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的妞都愛我 免費全文 第71章 你就是哪個死變態地2
    效果非常好,黎舒雅滿意的加入了楊姨的戰局。

    媽呀,太可怕了,哥,我真是佩服你的心臟,嫂子真不是普通的女人呀,公孫策拍著小心肝,捧著早已微涼的熱茶一飲而盡。

    什麼,張德建甩掉了手中早已經熄滅,並燃燒殆盡的煙蒂,又從新點上了一支,望著廚房道:「早已經習慣了!

    哦?唉,說實在的,公孫策用力的吸了吸鼻子:「嫂子的手藝真不錯呀,而且,這性格也好,這樣生活才有情趣嘛,我說的,你有沒有想過,嫂子還有什麼姊妹或者什麼相好的姐妹不成,我倒真是有點喜歡這樣的生活,平淡,溫馨,有趣,多好!

    是吧,也許,這樣的日子,離我們很遠,其實也可以很近,張德建往沙發上靠而來靠,閉上了眼睛,似乎在冥想那漂浮,卻又真實存在的事情。

    哥,我想過了,以前我都是跟著你地,現在也一樣,你不想過了,我也不想過了,公孫策,拿起桌上的煙盒,點上了煙,也靠在沙發上:「我知道你的意思,盡快結束這一切,我知道,三年前,你就已經累了,你只是放不下身邊的弟兄們,現在,你把這邊的事情,交給我吧,我是個沒心沒肺的人,呵呵,我不喜歡想太多的事情,會長魚尾紋地。

    算了,每天都防這,煩那的多累,不過,張德建突然睜開了眼睛,眼神說不出的渙散,慵懶,卻是那麼的迷茫:「日子還是要過的!

    跐溜,望著楊姨順溜的動作,將一盤辣椒炒肉翻炒的色香味俱全,黎舒雅就有些汗顏,自己敲打鍵盤那麼快,手也長的不差,為什麼做菜,怎麼就,說著滴流著望了那一盤行為藝術式的酸醋蘿蔔。

    雖然,心思在菜上,也不時和楊姨熱鬧幾句私房話,但是耳朵卻是豎著聽外邊的情況,她相好了,要是一有什麼不對勁,立即拿刀衝到外面去,剁了這兩個從背背山下來地,好眼不見心不煩。

    可是,當無意的從外面一瞟,卻發現這兩個男人,在煙霧寥寥的閉上眼睛,不由的心中一放,唉,也許是自己太多心了,也許,是兩人在惡作劇呢,對於張德建時不時的冒出猥瑣的樣子,這傢伙還是喜歡女人多過男人地。

    菜很快就做好,但是兩人絲毫沒有敢坐下去的意思。

    娘的,你想一下,如果有一天,你到自家大哥家裡去做客,抽著煙,打著隔,突然發現嫂子端菜的時候手裡還拿著一把菜刀在你面前晃來晃去,突然就這麼給你來一刀,媽呀,太慘了。

    你們坐呀,不好意思,今天公司事挺多的,沒來及準備,一點小菜,公孫兄弟別介意呀,黎舒雅笑的甜甜的,揮舞著手中的菜刀笑道。

    看的兩個男人心中一冒。

    唉,算了,家門不幸呀,張德建大手一揮,坐!他本來也沒想過要解釋,總不能說自己有病吧,丫的,說自己有病,要是人信的話,那就真的有病了。

    待到公孫策磨磨蹭蹭的坐了下來之後,黎舒雅也端上了最後一盤菜,坐在了靠張德建的位置,當然,手上拿刀是不禮貌地,她將刀放在了隔張德建的椅子上,叮噹,公孫策又站了起來,死死的盯著刀。

    沒事,沒事,待會切水果!黎舒雅依舊甜甜的笑著,笑的公孫策一臉黑線,媽呀,這飯吃完,別有心靈陰影才好,再望著那一桌子的噴香的飯菜,不會在這裡面下毒吧!

    哎呦,楊姨忙完廚房的事情,端著飯從廚房走了出來,望著黎舒雅身邊的刀,叫了一聲:「舒雅,你這孩子,怎麼不懂事,說著,就將放在凳子上的菜刀收了起來,歉意的對著公孫策笑道:「公孫先生呀,別介意,他們兩人平時就喜歡開點小玩笑,說實在的,這個長的挺帥的小伙子,不但懂禮貌,出手大方,而且,和張德建一樣懂事,最主要的是的,會拍女人的馬屁,不是有句經典台詞嗎:「大風起兮雲飛揚,見到女人,說四方,女人,隨時都要拍馬屁,不拍不行,你們想想,你去朋友家吃飯,突然就叫對方丈母娘姐姐,你說人家開心不,所以說,不拍女人馬屁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沒事的阿姨,對了,阿姨你也坐呀,公孫策對於這個能將凶器收起來的美艷婦女,頗有好感,連忙拍著馬屁。

    好,好,我待會再來,你們聊,你們聊!楊姨對這帥小伙還真是沒得說,連忙給公孫策斟上了酒,卻被張德建給擋住了,嘿嘿笑道:「楊姨,我們不喝這酒,說著,就咚咚咚的上了二樓,不到一會功夫,就拿來了兩個500毫升的塑料可樂瓶子。

    懂酒的人,一看就知道。

    公孫策打開蓋子聞了聞,一股清香的小米味道就從酒壺傳了出來,眼睛一亮:「哥,這酒那弄來的,這可不好找!

    張德建給公孫策換上了大杯子,咕咚咕咚的給斟上滿滿一杯:「一個朋友那裡,就為了等你今兒來喝地,來,喝一杯!說話之間,眼角卻是斜斜的望著黎舒雅,他總不能告訴自家老婆,這是從情人哪弄來的吧!

    可是,黎舒雅卻會意,這傢伙總是稀奇古怪地,弄點家鄉小米酒,這有什麼奇怪地,象徵性的舉起了杯中的紅酒,對著公孫策笑道:「公孫兄弟,你就在這住下吧,黎舒雅說這話的時候,是發自內心的,因為,從兩人的態度就可以看出,這是一對非常好的兄弟,而且,自家老公的重視程度來看,可不能說什麼刻薄的話,唉,誰叫自己是一個苦命的··女··孩。

    嫂子,干了,公孫策端著酒杯,一飲而盡,形象氣質和方纔的溫文爾雅極不相符。

    張德建聞著酒香,也是一飲而盡,醇香的酒,如喉極滑,一股暖意就從來上來,這種感覺,直叫人鼻角發酸。

    男人,總是和酒離不開聯繫,酒有時候代表著輕易與信任,一股濃烈的男子之情,黎舒雅早早的就退了場,把這片天地讓給了兩個男人,這點,她非常知性,此時,她坐在沙發上,幫楊姨收拾去了。

    有了酒,男人間的話題就多了,三杯酒下肚,公孫策那保養的極好的皮膚就出現了紅暈,可是眼睛卻也是紅紅的。

    公孫策移動了兩個座位,坐在了張德建身邊,用手扶著張德建道:「哥,我是直腸子的人,從跟你出來部隊,呃···望了一眼廚房:「就沒有後悔過,現在,我也沒有後悔!

    我知道,張德建對這個跟著自己出生入死十幾年的兄弟,怎麼會不瞭解,這個酒,是勾起了相絲的慾望,可是,他硬是逼著沒發作,眼睛卻紅了,那和紅豆一樣,對這種感覺,是有一種特別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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