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舒雅氣喘噓噓的回到房間,將門刷的一下猛的關上,想起剛才在書房的那一幕,她就感覺到自己的胃液在收縮,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她走到床前,狠狠的臥了下去,抱著枕頭,將頭深深的埋了下去,自己這個老公不但不是自己生命中的白馬王子,而且還是一個喜歡男人的極品,這讓以後的日子可咋過呀,一想到這裡,在古典的檯燈昏暗的照耀下,這孤寂的夜晚,窗外斑斑點點的星空,外邊的淒淒慘慘的蛐蛐聲,自己原本就脆弱的心幾乎都要睡了,不由的埋在了枕頭上嚶嚶的哭起來,外面叱吒風雲,並不代表在感情上也是,何況,在她本身的內心裡,早就認定了這個老公,這也是她多年來,拒絕身邊的優秀追隨者的唯一原因,致使久而久之,這成了一種習慣,男人,也成為了自己生命裡可有可無的物件,因為,自己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有著這樣的一個夢,那就是,在一個陽光燦爛的天氣裡,一個白馬王子,騎著白馬來迎娶自己,而現在,所有的夢都醒了,變的這樣現實,而這現實,又是這樣不堪。
不行,我不能這樣消沉下去,我永遠都相信,人定勝天,我要改變這種生活,一想到這裡,黎舒雅抹乾了淚痕,從床上猛的跳下來,掀起的風吹過了她絲質的睡衣,露出了那完美無瑕的小腿,她從公文包裡,拿出了本本,帶上了反輻射眼睛,霹靂巴拉的敲起來,隨著網頁的進度,被微弱的屏幕光線照射的那張,完美無瑕的眼睛,突然笑了起來。
張德建輕輕的關上了門,點燃了支煙,再打開電腦,公孫策那小子已經下線了,估計這會,肯定是在世界上的某個角落泡著美眉,這傢伙,肯定是看到了自己老婆見了這一幕,怕自己發飆,先閃了,張德建將頭靠在了沙發背上,頭盯著天花板,吐出了一個個煙圈,也許這樣也好,自己本來也不贊成這門婚事,從第一次見到黎舒雅,不知道怎麼回事,心裡老是有那樣一種感覺,而且,這幾日,隨著慢慢的接觸,自己心裡有一種感覺,那就是雖然張枝欣能給自己家的感覺,但是,黎舒雅給自己的感覺,那就是一種至高無上的純潔,和一顆潔白無瑕的心,還有,就是她雖然外面冰冷,但是內心卻是擁有一顆對人對事都無比真誠的心,而,就是這樣的女孩,讓自己潛意識的那顆內在的骯髒的心,開始打起盹來,這無疑是天使與惡魔的結合,越是這樣,越是讓他本來有些安穩的心,感覺的虛無縹緲起來,這難道就是······。
愛對自己來說,好像挺遙遠的,可是,現在卻是相當近,也許是心太累,太渴望自己能擁有一份真誠的愛戀,一個能讓自己停靠的港灣,天,靜極了,在極度的瘋狂之後,換來的是極度的疲勞,煙霧寥寥下,張德建漸漸的沉沉睡去,因為,在夢裡,一切都有的,夢裡,和現實,對於他來說,就只是一線之隔,他夢的太久,也現實的太久,現在,對於心態應經遲暮的張德見來說,他早已經過了做夢的年紀,現在,他只想做一個沒有夢的夢。
叮咚,一陣輕微的響聲,讓已經漸漸進入深度睡眠的張德建回到了現實當中,拿出手機,是一條短信息,而看時間,現在是凌晨1點,誰會發條短信來呢,一看,不禁釋然,現在誰和自己如膠似漆?現在誰會對自己柔情蜜意,一想到這裡,張德建不禁笑了,那當然是自己家的童養媳張枝欣了。
我很想你,可惜你不在我身邊,張德建望著後面一句話的時候,眼睛都快要凸出來:「我現在渾身洗白白了呢,就等你了,我的小賤賤!丫的,這女人,就是不能慣地,這不是勾兌自己犯罪麼,剛才本來被撩撥的無線情緒的張德建,此時那小心肝撲通撲通地,這可是百吃不厭的變形金剛,不吃白不吃呀,一想到這裡,自己本來就不大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線,腦海就開始忽忽的YY起和張枝欣纏綿的片段起來,手一按通話鍵,那邊僅僅用了三秒,就接通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