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小姑娘原本就不會說話,雖然在前台工作的時候口齒伶俐的,但是,遇見張德建這賤貨,她那裡是對手,不過一顆清純的芳心卻是一顫,饒是她再單純,吃軟飯這個詞也是懂地,這,這不是···。
不過,張德建饒有興味的看真這小丫頭手足無措的樣子,眨著小眼,嬉皮笑臉說道:「我和你開完笑的呢,嘻嘻,不過還是謝謝的蟹黃包,我要上班去了哦!雖然自己很YD,也很好色,這點他從來不承認,但是心裡卻是清楚的很,他不會輕易的去傷害任何一個善良的女孩,何況,這個女孩,純淨的就像是水一樣,更是他不願意的,有時候情感上的傷害,要比傷害肉體要深的多呀,張德建又在心裡默默的感歎道。
嗯,嗯,你去吧,加油,好好工作哦,莉娜雖然有些不捨,但是望著張德建吃了自己的東西後,充滿活力的摸樣,小心肝甜甜的。
好的,會的,張德建做了一個奧特曼的出場的姿勢,向電梯邊走去,但是走到電梯,迅速的癱瘓下來,今天該幹點什麼好呀!
又是電梯,不知道怎麼回事,張德建現在只要一坐電梯,就覺得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丫的,這也太懸了吧,那個寫小說的傢伙,也不說的完全對呀。
站在電梯口,電梯裡顯然有人,旁邊的指示數還在往下掉,這麼早,也會有人來上班,哎,自己真的命苦的人呀,一上班竟然不知道要幹點什麼,張德建不禁又是杞人憂天起來。
嘩啦,從電梯裡走下來一大群人,而且每個人都抱著紙箱,一臉的憤怒和不平,顯然,他們在憤怒的時候,忽略了張德建,而這小子卻是在默默的數著:一個,兩個,三個·····天,這電梯裡竟然能坐20個人,丫的,這都是些什麼人呀,望著這群衣冠楚楚的白領們,抱著紙箱,再就是一臉不心甘的摸樣,啥子都看的出,這些人是被解雇了的。
丫的,不就弄了點錢麼,深茂那個老總比我們這些小職員弄的少了,就這麼被解雇了,真是不值得呀。
是呀,好歹也給深茂拚死拚活這麼些年,弄點利潤有什麼錯了,就失誤了幾次而已,哎,真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呀!
眾人雖然感歎,憤怒,狡辯,但是卻沒有怒罵的意思,顯然,這群良好教育過的白領,心裡很清楚自己是為什麼被解雇。
自己老婆也太厲害了吧,才來了幾天,就解決掉了這麼多人,看來,深茂真地是要變天了呀,一想到這裡,張德建跨入了電梯,心裡突然想起了昨天殷道這老小子的事情,這該怎麼和二舅提呀,苦惱的問題,要是簡單的二十萬,自己早就自己填上了,但是上次林菲菲那件事,殷道不是辦的很給力麼,人情呀,就是難還呀,總得來將,這個殷道就是世故了點,人也不算太壞,對自己也不錯,算是朋友吧,瞧著他的面色似乎挺急的,肯定是很在乎這件事了,為了這點事,就將辛苦拼回來的地位個丟了,也不值。
張德建暗暗下了決心,一定要讓二舅將這筆賬給劃清。
電梯很快上到了安保部,此時,那群懶貨,那裡能這麼早來上班,但是王源松的辦公室,卻是虛掩著,這麼巧,呵呵,真是天助我也,從電梯口到王源松辦公室,僅僅是幾步遠,但是張德建頭腦裡忽閃出了一百種怎麼樣偷走賬本的方法,還給自己找了一個合適的理由,這不算偷,好歹自己也是公司最大的股東,但是······。
嘩啦,一聲門響,頓時讓張德建的頓時將所有的想法一併給揮去。
看什麼看,沒見過呀,王源松打開了房門,原本一臉漆黑的臉,見到張德建頓時柔和了不少。
我,呃,不是幾天沒見過您了,今兒上班,來和你打個招呼。張德建摸著腦袋說道。
嗯,進來吧,王源松顯然相信了張德建的話,或者說是完全沒在意,丫的,要是知道這小子剛才還在怎麼琢磨著偷自己賬本,肯定得氣的非吐血不可。
一走進王源松的辦公室,張德建就愣住了,滿屋子的尼古丁味,沙發上,桌子上,全都是材料,賬本,文件,原本整潔的辦公室裡一塌糊塗,從辦公桌上那一整盒煙灰缸的中華煙蒂來看,這老傢伙昨天晚上肯定是加班了。
咦,今兒你老人家有些不對勁吧,坐吧,找我什麼事!王源松將沙發上的資料挪開了一點,示意張德建坐下。
哦,顯然,平時這二舅在自己面前有些嬉皮,但是可以看出,他工作的時候還是蠻認真的,剛才出去那些人,不會是他開除的吧,丫的,這也太誇張了吧。
好吧,我正忙著,你小子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王源松搖了搖煙盒,正好兩隻,他跟張德建一人一隻。
突然發現許久沒有抽過煙了,張德建連忙接過,狠狠的抽了一口,自己的思緒才算理清了下來。
顯然,王源松坐在老闆椅上,一臉嚴肅,非常肅穆,敲著桌子上的文件,似乎在認真思考著什麼。
二舅,張德建可不想浪費時間,直接開著冒著煙霧的嘴道:「我有件事情想麻煩你,可能比麻煩你更麻煩······。
嗯,你說吧,我聽著呢,顯然,王源松在思考問題,回答張德建話也是可有可無的,從未見過在自己面前如此肅穆的張德建,頓時有些口吃起來:「二舅··那個,你吃早餐了嗎··這個·二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