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沉默中,新婚的第一頓的晚餐就這樣接近了尾聲,可是,接下來該幹點什麼好呢,一想到這裡,黎舒雅不禁小心肝砰砰的直跳,這傢伙不會···,雖然心裡很討厭眼前這個男人,眼睛小還不說,最主要的是瞇成了一條線的時候,別提有多猥瑣了,但是,在靜靜的望著這個男人的時候,在從他嘴裡吐出來的煙霧,並沒有讓他的形象變的模糊,卻是讓他變的越發清晰起來,卻又讓黎舒雅感覺到了不真實,天吶這真的是自己的老公麼,這真的就是自己從小就在心中定格的那個形象麼,一想到這裡,從心中發出的感歎,讓自己的眼神越發迷離起來。
你,你看著我幹什麼,從自己內心世界回到現實的黎舒雅一定睛,才發現,面前這傢伙用一種,猥瑣,下流,而且帶著相當無恥的笑容望著自己,這種眼前,讓她想起了小時候動物園裡嗷嗷叫的狼。
喲,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在看你,張德建帶著玩味的笑容說道:「莫非,今晚花好月圓之時,正是洞房花燭夜,我家親親小雅雅,莫非你要······。
你,無恥,下流,黎舒雅在氣急敗壞,面紅耳赤間,擠破了了小腦袋,道出了這兩個自認為比較骯髒的詞語來。
嘻嘻,張德建對於自家老婆的批評不以為意,並且將身體向前傾了傾,奸笑了一下:「我看,媳婦,今晚也不早了,不如我們····。
張德建,你怎麼這麼下流,黎舒雅小俏臉唬著站了起來,順帶的將剛剛斟上的一杯已經微涼的熱茶,毫不留情的潑在某位無良,兼無辜的人臉上,蹭蹭給了一臉陰霾,上了樓去。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正在廚房忙活的楊姨聽到水和皮膚的碰撞聲,立即跑了出來看了究竟。
沒事,沒事,天氣挺熱的,涼快,涼快,張德建急忙苦笑著解釋,心裡想到,丫的,這媳婦,咋性子就這麼烈呢,但是小兩口的事情,還是不要捅到老丈人那裡去比較好,抹了一把臉之後,也站了起來,給自家楊姨報了一個會心的微笑。
楊姨怔在當場,望著這剛剛還有些好轉的兩口子,怎麼一下就變成了這樣,望著先後上樓的兩人,無奈的搖了搖頭,自歎道:「這小兩口,整的是什麼事嘛,說著,一臉擔憂的回到了廚房,繼續忙活起來。
黎舒雅回到房間,將門卡擦一聲關上,用後背貼這冰涼的門,心裡怦怦直跳:「真是的,剛才怎麼著就火了,自己會不會做的太過分了點,一想到這裡,心裡不禁有些後悔起來,再怎麼說,這也是自家老公,雖然有些不求上進,而且還時常開開玩笑,但是自己怎麼就不試圖去接受他呢,這可是要過一輩子的人呀,一想到這裡,黎舒雅的悔意更深。
而這一切,張德建是不知道地,他現在的心情極度惡劣,方纔,那一股食物的熱量,似乎號召起了他的戰鬥慾望,他覺得,他的一切,包括好像早已經遠去的血腥,斷臂殘骸又重重的將自己包圍,他的眼神越來越銳利,那是一種殺戮的眼神,讓他已經開始控制不住自己,黎舒雅的那杯已經微涼的熱茶,似乎將自己的慾望澆熄了一點,可是,這並沒有熄滅那燎源之火,反而,在片刻的冷靜過後,心中的那團火越演越烈,他快步的走向了書房,坐在了椅子上,打開電腦,並從口袋裡掏出了那個藍色的藥瓶,並且掏出了手機,直接撥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還在嘟嘟的接通聲,而手中的藥瓶已經被他蹂躪成一坨麻花,藍色的藥粒撒了一桌,此時,張德建雙眼通紅,嘴裡發出一絲絲的低吼,那是一種極度壓制自己心頭慾望的低吼,原本有些臃腫的臉上,此時因為面部的扭曲,而微微正了型,反而顯得稜角分明起來,電話終於接通,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哥,哥······是你嗎,電話那頭見叫了兩聲之後,也聽到這邊的情況。
公孫,我,我的病又復發了,我已經忍不住了。張德見幾乎是用吼的聲音對著電話說道。