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心目還在YY和自己美艷老婆如何溫存的張德建,望著已經氣的一臉煞白的黎舒雅,心中苦笑,丫的,這晚上看來是又泡湯了。
援交妹,看不出來,你還是重口味呀,黎舒雅伸出玉腿,狠狠的在張德建腰上揣了一腳。
哎喲,我說老婆,你能不能輕點,張德建捂著腰從床上滾了下來。
哼,黎舒雅也從床上跳了下來,一把拔掉點滴,心中不禁有些小小失望,這傢伙,好吃懶做也就算了,還出去沾花惹草地,自己的命怎麼就這麼苦,一想到這傢伙摧殘那些未開放的花朵,心裡就是一陣噁心,死變態,死變態,黎舒雅在心裡默默的重複著三個字。
老婆,你,你聽我—張德建望著黎舒雅哪完美無缺的胸部微微的顫抖之後,臉上突然出現一絲邪笑,硬生生的將「解釋」押了回去,這丫的不是要謀殺親夫了吧,一想到某些恐怖電視劇,在女兇手殺了自己的丈夫之後,都是這副表情,不由得心驚膽顫起來,環目四周,在沒有任何可以遮擋物的情況,拿起了一個香蕉和一個蘋果擋在了胸前。
德建,黎舒雅柔柔的說道。
嗯,我說,老婆,你別這樣,捂著胸前的蘋果,香蕉都快要被捏的蹭出了蕉皮,微微顫抖的張德建見黎舒雅這副表情,要是再三分鐘前,可能是因為柔情,現在····不禁口中叫道:「老婆,你別,別這樣,我害怕!
這裡環境實在不好,我想、我想和你回家睡,你去把帳結了吧!黎舒雅依舊柔柔的叫道,話語中說不出的嬌媚,讓張德建心中一軟,丫的,不會,自家老婆有戀家癖好,環境不熟悉,不主動,還是苑嬌媚哪曖昧的短信,讓她產生了興趣。
嗯,這個,如果,你堅持,張德建見老婆兩個清澈的流波毫無雜質大眼,以及原本完美無瑕臉上的媚態,心中不由得有些定了下來,帶著點蕩漾的聲音說道:「我去辦手續吧,你將被子蓋好,別著涼了,說著飛也似的向門外走去。
光當,在聽到一聲關門聲後,黎舒雅望著桌子上放著的車鑰匙,眼角浮現出了一絲絲笑意····。
等到急急忙忙的張德建走到櫃檯的時候,才發現身上沒帶錢包,又急急忙忙的回到病房,望著空空如也的病房,這才發現,上了當了,丫的,這整的是什麼事嘛,半夜三更的,總不會讓自己又是跑步回家吧,原來剛才急著去給黎舒雅買夜宵,放錢的衣服放在了車上,現在除了一台破手機,身上是一毛錢都沒有,一想到這裡,張德建不禁摸著鼻子苦笑,丫的,連煙都沒得抽,算了,算了,這病房也不錯,就當住賓館了,他想著,躺在了還殘留著餘香的床上,手裡拿著遙控器,隨便的調起台來。
孤寂的夜,今天從早上就沒有消停過,張德建不禁感覺到有些倦了,眼皮也開始打起架來。
嗚嗚嗚嗚····。
咦?剛剛進入夢鄉的張德建被這遠處傳來的哽咽聲驚的睜開了眼睛,丫的,不會是自己聽錯了吧!張德建望著電視,在確定電視節目沒有放恐怖片之後,豎起了耳朵。
多年的腥風血雨,張德建早就養成了敏銳的聽覺,可以毫不含糊的說,現在,要是一顆子彈打來,他可以銳利的察覺到子彈是從那個方向射過來的。
現在,這隔音效果良好的特護病房,並不能阻止那輕輕的哽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