦!今兒打了鎮定劑。
莉娜拚命的眨眼,並且不斷的瞄向張德建的另一側。
怎麼了嗎,大清早的,你可不要嚇我哦!
大廳的另一側是一組接待客戶的沙發,張德建順著眼神就瞅了過去。
咳咳··黎總也在這兒呀!張德建虛了一口氣,丫的,不會把昨兒的事情當真了吧。
怎麼了,黎舒雅站了起來,今兒她照舊是一身黑色的套裙職業裝,帶著黑邊眼鏡,一副都市麗人的打扮,如果不是一副冷若寒霜的表情,能讓人產生無限的遐想。
當然,現在也能讓男人產生無限的遐想,那腿··這本來是無限美好的遐想,但是怎麼鼻子有點痛。
張德建摸了摸鼻子。
黎總你等我?
沒有,我是看看人事調配的怎麼樣!
哦,那黎總你繼續,張德建甩了甩手腕,就要往電梯上。
不過,現在好像是上班時間,你制服還沒有換,怎麼就上去巡邏了呢!
咦···莉娜不禁發出了一聲輕歎,心裡暗暗的想:「張德建不是安保部上班的麼,換什麼制服。
哦,看來這傢伙是真當真了,算了,算了,好歹自己理虧,張德建無奈的走到樓下的保安室。
嗯,你們也好好上班,說著,黎舒雅就提著手提袋上了電梯。
是的,黎總,三個女孩一起恭敬的回答著,他們沒有察覺到,黎舒雅臉上浮現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
你不是沒有責任心嗎,看你能支撐的多久,到時候還不是乖乖的來找我!
哼哼,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哎呦。
黎舒雅得意之中,竟然忘記了電梯門坎,高跟鞋重重的崴了一下。
******
我說,你這愛情呀,還得有待進一步發掘,你這性格····,張德建站在大廳,肆無忌憚的拿著前台的美女的芊芊玉手給看起了相來。
剛剛到前台的來的美女被張德建惹的咯咯直笑。
你真逗,那你說,我什麼時候能找到我命中的白馬王子?
這個還用說,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唄!
少來了,如果你是二樓以上的職員,也許我會看上你哦!
二樓算什麼,三樓我都能上!
咯咯···。
張哥,張哥,一個身穿制服的保安匆匆走了過來。
張德建用一直手搭在前台上,那隻手還拉著前台的美女的手不放,瞇著小眼,另一隻手拿著橡膠棒,一直腿還在另一隻腿不斷的搓著,穿著紅色的制服,很容易讓人想起法國十幾世紀那種別動隊員。
慌什麼,有什麼大事,哥在這裡呢!
張德建老神在在的說道。
從安保部降職到了保安部,雖然是一字之差,但是意味就相差了十萬八千里。
可惜,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張德建總能在不斷的適應環境,何況,要想混的好,最重要是上面有人,殷道這老小子自然就是上面的人了,這副總裁一個電話打下來,這小小的保安經理,還不得點頭哈腰。
可是,張德建的交際能力卻也是相當好,一個上午下來,和這些保安員門已經相處的七七八八。
這李貴就是自己剛剛認識的了,顯然保安經理已經打過招呼,張德建就是這裡的頭了。
上面有人好辦事嗎!
停車場出事了,保安經理不在,你去看看吧!
停車場是張德建分的片,別看是個小小的停車場,來深茂辦事的非富則貴,給那幫人停車,小費可是不少!
走!張德建瀟灑的一揮手,放開了美女的手,完了還不帶往美女的酥胸裡喵上幾眼,惹的身材火辣的美女又是咯咯直笑。
張德建這才滿意的帶著李貴走向停車場,一邊走著,一邊揮舞著橡膠棒,就像出征的將軍。
生活,就是要這麼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