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拉,好拉,張德建順著苑嬌媚的意思,瞧著那發育良好的胸圍,不禁心中一陣邪火升了上來,說實在的,這小妮子,以後大有升值空間吶,但是隨即又是搖了搖頭,賞了一個爆栗過去,苦笑道:「說什麼呢,你這小丫頭片子。
哎喲,大叔,你老是打人家,以後再過幾年,人家會說我胸大無腦的,說著,摸了摸頭,還裝腔作勢的挺了挺胸。
好了,好了,你別在這麻了,我們先去吃個飯再送你會學校可以了吧!張德建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
啵,張德建還沒反應過來,直覺的臉上濕濕的,苑嬌媚已經一臉嬌羞的逃開了去,遠遠的做了一鬼臉道:「哪還是去吃湘菜好了。
張德建回過神來,摸著還有些濕乎乎的臉苦笑道:「這小丫頭片子······。
最終,吃過飯後,在張德建的再三堅持下,將一臉不情願的苑嬌媚塞進了的士,並且很瀟灑的拋給了出租車司機10塊錢,看著出租車飛逝而去的尾氣,張德建心裡突然有了一種怪怪的感覺,那是一種不捨呢,還是一種別樣的父愛情緒,自己也不說不清楚,反正,經過這丫頭一陣折騰,心裡舒暢了不少。
也是最終,在張德建沒怎麼堅持下,殷道者老狐狸,很爽快的將碰面地點改在了帝豪。
鶯歌切切,在左右開弓的美女照料下,張德建終於體會了紙醉金迷原來是這麼回事。
怎麼樣老弟,說實在的,我老殷不是說別的,在台海這個稍微上點檯面的地方,我都有股份,殷道舉起了杯子,順便還不帶忘了的很下流的捏了一把身邊小姐的酥胸,惹的那火辣妹子一陣輕笑。
我說,殷總,你老人家在百忙之中,叫我安保部的小職員出來玩,我真是受寵若驚呀,說罷,有什麼我能幫助你地。張德建那裡不知道,這老小子肯定是有什麼事情求自己。
那裡的話,今兒沒別的什麼,就是交流感情,交流感情,呵呵,呵呵,殷道顯然在公關處理方面習慣了,不太習慣這種直接的說話方式。
您老,就別繞彎子了,說罷,張德建放下酒杯,望著殷道,眼神雖然慵懶,但似乎一下就能將他看穿,直看的殷道額頭直冒熱汗。
沉默了兩三分鐘後,殷道顯然已經打好了腹稿,朝那群正唱的歡快的小姐揮了揮手,小姐識趣的腿了下去,並且同樣很識趣的關掉了音樂。
本來情色很濃的包房裡,一下子冷清了下來。
殷道眨巴著渾濁的小眼道:「我說老弟呀,你老哥哥我這些年來可是混的不容易呀,說著,還裝作借酒消愁的喝了一口酒。
張德建並沒有說話,也沒有喝酒,只是端著杯子興致勃勃的看著面前這個老小子的演出,顯然,他將自己當做觀眾了。
我····本來演技發癢的殷道見張德建毫不為自己演技所動容,知道這戲是再沒法演下去了,索性尷尬的又是將杯子中的酒一飲而盡,臉上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下,還是在尷尬中臉紅。
見情緒似乎已經到了說實話的時候,張德建適合實際的開口說道:「怎麼著,我說殷總,可以說話了?
可以,可以了,殷道尷尬的連聲說道,丫的,這這小子面前,就是沒辦法耍套路,但是心裡卻是更加重視這小子來,果然沒看錯人呀,不簡單吶。
好了,那你說,快說,不然我可要走了,我家老婆還等著呢,張德建裝模作樣的站起來說道:「殷總,你這張老臉也不太好看呀,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應該體會老弟的心呀。
一聽到張德建這暈乎乎的話,殷道當時就放下了心來,心裡暗道:「果然是同道中人,但是嘴裡卻是以一種惆悵的聲音說道:「老弟呀,哥哥我可是有一筆賬壞在了你家二舅手裡了呀。
哦,張德建疑惑了一聲之後,並沒有覺得這是件很難的事情,直截了當的說道:「多少?
二十萬,也不多,就是這筆錢背後,有點小麻煩!殷道眼神閃爍起來,張德建看在眼裡,那是恐懼的表現,但是,他還是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好,我幫你解決!
殷道見張德建答應的這麼爽快,心中突然湧起了一陣小感動,也豪氣萬丈的說道:「好,老弟果然不是食言之人,以後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老哥哥我,來喝酒,媽咪,你今天大姨媽來了呀,小姐們進來呀,在殷道拿著話筒的大聲叫喊下,一個個將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孩們,又飄然而至。
一時之間音樂聲又響了起來。
而此時,張德建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望著閃爍的屏幕,似乎自言自語道:「也許,離用的著你的地方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