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慾望驅使著張德建用箭一般的速度,和獵豹般的精確度,敲開了張枝欣的房門,而張枝欣果然沒有讓他失望,微微飄揚的短髮,展現著無與倫比的活力,而一審素袍包裹下的嬌軀,讓這種活力漸漸的融會貫通,此時打開門的他,玉唇輕啟,雙媚如絲,而且恰到好處的是,房間燈光在一種激情的朦朧下,更是將她越發完美的軀體,襯托的晶瑩剔透,張德建此時,心中只有一種感覺,哪就是宣洩,宣洩掉自己心中的積鬱,他的雙目已經閃著精光,此時,就像是等待了許久,而獵物已經出現了的狼。
你來了,嚶,張枝欣顯然從眼前的男人眼中,看出了這種渴望,但是話還未說完,就已經被火熱的唇堵住,一種刺激感直入大腦神經,她就是喜歡眼前這男人的狂野,這種粗暴卻不失柔情的力度,在說出第一句話後,她已經完全不能控制住自己,微閉著雙眼。
匡當,門被重重的帶上,什麼話都不必說,這聲門聲,只不過是狂風暴雨的前奏而已。
良久之後,一切都歸於平靜,張枝欣躺在溫暖而又結實的胸膛,輕輕的為張德建點上了一支煙,輕輕的吸了一口,雙目含春的放在了心愛情郎的嘴上,然後在他胸口畫著圈圈:「建,今天你很狂野,差點好像要吃了我一般!
張德建重重的吐著煙圈,望著天花板上的檯燈,宣洩過後,這種神情氣爽的疲憊,讓自己心中的積鬱好了不少,而眼前這個童養媳,卻是手法越來越熟練了,好幾次,都快要弄的自己把持不住,而這性格要強的簡直要和自己媳婦差不多了,一想到這裡,不禁開始YY起自家媳婦和眼前這情人媳婦,到底誰在床上比較放蕩。
你在想什麼呢!張枝欣輕輕的捏著張德建的MM。
哎喲,我的姑奶奶,你就饒了我吧,我這不是在回味,你方才英姿颯爽的摸樣嗎,說著,張德建捧著張枝欣的頭,深情的道:「說真的,枝欣,我倒是想問你,你到底喜歡我那一點,我一無錢,二無勢,而且····嗚···張德建話還未說完,就被張枝欣香唇堵住了嘴。
在好好的柔滑了一番之後,張枝欣還不望在張德建解釋的胸膛上吻了一個遍,然後將頭移到與張德建對視:「我就是喜歡你,愛你,愛一個人,需要理由嗎。
可是···噓···,張枝欣伸出蔥蔥玉指,按住了張德建的嘴,張德建無奈的苦笑,他是想說,張枝欣這樣,無疑是在引火燒身,飛蛾撲火。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有那麼多的可是,張枝欣眼睛不禁開始朦朧起來,額頭前的秀髮耷拉下來,讓她不禁又平添了幾分嬌柔:「我知道,你是想說飛蛾撲火這類的話,如果是這樣,我願意,德建,雖然我們已經認識二十多年了,但是,從那天,我才發現了一個真的你,而就是哪天,我發現,突然我覺得我需要一個依靠,一個可以擁抱的依靠,而就是那天,我發現我找到了,那個人就是你,除非,除非,你離開我,不然我,我永遠做你的····張枝欣說道這裡,顯然從剛才的溫存中,回到了現實。
枝欣,張德建心中微微一顫,已經有多久,自己內心的波瀾不驚,沒有這樣顫抖過了,甚至面對那戰場上的千軍萬馬,都沒有過,而,現在,就是現在,從眼前這個女人眼裡,他看到了真誠、柔情、與一種溫暖感,比起以前的殺伐、血腥、與爾虞我詐,他不禁捧起了女人的臉,用一種純情的法式熱吻,回答了女人所有的下文。
這一吻,就纏綿到了天亮。
嚶,你在睡一會,無可否認,女人,在某些方面,永遠都是戰不勝的強者,而被子裡伸出的小手,無疑證明了這一點,張德建幾乎的抱著衣服褲子,邊跑邊穿的從小區顛了出來,心中感歎,哎,真是的,昨夜玩的也太深情了,忘乎所以了,望著還有些灰濛濛的天,心中還是感覺到那一紙紅本本的壓力,丫的,再怎麼地,子彈打光了,也得把槍帶回去呀。
還好,台海什麼都不好,就是打車好打,這不一輛摩的就被自己這樣給攔下了,跳上之後,一溜煙一溜煙的就到了小區,然後順便的整整衣服和拉了拉面皮,輕輕的開了門。
哎喲,德建呀,這麼早就起來跑步呀,楊姨剛好做好早飯,端了上來,一想到晚上的事情,不禁神情有些曖昧,眨巴著眼睛的說道:「年輕人,就得要這樣,多鍛煉鍛煉,要是等虛了再補,哪多不好,你放心,楊姨肯定每天做好吃的給你補回來。
咳咳,張德建被這風韻猶存的姨媽說的臉皮一陣發燙,第一是昨天的誤會,第二就是,楊姨要是知道昨天自己去幹了什麼事,保準就得昏倒當場,索性就將就著她一直錯下去:「是啊,是啊,楊姨,今兒做什麼好吃的了,我今兒可累壞了。
你瞧,松花蛋,皮蛋搜肉粥,還有這個,人參鹿茸枸杞湯,楊姨指著一大堆色相香味俱全,卻又十全大補的早餐,看的張德建兩眼直放光。
姨媽早,早已經換好衣服,洗漱完畢的黎舒雅,抱著文件夾款款走下樓梯。
早已經用手捏上一個松花蛋放在嘴裡的張德建聞聲一瞧,不禁看得呆了,此時黎舒雅已經是一身正統的職業裝,先不說精緻無暇的五官,穿著過膝的短白裙,修長雪白的大腿和裙子似乎溶為了一體,再居下臨高一看,哪款款下樓梯的走動,若有若無的隱秘部位,讓吧唧吧唧吃東西的張德建,瞪大了眼睛,不禁咀嚼的更有力了。
連楊姨在旁邊敲著張德建的色魔樣,都不禁臉色緋紅。
黎舒雅那裡不知道這混蛋是在偷窺自己,不禁將文件夾下意識的往下身一擋,冷哼道:「果然是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