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娜健康的膚色上抹上了一絲紅暈,但是滿臉怒氣地說道:「我地車怎麼辦。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管車呢,張德建發動引擎,指了指倒車鏡,王娜順著倒車鏡望去,之間一群身穿黑衣黑褲,並且胸口還掛有菊花標記的男人從人群中擠了進來,然後一起努力,將那一百多公斤的蚌肉從車內拖了出來,不得不佩服,大和民族的頑強不息和澳大利亞的屎殼郎一樣,以及不要臉潑婦罵街的水平還是非常高地,只見那叫三浦的男人唄拖出來後,怒氣沖沖的像自己的車跳著嘰裡咕嚕的叫罵著,並且指指點點,只是自己卻再也不敢往前一步,為首的一個身材高大,長著陰溝鼻的男人,越是聽著,越是臉上一片寒氣。
好了,大庭廣眾的,他們不會做什麼,現在,你只要做好,跟著我走,張德建對著王娜做了一個鬼臉,然後一踩油門,車就竄了出去,雖然,王娜說了一聲,憑什麼,但是聲音很快被馬達聲給飄了出去,繞是王娜經歷過不少驚險的場面,但還是手緊緊握住了門把,這傢伙,開車不要命地呀,這麼多車,搞的跟趙子龍七進七出似的。
方向盤在張德建手裡,就和畫家拿著畫筆,模特走貓步一樣的熟練,整的跟藝術一樣,在馬路上的車群中穿梭,而後面那群RB人,顯然,都是這方面的追逐的高手,也不知道從那裡弄來的摩托車,摩托車良好的機動性能,以及熟練的駕駛技巧,竟然也好不遜色。
王娜滿臉鄙夷:「我說,你能不能開慢點,這是在中國呢,他們敢這樣追上來,直接將他們幹掉好了,雖然她這樣說,但是手卻緊緊地握住車上方的把手,這傢伙,開車的水平簡直是神了,兩邊的視線都漸漸的模糊起來。
張德建專注的開著車,並沒有答話,兩隻小眼直勾勾的望著前方,手隨著路上的來往的車輛而左搖右晃,速度卻是一點都沒減,好像這車沒有剎車,只有油門一般,王娜望著那雙原本慵懶,渙散的眼神慢慢變的專注起來,不禁有些看的癡了,這傢伙,不猥瑣的樣子,還是蠻帥的嘛!一想到這裡,臉上不禁又是抹上了一絲絲紅暈,並且很快燃燒到臉上。
正在想著,張德建突然向左打了一個盤子,嘎吱—一個漂亮的飄逸,車向左方開去。
啊!王娜一時想的入神,一個跌咧,倒在了駕駛位置上的張德建身上,並且,將頭深深地埋在了他的大腿之間,一股熟練的男性氣息,頓時從嗅覺直入大腦神經,王娜覺得迷糊糊的,一直之間,竟然想不起要爬起來,這只不過是數秒鐘的事情,而數秒鐘過後,她發現了異常。
張德建一把方向盤之後,向左轉,這原本是極其簡單的動作,但不是知道搞什麼,這妮子怎麼就突然砰了過來,媽媽的,還竟然埋在了自己的大腿之間,還帶著一陣香氣,當然,這所謂的香氣,不同於自己身上,人家常說的王八之氣,王娜同志是一項不施脂粉地,只是女性身上特有的味道,說實在的,王娜雖然平時大大咧咧的,到底算是一個美女,瞧著這女人爬在自己大腿之間,隨著車子的晃動,上下的柞動,在這特殊的極速環境下,丫的,太刺激了。
我說,你能不能將你的腦袋離開,這是在開著車呢?雖然不捨這種感覺,但是張德建依然故作鎮定的說道,這可不是鬧著玩地。
人生本來就很奇怪,有些東西,原本就是出於本能,而且,曖昧這種東西,是最能激發人的本能,張德建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身處危險的境地之中,雖然隔了幾層布,但是絕不亞於真實的上演,為了更加的獲得快感,本能將車「盡量」的開始的搖晃起來,一隻手握著方向盤,一隻手按向了王娜美女的後腦勺。
而此時,王娜因為搖晃,頭更暈了,從未體驗過男女之事的她,頭一次將—,而且,雖然隔著布,看不到真實的偉岸,但是朦朧往往是最好的東西。
嘎——終於,一個漂亮的甩尾,車在一處山林公園處停了下來,而車裡的兩人—。
張德建我要殺了你——王娜羞紅了臉,衝出了門外,口中雖然叫著,但是卻不自覺的扶著車,捂著一顫一顫的山峰,哇哇的吐起來,卻吐出一點,總得讓人家裝裝才行呀。
張德建也是臉紅紅地,也跟著下了車,手裡拿著一瓶礦泉水,伸了過去給王娜,丫的,幸好穿的是黑色的西褲,要不然—。
啪,王娜打掉了張德建的水,漂亮的五官氣的都擠在了一起,張牙舞爪的向他衝了過來,嘴裡叫囂著:「張德建,你這個猥瑣的死變態,我要和你拼了。
喂喂,是你自己衝過來的,我可沒有強迫你!張德建無奈的閃開,雖然自己身體結實,但是,也經不起這霸王龍折騰呀,張德建想要躲,王娜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開地。
我自己衝過來的,那,那你剛才還將手按住—王娜見一撲不成,捏著雙拳氣急敗壞的揮舞著叫道。
呃,我這不是為了配合你,你剛才還不是很熱烈,張德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摸樣,眼睛斜斜的瞧下了王娜那緊裹的藍色流在褲上。
你—,王娜被說的惱羞成怒,有這樣的麼,有這樣不要臉的男人麼,一想起在車內的刺激,一股暖流就從小腹傳來上來,瞧上了自己的褲子—這才發現了不對—啊的一聲,再也不管這死淫賊,捂著下體,跳進了這內。
外圍一下子安靜下來。
張德建瞇著眼睛,望著前方的一片灰塵,唉,這些屎殼郎,還真是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